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朝太子是个妻奴——妙了个喵儿
时间:2022-05-23 08:05:24

  “赶紧给我滚!”

  小安子灰头土脸跑出门时, 险些撞上了偷偷前来探听状况的青桃。

  “安公公这般匆匆忙忙的, 是要赶着去做什么啊?”

  “你还敢说,若不是你家娘娘……”他的语气虽难掩埋怨,可到底也不敢有怪责之意, “哎,不说了。总之,姑娘来得不凑巧,如今殿下正发着脾气呢。生人勿近,生人勿近……”

  “我明白了,多谢公公告知。”青桃福了福身,一副虚心受教的样子。

  只是,才刚转过头,她就把所有见闻原原本本地禀告给姚思浅。

  姚思浅见青桃像说故事般,绘声绘影地讲述着事情的经过,憋不住捂着嘴笑了起来,“这个安公公,究竟是怎么在殿下跟前服侍这么多年的?难不成,他这是大智若愚?”

  红杏眼睁睁看着她笑得前俯后仰,几乎要直不起腰的样子,经不住皱了皱眉,“娘娘,这夫妇间的小吵小闹点到为止即可。真让殿下在书房过夜,就有些过分了。”

  姚思浅听了这话,便抬起头,像看傻子一样看着红杏。 “你以为他是这么老实的人?等着瞧吧。只怕这儿一熄灯,就摸黑爬上床了。”

  起初,红杏犹半信半疑的,但当她看见太子爷面无表情地出现在门前时,仍旧忍不住感叹一句,果然最懂夫君的还是自家娘子。

  她正欲屈膝行礼,却被魏旻言抬手制止。随后,他又比了个嘘的手势,红杏就识相地侧过身来,给他让路。

  姚思浅以侧身卧床,这样的睡姿正好背对门口,足以让那人放松戒心。

  可事实是,她一直保持着十分的清醒。两只瞠得大大的眼睛,直等到听见细碎的动静声,才堪堪闭上。

  而从魏旻言的视角看来,她的背脊略微弯曲,腰肢深深的凹陷,细白的手臂整条毫无遮蔽地露在外面,样样皆能激起男人心中的保护欲。

  室内沉静了许久。

  姚思浅本以为,魏旻言会轻手轻脚地爬上来。可谁知,他居然大动作把人从床上捞起,惊得她低呼一声。

  魏旻言似乎对她这个反应很满意,言语间都带着笑,“睡书房无妨,但你必须同我一起。”

  同样是夜,寿王府里就少了许多激情。

  “明儿个我陪王爷一并入宫探望母妃,可好?”

  魏旻德仰躺着,双眸实在是累得半点也睁不开,只能低低地应上一声“嗯。”

  姚思柔偏过头,嘴上虽是轻声问着话儿,可心中却难免有些恐惧,“王爷,皇上会不会……早已觉察出这是咱们自导自演的一出戏?”

  “不说有十足的把握,但七、八成肯定是猜到了。”魏旻德用无所谓的口吻回答道:“可即便父皇对此有再多的不满,今日过后,他只会越发地宠爱母妃。”

  眼瞅着他信誓旦旦的模样,姚思柔不由疑问出声,“此话怎讲?”

  “因为,”当魏旻言用力撑开那双倦眼时,碰巧牵动了几根神经,隐隐作痛。 “我们母子对他而言,自始自终都只是可以随意抛弃的棋子。”

  “当年,父皇之所以同意母妃抢在皇后前头生下我,就是为着制衡。”

  说到这里,魏旻德不由轻哼一声,满脸不屑地说道:“母妃的手段,父皇能够轻易看透。难道魏旻言那样明摆着串通人证,他就看不出来么?”

  “今日,他若仅仅是收买宫女也就罢了。但,他连赵家女都敢利用,这不是显而易见的势力压制吗?”

  “一朝太子,手握实权,背靠世家大族……若说父皇对他心无芥蒂,我是怎么也不会相信的。”

  “父皇就是这样一个人”

  “他宠信魏旻言母子,表面上好像巴不得把整个天下都捧到他们面前。可真要松手时,又觉得舍不得了。”

  魏旻德越往下说,情绪越是激动。到最后,几乎是用嘶吼的发声,“说到底,他最爱的只有自己!”

  姚思柔垂下眸,素手轻抚着微微隆起的小腹。

  “你只记得父皇对你的狠心,却忘了你差点儿为了一己之私,断送亲生骨肉的性命……”

  “你又何尝不是个无心的父亲?”

  闻言,魏旻德顿时沉默下来。

  等了良久,直至姚思柔以为今夜再也盼不来他的答覆时,才听魏旻德淡淡地开了口,道:“生下来吧,毕竟是我们第一个孩子。”

  翌日,午时过后,姚思浅奉旨静心思过,便跪在佛前为远在京外的姚时安诵经求福。

  “不知这会儿,世子爷路途到哪了。”青桃自言自语似地叨念着,不想却传入了姚思浅耳里。

  她便分出些精神,答道:“我听旻言说,公主水土不服,部队无法赶程。眼下没有个十天半月,是抵达不了塞外的。”

  “唉,奴婢也和娘娘一齐念经吧,实在叫人心堵得慌,气憋得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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