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女配很咸鱼——酉乾
时间:2022-05-23 08:07:50

  在镇北王府当差,讨好王妃比讨好镇北王来得有用。
  别说是镇北王这种厉害角色,就算普通人家的妻子,也不一定有此待遇。
  翠珠跟在二人后面,脑子里胡思乱想,王爷这是什么意思?所以王爷没有隐疾?
  到了长辉院,进屋后凤北诀就关上了门,将后面的翠珠关在门外,屋里只剩安舒与他。
  安舒有些尴尬,“我相信王爷身强体健,就不必举给我看了。”
  “是吗?”凤北诀双目微眯,一步步走向安舒,步伐不紧不慢。
  正因如此,安舒感觉压力巨大,不由自主往后退,直到退至床边被床沿拦住去路,退无可退。
  凤北诀已经走到跟前,“口说无凭,本王是不是身强体健,不如王妃亲自感受一下。”
  安舒沉默,感受倒也不是不可以,便伸手捏捏凤北诀的手臂,比昏迷时紧实了许多,能感受到肌肉轮廓。
  “看来王爷每日早晚坚持练剑很有效果。”
  凤北诀握住安舒在他臂膀揉捏的手,“你是不是傻?”
  “都说傻人有傻福,就当是王爷夸我了。”
  话音刚落,凤北诀顺势一拉,安舒便撞进凤北诀怀里,不等她反应,腰肢被扣住,完全动弹不得。
  安舒算是实打实的感受了凤北诀的身强体健,这人用一只手臂就将她控住,另一只手抚上她的脸颊,手掌宽大指头修长,掌心握剑起了茧子,坚硬粗糙,从脸上划过让人骨头发酥。
  “王妃,闭上眼睛。”
  “唉?”
  安舒没有听话闭眼,看到凤北诀那张美丽的脸靠近,反倒吓得闭上了眼睛。
  随后感觉唇上一片柔软触感,不像上次的浅尝辄止。
  凤北诀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一切只是顺从本能,却仿佛怎么都填不满心里的渴求,逐渐有些用力。
  安舒感觉自己像是被狗啃了。
  虽然她现在有些喘不上气,脑袋一片浆糊,但这又舔又咬的,与想象中的浪漫亲吻有所出入。
  凤北诀紧抱安舒的手又紧了紧,从前不接触便罢,如今有了更亲密的接触,却反而觉得远远不够。
  这一吻,像是在他心上开了一个口,怎么都填不满。
  安舒差点一口气上不来,忙捶打凤北诀胸膛。
  凤北诀这才回过神,放开安舒。
  “你个混蛋,知不知道自己力气有多大?”
  安舒本就嫣红的唇微微肿起,更是娇艳欲滴,凤北诀眼神微黯,别开目光,“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安舒又好气又好笑,镇北王举不举她不知道,但肯定是个愣头青,但凡谈过一次恋爱,也不至于像狗一样啃她,差一点就原地丧偶。
  “这次就算了,下一回记得下口轻点,下手也轻点……”
  “一回生二回熟,此刻便是下一回。”凤北诀打断安舒的话,抓起她的手,让她感受炽热紧绷的身体。
  “!”
  安舒惊讶得红唇微张,是她小看了镇北王,或者,她曾看见那一次并非完全体。
  凤北诀将安舒的神情看在眼里,低笑了一声,“本王信守承诺,举给王妃看,不知王妃可还满意?”
  “……这……”安舒语塞,她也没见过别的,不知道这属于什么水平,但感觉真像能举鼎似的。
  凤北诀这副身躯,肌理分明线条流畅,韧性十足充满力量,似是大雕刻家精雕细琢而成。
  安舒思绪乱飞,凤北诀脸色变了变,声音低哑,“王妃,别再捏了……”
  闻言,安舒像是被火烫了似的,猛地将手收回来,结结巴巴,“我、我不是故意的!”
  凤北诀将安舒扑倒在床上,又将她的手拉回来,“王妃可以故意。”
  在此之前,他从未想过□□会来得如此猛烈。
  正意乱情迷,凤北诀解自己腰带的手突然顿住。
  安舒不知道出了什么事,问道:“怎么了?”
  凤北诀没有回答,起身坐在床沿,默默把解了一半的腰带又系了回去。
  “……”
  安舒尴尬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这是唱的哪一出?
  “没什么,你睡吧,本王去沐浴。”
  说完,当真开门去了净房,留安舒一人坐在床上衣衫不整不知所措。
  翠珠一直守在门外,看凤北诀离开,踌躇一瞬还是踏进屋子,没有贸然进入里间,而是隔着帘子道:“王妃,时辰差不多了,奴婢来伺候您就寝。”
  “进来吧。”安舒随意整整衣裳,头发是不能好了。
  翠珠进门,就看安舒面色酡红,原本梳得丝丝分明的发髻松散,变得毛毛躁躁,不禁掩嘴偷笑,看样子是成了。
  安舒捕捉到翠珠的动作,有些恼羞成怒,白了她一眼,“你笑什么笑?”
  翠珠立马一脸正经,“啊?奴婢没笑,王妃您看错了。”
  “臭丫头。”安舒郁闷不已,镇北王撩她半天,她已经晕晕乎乎,镇北王却突然抽身走人洗澡去了,这是什么操作?
  翠珠不知其中缘由,打心底为安舒高兴,“王妃可是害羞?这没什么好害羞的,要是成了亲不圆房才奇怪呢,奴婢祝愿王妃早日生下小世子。”
  安舒决定不提这一茬,“翠珠你几岁了?”
  “啊?”翠珠老实回答,道:“奴婢今年十七了。”
  安舒坐到镜子前,让翠珠为她取下头饰,看着镜子里眉清目秀的翠珠,道:“生辰比我还大两个月?是不是也该许人家了?”
  翠珠一愣,而后脸色微红,“王妃您说什么呢?就会打趣奴婢!”
  安舒道:“我没打趣你,说认真的,你想成家吗?要是想,我就放你去嫁人。”
  翠珠从镜子里看安舒脸色,发现安舒是认真的,便认真想了想,“全凭王妃做主。”
  “我怎么做主?我又不知道你中意的人是谁。”
  按理来说,丫鬟就是主子的所有物,主子可以为其指婚,也可以随便将其送人,但安舒不想乱点鸳鸯谱。
  翠珠不太好意思,转身铺床去了,“奴婢怎么可能有中意的人?奴婢更想跟在王妃身边伺候。”
  “只要夫家离得不远,你成家了也可以跟着我的。”
  听到安舒此言,翠珠动作顿了顿,轻咬下唇,她其实有中意的人,跟在王妃身边能随时得见,但那人不一定中意她。
  见翠珠不说话,安舒也就不说这事儿了,嫁不嫁人对她来说其实无所谓,翠珠手脚勤快,不嫁人一辈子跟着她也饿不死。
  安舒洗漱过后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直到凤北诀回转,她也没有睡着。
  听到推门声,安舒赶紧闭上眼睛假装睡着。
  凤北诀湿着头发回来,在床前看了安舒半晌,而后坐下开始自己擦头发。
  他一直记着安舒的话,不擦干头发睡觉,会生病。
  以前不在意,但现在不得不在意,他本就比安舒年长十岁,要是再生病了,如何能陪她老去?
  安舒偷偷睁开眼睛,看凤北诀拿一块吸水巾,在头上胡乱的擦,顿觉有些心酸,这种手法,不知道要搓掉多少头发。
  安舒不吭声,只是默默看着凤北诀。
  头发搓至半干,凤北诀放下吸水巾,坐了一会儿便起身。
  安舒以为凤北诀要过来就寝,忙把眼睛闭上,结果半天不见人,她眼睛又睁开一条缝。
  只见凤北诀走到了她的梳妆镜前,将里衣扯至腰间,露出□□的上身,手缓缓按在肩膀处。
  凤北诀已不似最初瘦骨嶙峋,安舒将他养得很好,他醒来这几个月,又不间断的坚持每日练武,安舒养出来的肉尽数变成了肌肉。
  裸露的身体线条紧致流畅,健美非常,却疤痕遍布。
  安舒为凤北诀擦洗数个月,知道凤北诀手落在那处,是他身上最大的疤痕。
  照凤北诀所说,北胡耶律卓在他身上烙下奴隶印记,他将印记生生割下来,喂给了耶律卓。
  如果没猜错,肩膀上最大的疤痕,就是曾经奴隶印记存在的地方。
  安舒回想,好像自从镇北王自己能够行动,就从来不曾在她跟前脱过衣服。
  平时里衣穿得严严实实,洗澡也总是独自前去。
  或许,刚才镇北王突然离开,是因为心底还是在意,在意那些丑陋的疤痕。
  安舒知道,这种累积了十多年的心理创伤,不可能迅速消得一干二净。
  她没有出声,直接闭上眼睛,不打算再睁开。
  镇北王正在独自舔舐伤口,她此时说话,会让镇北王更加难堪。
  许久,才感觉凤北诀走近,轻手轻脚掀开被子,躺在安舒身侧。
  过了片刻,转向安舒,试探着将她抱住,满足的叹息一声,才沉沉睡去。
  次日,一切如常,凤北诀对昨晚的事绝口不提,安舒也装作不知。
  凤北诀出门,秦训来找安舒汇报昨日府上的大小事务。
  秦训做管家做得一丝不苟,每日清晨定时会找安舒述职,将头天处理的事情一一汇报,事无巨细,小到仆人间的摩擦争吵。
  安舒乐得清闲,托秦训的福,虽然她整天待在长辉院,却知道镇北王府每天都发生过什么。
  翠珠倒了茶给秦训送过来,“秦护卫,请喝茶。”
  “多谢翠珠姑娘。”秦训接过,喝了一口,继续讲述。
  昨天除了毅亲王府送来个小倌,其他都不是什么大事,安舒有一搭没一搭的听着,低眼发现秦训鞋子开线了。
  安舒问:“秦护卫,可是月银不够用?若是不够,去库房领一些,买双鞋吧。”
  秦训低头,脚趾动了动,“多谢王妃关心,属下月银够用,只是这鞋开口不大,还能穿,便没有换新的。”
  一旁翠珠闻言,转身离开,片刻之后回转,手里拿着一双鞋,道:“秦护卫,我手里有一双鞋,本是做给家中兄长的,但做得小了,他穿不上,我拿来给秦护卫试试,合适便送给秦护卫吧。”
  秦训道:“多谢翠珠姑娘好意,无功不受禄,在下不能收,姑娘大可以拿去卖掉换钱。”
  安舒在二人之间来回看了看,秦训一如既往面瘫,翠珠却咬着唇欲言又止。
  见此,安舒心中有了谱,秦训可真是不解风情的木头。
  “秦护卫,翠珠一片好意,拿都拿过来了,你就试试吧,合不合适还不知道呢。”
  “这……好吧。”
  安舒开口,秦训便应了下来,接过翠珠手上的鞋,背过身去换上。
  “秦护卫怎么样?合适吗?”翠珠声音平静,交握的双手却出卖了她,看得出她十分紧张。
  安舒都怀疑她快搓出皴泥儿了。
  秦训将自己原本的鞋子垫在下面,踩了踩,“不大不小,正好合适。”
  翠珠松了口气,“这可能是缘分,就穿着吧,我手艺粗浅,还望秦护卫不要嫌弃。”
  这鞋是翠珠特意给秦训做的,年前就做好了,却一直没送出去,尺寸是她量秦训脚印所得,很担心有偏差。
  今天安舒说起秦训的鞋,便借此机会送出去。
  秦训对翠珠拱手,“多谢翠珠姑娘,翠珠姑娘手艺极好,在下怎敢嫌弃?”
  翠珠喜上心头,没等她说话,秦训又道:“在下此时身上没带银钱,过后定取来奉上。”
  翠珠差点气得跺脚,正要说些什么,被安舒拦了下来,“无事便退下吧,银钱的事你们自己商讨。”
  “属下告退。”秦训还是换上了自己的旧鞋,新鞋用衣摆包起来带走。
  安舒暗自赞许,秦训虽然一板一眼的,但做事很是细心。
  秦训离开,安舒揶揄看着翠珠,“那鞋,真的是做给家中兄长的?”
  翠珠心虚,却死撑着,“当然了,家中兄长还没娶妻,奴婢的娘眼睛又不大好,所以都是奴婢给兄长做衣裳鞋子。”
  “哦?”安舒笑问:“既然兄长的衣裳鞋子都是你做,兄长穿多大的鞋,不是应该了然于胸?为何这次做小了?”
  “那是因为……因为……”
  翠珠找不出理由,安舒摇头,“好了,不逗你了,喜欢秦护卫就喜欢嘛,我又不是不准,让他给你银钱,也不是要阻拦你的情义,而是给你找机会相处呢,到时候他把钱送来给你,是不是又要见到你?”
  翠珠红着一张脸,“见到有什么用?这不是天天都见的吗?也不见他看我一眼。”
  “这个,可能是因为他性子如此吧,说不定你跟他直说他才能听懂。”
  翠珠羞恼得直跺脚,“这、这叫人家怎么直说?多难为情啊……”
  安舒思索一瞬,“这样吧,你要是不好意思,我帮你去探探口风,有戏我就做主给你指婚。”
  “哎呀王妃你好讨厌,奴婢不理你了!”翠珠转身作势要走,脸上却带着笑。
  安舒忙哄她,“快站住,今天还有事托你去办呢,可不能走。”
  翠珠回身,“王妃要奴婢做什么?”
  “这不是要送颜玉出城回家嘛,我看他的衣裳都红红绿绿十分飘逸,不适合穿着赶路,你回永澜侯府一趟,找我娘拿些阿和穿不下的衣裳过来。”
  “奴婢遵命,这就去办。”翠珠领命就往外走。
  安舒叫住她,“别急啊,我还没说完呢,记得拿朴素一点的。”
  安屈和好歹身出侯门,衣裳差不在哪儿去,颜玉穿着华丽的衣裳出城,怕招来见钱眼开的凶徒。
  “奴婢知道的。”
  翠珠回永澜侯府拿衣裳,安舒还惦记着给翠珠探秦训口风的事,便把秦训叫来。
  “秦护卫几岁了?”
  秦训不解安舒为何要问他的年龄,还是如实回答道:“属下不知自己生辰,年岁应该是在二十四五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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