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离后夫君说他重生了——碎大石
时间:2022-05-26 07:23:03

  姜灵夕眼神与林楚墨撞在一起,又都迅速匆匆移开,旁人以为他们已经是老房子了,住的也都是旧人,可任谁都没想到,这近四年的旧房里,住的还是新人。
  睿王也着实没想到,平日里能与他怼个八百回合各有胜负的林楚墨,在自己媳妇面前居然这般容易害羞,连忙插科打诨,岔开了话题,聊到了别的事情上。
  聊当前的局势,聊未来的发展,又聊了聊圣上的病情,最后又聊了些近期听闻的趣事,畅所欲言,四人无所不谈。
  不知不觉,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两人起身告辞。
  “等等。”睿王叫住已经走出亭子的林楚墨夫妇,他端过两杯酒,一步一步走到对方身边,眼神真挚,“我知你不能喝酒,但此时也只有酒能表达了,仅此一杯,这算是这些日子来我对你的感谢。
  若是没有你带来医师,又给我讲了成功弄事例给我希望,现在的我定然已是废人一个,整日浑浑噩噩度日。”
  说到这,睿王抿了抿唇,想到昔日的种种,闭了闭眼睛,“我干了,你随意。”
  随后,一仰头,将酒喝了下去。
  眼神微闪,林楚墨看着面前形容真挚的睿王,心里还是有些小心虚,虽然睿王的腿与他没关系,可也确确实实在他瞎预言之后。
  再加上之后的种种,虽说是鼓励,但到底开始也是为了保住自己的狗腿,不然也不会在同睿王私交不深的情况下,与他那般交心。
  但后来,也发现他与对方相处的越来越好越来越默契,像是相交多年的好友。
  抬手,将杯中酒喝掉,林楚墨又走回桌前,又将酒满上,对着睿王道:“这酒,我敬你,这些日子……”
  对不住了。
  睿王妃也同睿王一般,拿了酒盏,给了姜灵夕一杯,笑着道:“我也是同王爷一样,感谢你颇多,若不是你的规劝,我也不会振作起来,旁的感谢的话,我也不多说了,一切尽在酒里。”
  见她喝的痛快,姜灵夕也一口喝完,入口之后才发现这酒的刚烈。
  林楚墨和姜灵夕两人都不是善酒的人,回到昌平侯府了之后,酒劲彻底渐渐反了上来,但所幸喝的不多,脑子都算清醒。
  姜灵夕先卸妆取首饰,林楚墨便先去洗漱,等到她去的时候,他已经晕晕乎乎躺回床榻上了。
  突然想到自己特意为林楚墨画的发冠花样已经画好,姜灵夕迫不及待的转身道:“楚墨,等会我给你瞧一件好东西。”
  说着她赶忙洗漱准备趁着林楚墨睡着前给他瞧瞧,便先去了小书房取画卷,将花样图取上后,一转身正巧看见了林楚墨放那套苗服的箱子。
  握着花样图的手紧了紧,姜灵夕走过去将那箱子打开,将苗服取了出来,走到了屏风后面。
  自从她知道林楚墨便是大匠人之后,他也不躲了,搬了不少东西到这边的小书房来,没想到连这个都搬来了。
  反正他也睡了,那她便偷偷试一试这个苗服,也不打紧,就是不大会穿。
  睿王府的酒烈的不行,林楚墨觉得有些口渴,便起身准备倒水喝,下来时一个没站稳,直接趴倒在地上,好在他身手不错,没有伤到绑了夹板的左手。
  正欲起身之时,林楚墨瞧见了床底的一个箱子,废了些功夫将箱子取了出来,打开看了看,更是疑惑不已。
  这些是什么?
  可越是看林楚墨就越是发现了不对劲,当他彻底弄清楚这个是什么时,手已经快一步,将那本册子全部翻完。
  舔./了舔./干涸的嘴唇,顿时他觉得更渴了,甚至觉得自己血热的可怕,灵夕将这个丢在床底……
  究竟是喜欢,还是不喜欢?
  但不管如何,林楚墨就是很想见到她。
  出了主卧,路过小书房时,发现里面还点着灯,抬步推门进去的同时,便听见屏风后姜灵夕惊呼声,以及首饰相触的银铃声。
  薄薄的屏风上人影绰绰,倒映出灵夕身上的衣服制式奇怪。
  那衣服上一点一滴都是他亲手做的,自然瞬间便明白她穿的是什么,抿了抿唇。
  林楚墨一步一步地走过去,每走一步,他都觉得快要被自己烧死了,心跳的快要冲出胸膛,每一下都在叫嚷。
  绕过屏风,他率先同她如水的敛眸对上,那双眸子里满是惊讶和羞赧,眼神渐渐往下,便看见了他从未见过的风景。
  她白皙如藕般的手臂,就露在苗服外面,一双素手紧紧捏着外袍挡在身前,然而却遮不住那耀眼的春光。
  一双光洁笔直的小腿,显露在外袍后,光洁如玉的脚指踩在地上,微微泛红。
  呼吸微滞,林楚墨那如星辰般的眸子逐渐变的黝黑,他缓缓抬手,握住她的,将她紧握着外袍的手拿开,露出了衣服的全貌。
  她身材高挑,衣服显得有些短小,腰完全暴露在外面,在烛火的映照下,发着如玉的光泽。
  更不用提那短裙下的腿。
  “真好看。”话说出口,林楚墨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早已哑的不成样子。
 
 
第71章 嗓子怎么成这样了
  “好看?”姜灵夕局促地垂眸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极为不习惯的往下扯了扯衣角,“就是感觉挺奇怪的。”
  看着她半垂着眸子,面颊微红的模样,林楚墨喉结微动,握着姜灵夕的手腕紧了紧,手指不由自主的摩挲着她的手腕,“不奇怪。”
  “我还是,先换掉吧。”姜灵夕感觉此时林楚墨的眼神有点吓人,极具侵略性,让她的心,不由自主的加快起来,抬眸看向他的眼睛,见他根本没有出去的意思,微微歪了歪头。
  “别换了。”一直紧抿着唇的林楚墨说罢,松开了她的手腕,抽出她手中的外袍,直接裹在她身上,裹严实了之后,在姜灵夕的惊呼声中矮身直接将她单手抗在肩上,大踏步出门去。
  守在门口的红枝看到这一幕,刚要叫喊,又连忙捂住了自己的嘴,看着侯爷离开的方向,一时担心是跟还是不跟,最终也还是跟了上去,站在了不远不近的地方。
  她刚才分明瞧见夫人是光着脚的。
  用脚将门关上,林楚墨小心的将她放在床榻上,烛火昏暗,微风渐渐起,照着她的脸忽明忽暗,他将披在她身上的外袍打开,垂眸扫了一圈视线又回到了她的脸上。
  “真好看。”
  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姜灵夕觉得他说的每一个字都热的吓人,还不等她回应,来势汹汹的吻便落了下来,攻城略地,比以往都要炽./烈。
  他的手不由自的下移,放在了她的腰间,带着薄茧的手指摩挲,他身上仿佛是淬了火一般,点燃了她。
  “唔,你的胳膊。”游离的神志稍稍回归,姜灵夕含糊道。
  一声沉重的叹息,出现在她的耳边,姜灵夕睁眸与他那幽深的瞳孔对视,涧眸含春甚是勾人。
  “灵夕。”林楚墨轻声唤了她的名字,又喘./息了一声,稳住自己的心智,“我想同你......”
  说到这,他又顿住,碰了碰她的额头,“灵夕,你便纵容我一次吧。”
  说着,铺天盖地的吻落下,她的眼神上,鼻尖,嘴角,脖颈,没有一处落下。
  手指挑开她的衣襟,游离在各处,一发不可收拾。
  “可是你的手......”衣服散乱,凉风吹过,姜灵夕不由自主的抱了抱光洁的身子,她看向他绑了木板的胳膊,甚是担心。
  “再断一次,也是愿意的。”林楚墨一改刚才的急躁,转为慢慢吮./吸着她的唇角,“我刚才看到了床底的那书,书上用的方式,倒是适合我们。”
  头脑发晕的姜灵夕在听到他提到她书时,脑袋瞬间清醒了不少,又听见他说的后面的内容时,更是羞恼不已,还未来得及开口,便天旋地转,易了位置。
  垂眸看着他含笑的眼神,姜灵夕蹙眉抿唇,有些不知所措。
  “灵夕,你真好看。”
  随着他的声音落下,姜灵夕的脖颈再次碰到枕头,还不待她缓过神来,便又是一番汹涌无比的侵略。
  就在快要她受不了时,蓦地感受到自己脖颈处的湿润,她微微侧眸,却见他的脸红不已,眼睛也通红一片,他紧紧抿着唇眼泪一滴滴的往下掉。
  姜灵夕:“???”
  该哭的是我吧?
  “哭、哭、什、什、么。”
  林楚墨快速看她一眼,羞恼的将头埋在她的脖颈处,吸了吸鼻子,“就是,忍不住掉眼泪,你莫管我,哭一会儿便好,灵夕,从我十几岁知晓情爱起,追逐的便是你,这应该算是喜极而泣。”
  话虽如此,可力道却丝毫没有减缓,同那掉落的眼泪一般汹涌,不一会他哭的更凶了,比她还能掉眼泪。
  姜灵夕:“......”
  时间渐渐模糊,姜灵夕不知道过了多久,只知道林楚墨的眼泪染湿了半个枕头,他胳膊整个断裂时都没有吭一声,太医接骨的时候,也没有蹙一下眉,然而却在这种时刻,一边哭的汹涌,一边动作剧烈。
  就在姜灵夕觉得自己的意识快要溃散时,那人终于止住了眼泪,快起起身跑到净房,缓了好一会儿,她才明白他在干什么,蹙眉问道:“为什么。”
  许久,那边传来他闷闷的声音,“等我能带着你绕着侯府跑三圈不累,或者能犁一个园子的地时,咱们再要孩子。”
  “谁犁地?”姜灵夕惊诧。
  “你。”林楚墨随意套了个外袍,小声道。
  姜灵夕:“???”
  这一夜,正院整整叫了三次水,第二天姜灵夕醒来之时,发现已经到了下午,摇了铃铛,却发现跑来了是林楚墨,他亲自伺候她起身穿衣,看样子还想帮着她梳头,但单手着实难以操作,只能作罢。
  经过昨夜,姜灵夕发现林楚墨明显变了,变得更加粘她,那视线几乎就从没同她身上移开过,本想叫他出去,可看着他微肿的眼睛后,还是作罢。
  一晌贪欢,不知节制,说的就是林楚墨,他确实是个体力好的,更是个面上娇滴滴,行为上粗鲁的混蛋!
  红枝和柳墨本以为会瞧见比往常更加如胶似漆的侯爷和夫人,却没想到夫人从起来到现在,一直冷着脸,没有说一句话,红枝瞧了眼侯爷明显不对劲的眼睛,心里暗暗盘算,莫不是侯爷昨晚胳膊疼的厉害,都疼哭了,以至于没有发挥好,惹的夫人不高兴了。
  吃了饭食,姜灵夕坐在窗边看书,瞧见他好几次欲言又止,想开口又不敢的神色,终还是心软道:“说。”
  开了口,她便后悔了,那声音,干哑的不成样子。
  蹲坐在一旁的林楚墨听见她说话了,赶紧凑上来,将一个瓷瓶放在她面前,小声道:“这是缓解酸痛的药,早上我帮你涂过了,可是需要一天三次,中午那次还没涂,需要我帮你......”
  “滚。”
  “好的。”
  看着头也不回,回到原处的林楚墨,姜灵夕终究还是气笑了,“不知节制!”
  见她笑了,林楚墨连忙凑了上来,握上她的手,帮她按摩,“食髓知味。”
  他以前并不热衷于这些,旁人发./泄精力去的是青楼酒肆,而他更喜欢练武,以前也曾交过狐朋狗友,被拉去这些地方喝过酒,也见过有人当场解开腰绳当众便抱着歌姬动起来,那时旁人是笑闹的,而他是觉得恶心。
  然而昨夜他却发现,他并不是不热衷这些,而是只想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做这些事情,这些日子手断了不能练武,于是便一发不可收拾,将她折腾狠了。
  见她还是不怎么开心,林楚墨一时也有些着急,正在此时,守在外面的柳墨道:“侯爷,夫人,郑国公世子妃来了。”
  眼睛微微一亮,林楚墨赶紧道:“将她迎进来。”
  江听蓉来了陪着灵夕说说话,也是好的,于是他道:“我去书房看会文书。”说罢,他就匆匆离开主院,将空间留给她们。
  没一会儿,江听蓉进来,疑惑地眨了眨眼睛,“刚才我进来时,同林楚墨打了个照面,他那眼睛怎么肿了。”
  眉梢颦蹙,姜灵夕遮掩道:“昨夜看话本子看哭了。”
  “你嗓子怎么成这样了?!”江听蓉惊讶道。
  提起这个就来气,姜灵夕从一旁的柜子里拿出一个精美的盒子,拍在桌上,往她那边推了推。
  这个东西就是江听蓉送来的,她自然一眼便认出来了,见灵夕面色不善的模样,连忙缩了缩脖子,讪讪道:“你们、你们还挺激烈的。”
  反应了一会儿,江听蓉又惊诧道:“他不会是看这里面的话本子看哭的吧?!”
  姜灵夕敛眸想了想,好像也差不多。
  “还真是......”江听蓉斟酌了半晌措辞,“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柳墨上了茶水,江听蓉喝了一口后,便神秘兮兮道:“我写的话本子,已经完成上卷了,你可要看看?”
  “看。”姜灵夕也被勾起了好奇心。
  江听蓉此次来便是将这话本子拿来给好友看的,于是赶紧拿出来给她。
  面对自己的好友的作品,姜灵夕自然是坐正了身子,摆出了读圣贤书的架势,打开看了起来,没看一会儿,她便蹙起的眉梢,沉声问道:“这个女神仙,她是重生归来的?”
  “对,在重生之前,这个女神仙心地善良,觉得天庭所有神仙都是同她一样悲天悯人的,最终她却死在了自己最信任的人手中,然后再醒来她便重生了!然后这一世她就不再像上辈子那般轻信旁人,最终得到了更好的姻缘。”江听蓉滔滔不绝的解释。
  听了她的话,姜灵夕眉头皱的更紧了,拢在袖中的手也缓缓攥起,“我想问的是,重生这个概念,是从何得来的?”
  “现在外面不少话本子都有这个概念,我以前在外地时,便瞧见了不少这种话本子,据说还是从京城发扬起来的。”江听蓉道。
  “从京城发扬起来的?”听到这,姜灵夕咬了咬牙,林楚墨平日里要么练武要么做首饰看文书,有时候闲下来了也会看话本子,京城一出新的话本子,他这边就会有。
  以前她是不看这些的,同林楚墨住在一起之后,她闲来也会翻一翻,但是那么多话本子里面她就没有见过有一本讲的是关于重生的,倒还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秃子头上的跳蚤——明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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