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返2001/八零后重生在2001——八贯
时间:2022-05-24 07:46:12

  李永乐都要被房东气哭了,咋遇到这样的无赖人呀!
  张林碰碰生闷气的李永乐问:“还在生气呢?”
  李永乐勉强笑了一笑。
  张林悄悄说:“我找好地儿了,之前有人说要出租简易房,我还想着没用。这下好了我们租个简易房放在菜市场前面那块空地,旁边还有卖馒头和大煎饼的。”
  “人家让放吗?”
  “那人说了他家亲戚是村干部,一个月给个一百来块交给村里,而且那简易房还带空调,他给拉上电。房租也是一千块,他现在才开始试着弄,我还能跟他谈谈电费什么的便宜点,那块空地大,窗口能卖货,窗口外面还能支起两张桌子,保鲜柜顺着墙放,窄窄的那种桌子就只能放一个了。屋里面积就是三乘三这样式的。”
  又说:“不过冰柜和食材那些还得存放你住的屋,来回跑着取也行,反正几步路的事。”
  李永乐一把抱住张林:“你是我亲姐呀,要是没有你可真是完犊子了!”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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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张林真是个雷厉风行的女汉子,她很快就把简易板房谈妥,房子也拉来组装上了,只是空调还没到位。
  老板意思是说空调要等段时间,因为他有好些个简易房也要装,准备从厂家那里谈好价格一起批发。
  这个倒是无所谓,四月份不冷也不热。
  新店开起来了,招牌依然是‘谁信一盘油炸底’,还贴了长条的红色海报在最显眼处:只此一家别无分号。
  副业和正业都做的顺风顺水,怡X花园那里的租户也都很安稳,一切都朝着好方向去。
  李永乐数数存折上的零,可以准备预付个小点的一居了。
  可一居室的房子太难买了,她去了上辈子熟悉的几个楼盘,要么根本没有一居室这种户型,要么卖完了。
  她想起钱总来,现成的人脉呀。
  电话里先是套近乎,然后进入正题请教无所不能的钱总:怎么买到好楼盘的一居室?
  “你问这干嘛?要买?”
  “嗯,想买个小的算是给自己攒嫁妆,嘿嘿。”
  钱总沉默一会说:“二手的行吗?位置倒不错就在对面的芍药居。”
  李永乐脑子里有个东西闪过,但是还没想起来,就听钱总说:“实话告诉你吧,我老婆单位要分房子,可对手里现有的房子有个审查,我这套房子是好多年前原来单位补贴买的,现在得出手卖了,你要是买的话咱们还都能省了中介费。不过我这不赊账的,得是全款付清。”
  李永乐才想起来好像上辈子是听说过这么回事。赶紧追:“行呀没问题,多少平呀?几楼呀?”
  钱总说:“二楼的房子有35平吧,记不清了具体得回去翻下房本,现在那房子行情是5400一平。不过我那房子出租着呢,得等到九月份清房。”
  “九月份啊太好了,我这边找家里人凑钱,钱总咱们可是说好了不能给别人啊。”
  钱总爽快地答应了,还说等晚上发信息告诉她总价。
  李永乐开心的想蹦跶几下,又琢磨着钱从哪里来呢。
  现在上班每个月能有五六千,小店能到手3千多左右,现在又添加了麻辣烫生意应该还能多一两千。
  怡X花园的房租不能算还要贴几百还房贷。
  这边她绞尽脑汁想怎么抓些副业赚钱。张亦大给她来电话说是有个同乡同学会,问她愿不愿去。
  李永乐眼前一亮,表哥有工资没准能借点,张清慈的老爸是包工头,有钱,就是不知道怎么开口。
  她自然是答应下来要去,又问好日子和地点。
  到了这天,李永乐不想像上次那样让这些高学历的轻视,借了潘婷婷的化妆品画个靓妆,还勾了个眼线,立马人就妖艳起来。
  花了三十元去理发店把头发稍微修剪,夹了个一次性的波浪卷。
  张末见好友这么折腾,立即贡献自己新买的一套衣服,说好好打扮没准还能钓到个金龟婿呢。
  又把自己的珍珠发夹摘下来给她别在头发上,拉着她转了个圈瞧瞧,夸:小妞美死了!
  李永乐尽量躲着公交车上的人,就怕把衣裳挤褶发型碰乱了。
  转了两趟车到了地点,是学院路那边的一个东北菜的食堂型饭店,报了包厢号后被服务员指了路。
  刚要推门包里手机响了,她慌忙拿出来发现来电号码是张亦大的。
  她一手推开门一边就按了接通,然后张亦大的声音就在眼前和手机里都响起来。
  两人都惊愕了,互相笑笑挂了电话。
  张清慈招手让她坐身边来,三个人亲热地聊几句,李永乐把带来的饭盒递给他,张亦大随手放在了一边的暖气罩上。
  包间里一会人就都齐了,大家客套地互相介绍认识。
  有几个高好几届参加工作了是跟朋友带来的,都是一个市的还有几个来自省会,大家都用老家话热切地打招呼。
  许是这回人的素质高点,互相报了学校后,听李永乐说自己是张亦大表妹没说是哪个学校,大家也都没追问。
  有人问周瑾羽:“听说有两个导师抢着要你当徒弟,真的假的?”
  周瑾羽:“是的。”一如既往的沉静话少。
  那人也不在意又说起硕博连读的事,大家纷纷开口探讨写论文的事。
  李永乐静静听着也没想着插话,菜上来就吃,反正是AA平摊制,最后也要付钱的。
  周瑾羽随着大家举杯夹菜,他注意到上次很会吃泥鳅的姑娘也在。见她看过来点点头,他也回了个点头礼,然后转开了视线。
  酒过三巡,有个下巴留一撮小胡子的男人不知道是人来疯还是怎的,就喜欢给女孩子敬酒。
  除了李永乐和张清慈还有五个女生,都说不喝酒,还是被他一个劲的劝酒,硬话软话逼迫着。
  最后女生没办法,求饶说自己只能喝半杯。
  他突然动手把正喝的杯底往上一抬,正微微仰头喝酒女生被这样一整蛊,酒从嘴边流到脖子里,惊的手忙脚乱地要拿纸擦。
  他就在那里哈哈大笑,还夸张地拍手跺脚。
  只见这厮四下望望,拿着酒瓶过来笑眯眯地说:“这位同学咱们头回见面,喝一杯吧?”
  伸手把李永乐面前的半杯饮料倒了,满上啤酒。
  “我不会喝酒,我只是跟我哥来凑热闹的,你找别人喝吧。”
  他不信,从上下打量了她一番,“你不是XX大学的?”
  见对方摇摇头,得知只是打工妹后他满不在乎地说:“那也没事,都是老乡一杯感情深,两杯胜亲人。”
  李永乐腼腆推脱,一撮小胡子先喝下半杯,意思给个面子你喝一半就行。
  张亦大过来笑说:“我妹不会喝酒,我替她喝吧。”
  一撮小胡子胳膊一拦,打个嗝说:“那不成,这是我敬老乡的酒得她亲自喝。”
  泛红的眼睛戏谑地盯着李永乐,笑嘻嘻地举起她那杯酒递到面前,说:“这酒里有情有意还有洒进来的阳光,是我对你日升月恒前途似锦的祝福。”
  李永乐似乎全然不懂对方的诗意和才情,只是定定地看那人下巴的毛。
  场面异样静谧,对方正要恼,酒杯被接过来缓缓倒进了剩菜盘里,貌似羞涩地说:“我真的喝酒过敏的,谢谢大叔了。”
  一撮小胡子被泼酒还被嘲长的老?能翻脸吗?不能,人家哥哥在这呢。
  只好悻悻地坐回去,大口大口地化悲愤为食欲。
  鱼头锅里的贴饼有韧性,他大口大口用力嚼两下就吞。
  李永乐见斜对面那敬酒不成的一撮小胡子一边狠狠地吞饼,一边恶狠狠地瞪着自己。
  这是幼稚到拿饼代人威胁?真是无语透了,将眼帘垂下来不去看他。
  正当一撮小胡子得意这不识抬举的女人终于害怕了。
  李永乐猛地抬眼看去,嘴角翘起诡异的笑,眼神似是地狱爬上来的恶鬼!
  一撮小胡子被吓,饼噎在了喉咙里!
  他使劲往下咽,咽不下去;吐,又吐不出来。
  手在桌面乱摸,杯底只有浅浅的啤酒,也不管了直接喝,结果噎的更厉害了!
  他用力击拍自己胸脯,依然不管用。
  旁边的人都在聊天敬酒没注意到他,就算有看到的以为他喝多了在作怪,反正酒席上总有一两个酒疯子。
  一撮小胡子难受地站起来,脸通红青筋都梗出来了,椅子也被刺耳地带倒了,大家才吓得惊叫起来。
  有人赶紧上去帮忙拍背,可一点用都没!
  有递水的,说拿筷子捅的,都在乱出主意。
  一撮小胡子噎的快窒息了,意识还在,恼怒地推开凑到脸上的水杯和筷子。
  李永乐用纸巾捏擦手指头上的油,纸团轻轻往桌上一抛。
  “都让开,让我来。”
  她说着话挤过去,从一撮小胡子身后抱住他,用海姆立克急救法给他一压一怼胃部。
  几次下来,一块硬实的黄色饼块从他喉咙蹦了出来,掉在了地上。
  一撮小胡子猛烈咳嗽起来,但是明显没事了,危机解除了。
  同学们松了口气,拍拍他后背,询问他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一撮小胡子眼角挂着泪,连连摆手,清清嗓子说:“不用了,好了真好了。”
  李永乐笑笑,静悄悄地回了座位。
  周瑾羽看泥鳅女孩用奇怪的动作救了人又默默地落座原位,倒了杯水冲冲手又仔细地擦干十指,甚至还对着阳光看看自己的指甲盖……
  那姿态真是淡定无比,又作的要命……一根针刺入他从没动过的那根筋,他心跳了。
  门口廊檐下李永乐等着表哥,脑子里正盘算一会儿怎么开口借钱。
  “发夹要掉了。”
  李永乐赶紧摸头上珍珠发夹,确实有点歪但还没到掉的程度。
  她恼怒地回头。
  周瑾羽说:“不用谢。”
  李永乐冷眼看着他:调戏我?
  周瑾羽居然红了脸,拿出手机笑问:“你手机号码多少。”
  李永乐被这萌帅模样给恍了神,立即又懊恼起来:我在愁借钱,你想撩骚我?
  “有钱吗?要是能借我两万块,号码告诉你。”
  “手里只有一万剩下一周后给,卡号多少?”
  “啊?”
  “存折号也行。”
  “啊?”
  周瑾羽微微皱眉,“你是要现金?”
  “啊,真给啊?”
  “是借,不是给。”
  “啊你借我钱后我再给你打欠条行吗?”
  “你可以现在就打,我带着卡,前面那有个工行。”
  张亦大远远看见表妹和男人在走廊里说话,想过去看看情况,张清慈拉住他挤挤眼睛。
  喊道:“小乐你哥喝多了,我先打车送他回去,你自己回去吧。”
  张亦大想辩解自己没喝多,被女朋友一掐一瞪眼,迟了一秒才反应过来,立即抚着额头虚弱地说:“我先回去了,明天给你电话啊。”
  莫名其妙地借钱,莫名其妙地把钱借到了手。
  李永乐捏着手机看看那个未接来电,坐在公交车上还在懵:这事就成了?
  作者有话要说:
  求收藏哦。
 
 
第29章 
  如果说别人的父女情深是碗浓汤,那李家父女的感情就是自来水,又淡又凉。
  张桂娟在电话里把事说了个大概,谩骂几句二宝的无耻,警告女儿不准怨恨上人,又说你爸这人太老实了,脑子里没想到那么多。
  李永乐冷冷地看着手里的纸,上面亲手记下的座机号码好像排着队在朝她吹口哨做鬼脸。
  她咬着笔杆想着合适的措辞,还在白纸上理出关键词写写划掉,最后笔尖在纸上重重一点,拿起手机把数字一个一个按下。
  才嘟嘟几声电话就被接起,对方一口乡音普通话询问是哪里。
  “你好我是张家潼您家老屋的邻居,我爷爷叫李xx。”
  “哦~认得,你可有什么事?”
  “是关于您家老屋的事……”吧啦吧啦说到最后,李永乐又诚恳地加了一句:“当然我是有私心的,您要是同意的话我就加两百块买下来,那些古砖还有梁柱什么的你都拆走,我都不要,就空场地就行。”
  对方说他本人意愿肯定是想卖给李家这边的,毕竟是李老书记的家属,但是要和家人商量下。
  李永乐笑着问:那明天再给您打电话听消息?得到‘好的’两字,这才挂上电话。
  去年她委托亲妈去找隔壁屋主想买下来那没人住破房,上个月张桂娟刚联系到人,还没来及通知女儿让李新民知道了这事,不知道怎么的二宝联系上人家用3000块买了那屋,现在双方就差约个时间回村一手钱一手办过户。
  李永乐找屋主目的就是暗示他家老屋那么粗的梁柱还有满屋铺的青砖那是有传承的老物件儿,没准有他哪辈子老祖宗在哪个乱世给后辈偷藏偷埋的金银珠宝呢。
  二宝不是说是买下来后推平了做他家后花园吗,要是挖到真金白银的能还给屋主?想得美哦!老屋的砖瓦他还准备拿去修缮他家臭鸡笼呢!
  第二天那屋主就给了回话:房子还是卖给你家吧,我这几天就带人去拆。
  李永乐给张桂娟打电话,“妈我跟你讲啊,那家的房主答应加两百块卖给我了,嗯我把钱邮寄到家,你跟他一手拿钱一手换房产证。啊没有证直接双方在大队村委签字啊?那更方便了,一定写我名字啊,字签完再跟爸讲,最好不提,不然二宝讲是我家先垫钱买的最后赖成他家的,啊行啊,我妈精明不会给他骗,是的哦,将来我自己出钱盖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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