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我没有……”
晏殊食指抵在他的唇间,划过他养白养嫩了的小脸, 最后停在眼角。
“你还说没有?你这可怜巴巴的样子, 可把为妻想的不行了。”
她前几日才在他的主动下开荤,原本都忍了半年的毅力, 就像是决堤一样破功, 让她无法抑制自己,每天都很想把他揉进骨子里。
可是, 可是他身子骨弱,她不敢多下手,给自己立志一月四回,可被他亲这一下, 就让她有些忍不住了。
阿卫也不知用的什么东西洗衣服, 浑身都是香香的, 让人想一直抱着他。
他最近特别听她的话,经常喝水吃水果,整个嘴唇粉嘟嘟的一看就很软, 碰一下就更软了。
最主要的是,他满眼满心都是她,整个人都是爱她的,这样的一个翩翩少年郎,谁又能拒绝呢?
她声音有些暗哑,突然间觉得读书毫无趣味,捏了捏他的手,凝眸问他:“你这几天补身的药都按时喝了吗?”
卫如切懵懂的点点头,不晓得妻主怎么突然问这个,“都按时喝啦,我很乖的。”
为了让妻主放心,他还特意使劲的拍拍自己的小月匈月甫,拍的梆梆想。
“放心吧!我现在身体可健康了,有很多力气,每天胃口也好……”
“那我就放心了。”
他还没说完呢,妻主怎么就放心了,卫如切不禁歪头,“放心啥?”
“唔唔唔?”
对于小脑瓜到了关键时刻就不灵光的笨夫郎,晏殊向来是用行动教他的。
凳子太小,还硌得慌,她带着人转移到一边的榻上。
她把人松开,给他一点口端气的机会,哪知道他却眼泪汪汪的含情望着她:“妻主……”
擦!今天她不办了他,她就不是女人!
晏殊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扯开自己的领子,手便抱着他一路向下而去,一切尽在不言中。
她的阿卫呀,就是这么柔柔软软的,他这两天总是偷偷吃果脯,现在整个人就像个甜甜软软的棉花糖,让人想快点把他吃掉。
嗯?晏殊正打算进行下去,就好像碰到了个奇怪的东西,她停下手,疑惑的看着他,“你穿了几层亵裤?这也太厚了吧?”
被她提问的人儿,脸色瞬间爆红,说话都磕磕巴巴的:“我我我,没没没,没多穿,我,我只是来月事了……”
这月事两个字,对于此时此刻,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女人来说,犹如晴天霹雳,听到这两个字悬殊都要哭了。
“妻主,我刚才就想和你说的……”
可惜她没听,没听就算了,还一直堵着他的嘴,让他想再说话都没机会。
听叔公说,女人们特别想的时候,如果不能那个,会很不好受的,所以他想提前和她说的。
可是,可是他刚才整个人都被温柔包裹,早就已经天旋地转,迷糊的不行,哪里还舍得让她停下。
“要不我帮帮你?”他羞羞怯怯,犹豫再三,才说出这么句话来。
晏殊本来已经在平复自己的念头,听到他的话,就不由自主的去想象那场景,顿时感觉比刚才更加强烈了。
她眼睛一瞪,非常生气的在他脑袋上轻轻拍了一下,小惩大诫,“你这个呆瓜,你能帮到啥?来月事了就老老实实的待着吧。”
她记得他这半年的月事都不太准时,因为那次堕胎影响的,每次来的时候都很痛。
“痛吗?为妻给你捂捂。”
她重新把自己的领子扯好,像个斯文人似的侧躺在他身边,伸手帮他揉着。
卫如切乖乖的点头,又紧着摇了两下:“府里大夫开的温补汤药很管用,只有一点点点痛。”
他说着,还俏皮的用拇指和食指比了个一点点的手势,这可把晏殊逗坏了,可见他是真的不是很痛。
她奖励似的在他脸颊亲了一下,“你可真是我的大宝贝!”
卫如切看着她,柔柔的笑着,心中又重新燃起希望。
之前在通州请的大夫,开的温补药都不太管用,可是这次府中的大夫开的药,他坚持喝却很有效。
虽然也是这个大夫说他极有可能没法孕育孩子,不过还有那一丝丝可能呢,现在被这次月事不太痛的事,给放大了无数倍。
他以后一定按时喝药,等养好身体,照样能给妻主生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