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众人寻找的宋卿予正舒舒服服地躺在虞问怀里。昨晚还在思考如何勾引自家男人,方案没想出来人先睡着了。
“唔……”宋卿予是被热醒的,睡梦中不下一次地感慨麒王府条件比家里好。
就是暖炉放得太近,那感觉就像贴在她身上,热得慌。
她往上扒拉,脑袋先钻出被窝,头顶发丝蓬松,乍一看毛茸茸的。
小脸被捂得粉扑扑。
依靠在床头的虞问忍不住伸手捏了捏,指尖触感细腻,软软呼呼。
“睡饱了?”
“嗯……嗯?”宋卿予顶着一头呆毛,“问哥你怎么在这?”
呸,什么烂问题。
这是他家!
“问哥,早呀。”她把半张脸缩回被窝里,两眼含羞地望过去。
脑子里蓦地想起蛊惑人心的声音——欲仙欲死。
好不容易把人等醒了,虞问一把将快要变成鹌鹑的某人从被窝里捞出来,稳稳抱在怀里。
“我家阿予真是变成一只乖小猪了,太阳快落山才醒。”
“我哪有……”宋卿予心虚反驳。
[还不是因为我前天通宵达旦!]
虞问玩着怀里人的脸蛋子:“我听大宝说你前晚一夜没睡,阿予以后不好好照顾自己的话,我只好……”
“怎、怎样!”
他一只大掌将那两只挥舞的纤手禁锢住:“只好将你日日夜夜绑在身边,好生照顾。”
“知、知道了。”宋卿予脸颊发麻。
她看他不是要把自己绑在身边。
是绑在床上吧!
-
宋卿予换好衣裳吃饱喝足的时候,太阳彻底下山了。
本来早早就能出门,偏偏某人非要亲力亲为,美其名曰:伺候。
伺候更衣是虞问最快乐的环节,要不是见小姑娘在床上羞得快要熟透,他才不会放人。
下了床依旧不愿放手,从屋里到前厅用膳,全程都是抱着那娇小的人儿。
宋卿予觉得自己的脸颊在大冬天里像是烧起来一样滚烫,“问哥,我吃饱了。”
[应该能放我下来了吧?]
刚才虞问抱着她,麒王府里的人瞧了去表情都跟见了鬼似的。
虞问乐得像只偷腥的猫儿,不用低头就能想象到她小脸皱巴成什么模样,心底默默道:不能。
下一秒又将人拦腰抱起。
“我们去哪儿呀?”宋卿予赶紧搂好他的脖子。
“萃玉轩。”
——
虞问自觉解释:“阿予说今日会有暴风雪,不正是想找点乐子么?欧阳释和他的国师在那里。”
“问哥,我说今天有暴风雪你也相信吗?”
毕竟这话真的是她胡扯的,如果没有那个呼风唤雨改变天气的金手指,他们两个不被百姓砸死也要被嘲笑死。
“问哥,万一没有暴风雪怎么办,你就不怕别人笑话吗?”
“爱说什么由着他们去,阿予说的我都信。”
“假话你也信吗?”
“信。”
“万一,我是说万一啊。要是我为了保护你说出难听的话,你也当真?”
“当真。”虞问不假思索。
宋卿予戳了戳他高挺得鼻梁:“你就不能用脑子想想再考虑相不相信啊,这是个大傻子。”
“阿予说得出口那些伤我的话,就是小傻子。就算是假的,我也会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