“真的吗？”卓欣然瞪大眼，“那要修炼到什么阶段？”
“嗯……”秦何弦想了想，忽然觉得大脑一阵刺痛，又开始一片混沌，无法思考。
她下意识握紧玉坠，立刻便有丝丝清明涌入脑海，让云雾拨开。
“等到了筑基比较高层的时候，应该就能操控一些简单的时间了。比如让花草加速生长，一些小的生物快速衰老等等。不过要真正做到电影里那种穿越时空，恐怕得修炼到更高境界。”
“那是什么境界呢？”
“什么境界？”秦何弦愣了一下，下意识想说自己也不知道。
她从没有在哪个典籍里看到过相关记载，也没听人说起过。
可是紧接着，不知哪里来的一个念头，让她脱口而出：“等你修炼到化神期就能穿越了。而且说不定到时候你想不穿越都不行呢！”
“真的吗？练气、筑基、金丹、元婴、化神……我的天啊！好遥远！到了化神期基本就和飞仙没什么区别了吧？！”卓欣然念叨着，“也是，都修炼到那么高的水平了，几乎成神仙了，穿越时间还不是玩似的。”
秦何弦随口说：“那也未必，刚开始不能控制的时候，会穿越到很危险的地方去。就算是化神期的修真者也要小心应付。”
然而说完了，秦何弦自己却愣住了——这些都是从哪听说的？她怎么会知道？
卓欣然不疑有他，仍在激动地又是感叹又是抱怨，还催促秦何弦赶快修炼：“我觉得我这辈子没戏了，还不如指望你，等你修炼到化神了带我穿越吧！”
秦何弦正想说什么，身上的手机震动起来。
她刚一接起就听到邓星河低沉的声音：“何弦，人抓到了。”
“我马上过来！”
——
“这人叫金智，是灵修研究所一个灵植应用研发项目的负责人。我们查到在赵海研究员行动之前，曾与他有频繁的来往。他近期的出行记录、银行账目都有可疑之处。”
秦何弦通过大屏幕前看着被关在禁闭室里的人。
那是一个看上去不过三十来岁的年轻人，坐在椅子上腿不停抖动着，脸色苍白，似乎很紧张。
“我对他有印象，之前好像在应对小组做天蛊研究，是刘京教授专门挖去研究所的。”
她此时环顾四周才发现刘京、邱罗和楚平都不在，灵修研究所那边的其他负责人也没有来。
“对，是他。”邓星河看出她的疑惑，“为了怕走漏风声，没有通知太多人。”
秦何弦皱眉：“邱罗就是负责天蛊研究的，他也不知道？”
“邱罗他们和金智打交道的时间很长了，我暂时让他们避嫌。”邓星河道，“说实在的，在我们弄清楚他们和天蛊之间究竟是怎么合作的，有没有受到控制之前，越少人接触越好。”
秦何弦也认同这点：“好，那咱俩去会会他。”
第137章 不可能
秦何弦和邓星河走进这间纯白色的禁闭室。
金智坐在房间中间的椅子上，低垂着头，双腿不停抖动，任何人都能明显感觉到他的恐惧不安。
这也很正常，他应该知道自己既然被抓住了，只要证据确凿，就断然再没有生路。
唯一的区别只是能死得轻松一些还是痛苦一些罢了。
“我们认识很久了，金智。”邓星河将凳子拿到他面前缓缓坐下，声音沉稳，却听来充满了威慑力，“为什么？”
金智慌乱地闪躲着眼神：“邓组长，你在说什么？我还想问你这是为什么呢！”
邓星河也不和他争辩，将一张照片放到他面前：“认识这个人吗？”
金智愣了一下，随即摇摇头：“不……不认识没见过！”
“你怎么会没见过？”邓星河笑道，“卢元道长之前一直代表道盟和我们合作，你负责对接他们的工作。没记错的话他的弟子邹志行和你的关系非常好，之前你们还经常一起去酒吧，不记得了吗？”
金智摇头：“那都是好几年前的事了，我早就忘了。这几年我都没见过他们……”
秦何弦一进屋就站在远处审视着他，并且不停释放出灵气进行试探。
听到这，她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这才几年就忘了。记性这么差，怎么做研究呢？”
金智听了立刻低下头，慌张地左躲右闪不敢出声。
半晌他才说道：“这人又是帽子又是墨镜，也没穿道袍，我怎么看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