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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队深吸了口气，缓慢地吐出，他有些干涩地开口：“内力？”
乔麦点头。
张队听到自己有些恍惚地问：“内力可以把水搅出去？”
他在问些什么啊。
“这和我会的武功有关。”对面的小姑娘一本正经地回答。
张队点点头，不带情绪地“哦”了一声。
一时间，办公室内安静得掉一颗针在地上都能听到。
过了会儿，张队突然毫无预兆地拿起水杯，朝乔麦一泼。
他动作极快，几乎一秒都不到，正常人是不可能躲开的。
“老张，你在……”
办公室的门打开，林队走进来，眼前一花，那杯水结结实实泼到了林队黝黑的脸上。
——张队的办公室面积很小，乔麦进去后背对着门，与门的距离不到两米。
林队：“？？？”
老张：“……”
乔麦：“……”
“老张，你、什、么、意、思。”林队抹了把脸上的水，咧开嘴，绽放出一枚核善的笑容。
“不好意思林队，张队打算泼我的。”乔麦说。
其实她听到了林队开门的声音，既然张队测试她，那她只好对不起遭受无妄之灾的林队啦。
林队自然记得乔麦，应该说整个分局那天晚上见过乔麦的警察就没一个对她印象不深的。
这姑娘短时间内已经成为所有年轻警察的女神，包括女警。
“你泼她干嘛？！”林队声音一下子抬高，“老张，你脑子被猪啃啦？！”
门是打开的，他的声音中气十足又洪亮，他的话瞬间装上翅膀飞了出去，外面一干警察全部停下动作，齐齐扭转脑袋看过来。
啥情况？
张队和林队吵架？
张队沉着脸上前把门关了，然后他又接了杯水，冲正安慰乔麦让她别理张队的林队喊了声：“老林。”
他条件反射扭头。
一杯水又过来了。
林队：“………”
乔麦：“……………”
啊这，要是打起来了，她劝不劝啊。
张队摇摇头：“就你这反应。”
短短五个字，再加无辜被泼两杯水的林队炸毛了。
但张队下一句话把林队给定在原地。
“她想当诱饵，曝出自己的身份，借此看有没有可能把F5引出来。”
“胡闹！”林队的炸毛消失，他转向乔麦，眼神瞬间变得锋利，“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你这是把自己的生命拿来当儿戏！”
“牺牲在前线的缉毒警察，哪一个不是身手非凡？到现在为止，没有任何一位缉毒警察敢曝光自己的身份，你知道为什么吗？你想当诱饵，不是你胆子大身手强就能当的！后果是什么你有想过吗！”
林队气坏了。
张队去拉他。
林队甩开他，目光紧盯乔麦，语气很重：“不要以为你抓了一个毒贩，就不把其他毒贩放在眼里，赶紧给我打消你这种天真的想法，你……”
张队用力扒拉他。
“你拉我干嘛！”林队被拉得把出气孔直喷张队，“我是在告诉她事情的严重性，她还小，仗着会武术，就不知天高地厚……”
张队打断他：“你刚刚没躲开的水，她躲开了。”
“……”林队声音一滞，“我刚刚那是意外。”
张队：“嗯，两次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