绞尽脑汁,韩水云终于知道这个不对劲在哪里了。
“那是…”牡丹!
韩水云张了张嘴,拒绝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韩夫人已经急匆匆跑到了跟前。
“臣妇见过皇上。”
刘久知眼里的笑意收敛,他又变成了西岳国的君主,“起来吧。”
周娴淑好容易见到刘久知哪会轻易放弃这个机会,于是急忙磕头道:“皇上,音儿她自小性子傲气,但她性格善良,皇上大量,臣妇以后一定会好好教育她,让她不再拂逆皇上。”
刘久知的视线在韩水云依旧纤细的腰肢上扫过,又在腰下隆起那一处收回,他的口舌有一点发紧。
“朕知道了。”刘久知说完再不管她们,带着人去了冬详宫。
这一日刘久知让韩音云换上了刚叫人送来的绿色裙衫,到底是姐妹,不施粉黛的韩音云要是蒙上眼睛,跟韩水云当真有几分像。
于是刘久知用刚刚解下的腰带蒙住了韩音云的眼睛。
韩音云被刘久知抱在怀里身躯渐软,这一日她重新感觉到了刘久知的情意与热情,她流着泪说服自己原谅了刘久知。
不久后宫里人都知道皇后靠一面面纱重新得宠。
韩水云带着刘久知赏的花回到府里后,秦溢盯着那花看了足足一个时辰。
“这花到底有什么好看的?”
韩水云等了半天等不到秦溢,只好出来寻人了。
秦溢看着她挑了挑眉稍,“你觉得这花好看?”
韩水云看着那花叹了口气,把事情简单地交代了一遍,“我就是胡诌的,谁知他抽什么风,竟然让人把花挖出来让我带回家了。”
秦溢轻轻抱着韩水云慢慢地叹了口气。
“怎么了?”
“没事,早点睡吧。”
“真的?”
“真的,不过我有一件事要跟你说。”
“什么事,你说吧。”
雕花大床上,秦溢把韩水云轻轻搂在怀里,“等你生下孩子,我带着你去关中待一段时间,顺便见一见父亲母亲,你可愿意?”
“我自然没意见。”韩水云看着秦溢硬挺的侧脸,“只是皇上不是安排你收编五军,你怎么走的开?”
不知道是不是韩水云的错觉,只能感觉到秦溢脸色沉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复了,这一瞬的变化很容易让人觉得是不是眼花了,所以韩水云也没有太过追究。
“等你生产的时候收编五军的事宜应该就收尾了,到时候我会把卫璋留下。”秦溢侧过来盯着韩水云,“我就问你,愿不愿意跟我去。”
韩水云眨了眨眼睛,不明白他怎么忽然就严肃起来了,但还是回答:“当然愿意啊,我们是夫妻,自然是你在哪我就在哪。”
秦溢盯着她,眼睛里的情绪变化明显,他逐渐靠近,热烈的气息扑面,一个轻轻的吻落在韩水云的唇上,辗转吮吸,片刻才慢慢分开。
“小甜,我爱你。”
韩水云:“…”
太突然了……
秦溢看着韩水云通红的脸颊,又看了一眼她隆起的肚子,暗自叹了口气,“睡吧。”
韩水云这一次入宫后一直到生产都没进过宫,韩音云跟刘久知和好如初周娴淑自然也不同再来找韩水云了,只是韩水云不知道是韩音云跟刘久知和好后周娴淑还真来过秦府一次,只是被管家客客气气地送走了。
因为秦溢发了话,往后不许韩家的人来见夫人。
因为秦溢准备充分,京里数得上名号 的接生婆大夫等等都被秦溢提前接进了府里,所以韩水云的第一胎生的尤其顺利。
“恭喜秦大人,是个小姐。”
秦溢抱着小小的一团的,他和韩水云的女儿激动的转了好几圈。
本来已经说好了,一个月过后秦溢就带韩水云去关中。但谁也没想到就在出发前一天宫里出了一件大事。
韩音云刺杀刘久知。
秦溢赶入宫中的时候刘久知就只剩下一口气了,等秦溢和几位大人一入宫,简单交代了几句后事就死了。
韩音云也吊死在了自己的大殿中。
西岳国才换了一任新君,却又不得不在变故中再办了一次祭天的大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