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
“哦对了,这个是店长让我转交给你的,她也给我了一份。”
“哦,是嘛!”服布接过信封。
康中打开自己的信封,是上午拍的合照,“你的是什么?”康中好奇地问道。
“和…和你一样啦!”服布中村将照片放回信封,但脸上明显地红了一片,或许是夕阳的原因吧。
康中回到贫民窟,将信封打开,里面是他和由奈子两人单独的照片,还有两千日元,是今天的薪水。
到晚上后,凌小姐吹干头发,躺在床上才想起今天店长给自己的信封。
她舒服地躺在床上,将信封拿起,然后,拆开。
上面是服布中村和她单独的合照。
或许是刚刚洗完澡,将照片放在胸口,她的脸也红的很彻底。
第四十八章 线索浮现
“你…应该能明白我叫你来的目的吧!”小茶坐在一侧,康中坐在另一侧,但是没有服布中村的影子。
“唔。”
“服布章臣的线索找到了!”小茶说道。
康中抬起了头,看着小茶。
“哦…哦!”康中说道,有一些触动,但是表情没有很大的变化“你如果不想参与这个行动,那么我也不勉强你!”小茶说道。
“不,比起这个,我更在乎的是,服布中村的母亲呢,找到了吗?”康中说道。
“没有,我尝试过多种方法去查询,但是毫无音讯。”小茶说道。
“哦。”康中于川说道。
“实际上,准确地说,服布章臣的私生活混乱,你懂的吧?”
“原来如此。”康中说道,有些失望。
“不过,你就不好奇服布章臣在哪吗?”小茶饶有兴趣地望向康中,问道。
“不会,你迟早会说的。”康中也说道,望向小茶。
“他在医院,而且患的是——J病,他的私生活混乱,这种性病也是在所难免,有意思的是,他的家属栏中,填的是服布司空。”
“那服布中村的母亲不已经很明确了吗!”
“服布司空是男的,而且我尝试过搜索,没有这个人,但是有一个叫春川司空的。根据多项资料表明,服布司空就是春川司空。”
“嗯?你是指…”康中觉得有些稀奇。
“有一种可能,服布章臣是同性恋。”小茶接住了康中的省略。
“那服布中村呢,同性恋是不可能的吧!”康中稍微欠欠身。
“你和服布中村聊的那天晚上,已经表明了——他只是被选中的罢了。所有的线索都指向了一点——服布章臣是同性恋。这是唯一能解释得通的地方。”
“可是,服布章臣的私生活不是很混乱吗。”
“那只是以前,我忽略了一点,就是我没有考虑到——春川司空也有J病,而且似乎比服布章臣早。”小茶投出几份全息的资料。
“这些都不重要,你确定你查询过所有和服布章臣发生过关系的女性?”
“你信不过我?”小茶说道。
“不,我只是不想让服布中村面对这个事实。”康中说道“我们改变不了的,甚至连我们自己都是被创造的。结果不是由过程演变的,结果是设计好的,只不过过程不同,这也就注定了我们无法干预。”
“那我们该如何将这个被创造的故事交给服布中村那孩子呢?”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提供资料。”
“那春川司空呢?”
“他很不幸,病死于家中。一个人。”
“疑点出现了!”康中将双手叠在一处,手心相对,俯下身子,用手指抵在鼻尖。
“嗯?”
“春川司空不是和服布有染吗,春川司空怎会一人。”
“服布章臣住院后不久,春川司空便病逝,或许,必定有一人为另一个人牺牲。”
“怎么可能呢?”康中显然不信。
“不管你相信与否,他们两人,是柏拉图爱情。”
第四十九章 服布章臣
在一家破旧的小旅店中,年轻的服布章臣在肮脏的洗手间种清洗着手上的污秽。
很显然,服布章臣“做完事了”。
“算是老主顾了,这次就少收一点吧!”
“欢迎下次光临。”旅店的收银员对着离去的二人说道。
显然服布中村是“出去卖的”,但是服布章臣并不打算存钱,他作为一个“卖东西的”,有时也会找“卖东西的”站街女郎,发泄男人的本能。
服布章臣虽然年轻,但此刻竟然有些恍惚,虽然不是特别英俊,但用那些站街女郎们的话来形容,就是“这么漂亮的脸蛋竟然还出来‘买东西’啊!”
服布想起了这句话,现在想想,似乎又回到了他彻底堕落的那一夜。眼前的霓虹灯开始变得模糊又清晰起来。
“章臣君,好久不见啊!”女郎亲切地问候服布章臣。
“最近,生意还不错吧!”服布章臣点着裤子缝后的烂得不能再烂的钱——显然是一遍遍清点过的,不然不至于揉的发烂,说罢便将一堆零钱推到女郎面前。
“对不起,服布先生!”女郎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我患了病!”
“看来只能隔日再来了!”服布章臣有一些失望,但还是客气地说道。
“恐怕以后都不方便了,服布先生有一些日子没来了。不知道这其中的缘故,一个月以前有个客人‘买完东西’后才说自己有什么有什么病,后来我去检查了一下,我也患了这种病。”女郎苦苦地笑了一下。
“很严重吗?”
“这是传染病,听说还是蛮严重的,我可能活不了很久了,医院太贵,我是住不起的。”
女郎说罢便将那一摞钱推回给服布章臣。
“拿去吧,最近吃一些好的好好休息,会好起来的!”服布章臣又将康中裤子里仅剩的钱连同退回来的那些钱,一起推到女郎面前。
几个月后,服布听道上的朋友说,那个女郎因染了J病去世了。
服布这才意识到了这种病的危害。
死亡通知书就在眼前摆着,随后他便去了网吧,去查找这方面的资料。
[无节制地滥交可能会导致J病]
服布顿时觉得手脚冰凉,颤抖地出了网吧。
“服布先生,很抱歉,您已经有了‘J’病的症状,而且这种病传染率比较高,为了社会的安定,请您尽快办理入院手续,另外,我们还需要您的身份信息,我们需要上报总部!”医生看着服布的化验单,有些不安地说道,并自动地远离了服布,甚至戴上了消毒的口罩。
“我…我没有足够的钱去支付!”服布得到了这个难以置信的消息,几乎崩溃的说道。他无助地逼近医生,像是在表达自己的苦难,而医生只是在不住的后退——J病,现阶段一手资料几乎为零,无法医治,以现在的技术。
“那我便无能为力了,希望服布先生你能明白我们的苦处,现在‘J’病不是那种无法医治的状态,虽然我们院已经完成了技术革新,但要支付足够多的金额,而且不能做到准确的治疗方案!”院长说道,听说医院有位“J”病患者,紧忙穿上了防护服,并做好了封院的准备。
服布章臣失神地从椅子上站起,无精打采地走出了诊室的门。
“院长,我们何不把他留下来,让他做做实验品也好啊!”医生不解地问道。
“没那么容易,更何况,我们医院没有服务穷人的宗旨!他一看就没钱,没有必要,就算是按照你说的那么做,我们也不能把时间浪费在这里,你明白吗?”院长淡淡地说。
第五十章 女装大佬
医院的刃熙熙攘攘,而服布也很知趣地往人少的地方蹿去,像是在为这个世界做出最后的善举——远离人群。
“也就这样吧!”服布章臣近日憔悴了许多,脸上消瘦了许多,眼圈眼中,并且,他感觉经常会出现幻觉,明明是一个满脸横肉的大汉,他却觉得那是个漂亮的女孩,不过,这种情况也没有维持很久,只是会不定时地出现幻想,反衬着他悲剧般的人生。
他掏出了仅剩的钱,去了附近的便利店准备挥霍一空,然后回家等死。此刻他似乎是想明白了些。
他拿着几大箱泡面,准备去结账,在他临死之前,他却不曾想到会出现一个不速之客。
“小姐,请让一下!”他身体虚弱,望着眼前的长发。
“喂喂!快来看啊!有个人竟然叫那个有女装癖的变态‘小姐’!”
这一句话引起了大家的围观,他们在讥笑,在嘲讽,在愚弄,在玩闹。
服布章臣从幻想中清醒过来,却还是相信自己没有看错——眼前确实是长发。
不过是假发,它的主人是一个男人,有些许的病态,看起来20岁左右,只不过他的脸上的些许胡茬暴露了他是个男性。
“喜欢女装难道有罪吗?”服布积攒了很久的压力此刻像是找到了迸发口。
“你们赞扬哲学家,哲学家是一群疯子,他告诉我们善良,可是哪一个不像爬虫一般活着——喜欢抱团扎堆,分帮结派,对一些有缺点的人评头论足,糊涂啊!糊涂!所谓的福利制度恐怕只是政府的幌子吧!不管是非对错,为了所谓的‘团队精神’,驱赶弱者,你们把爱,用苍白无力的修辞,去表达的更加文艺,但是又有谁在乎受到伤害的人!”
刚才讥笑的人,九分得意地笑着,现在,他们又在十分得意地笑,笑服布像个傻子,他们的书本上没有交给他们这些。他们的书上交给他们诗歌文赋,交给他们数学公式,却没有交给他们礼貌,那些哲学家,也没有说出哲学以外的话。
服布章臣望着那一群讥笑他的人,他感到深深的无力感和不知道在哪发泄的愤怒。
那个有女装癖的大汉竟然径直一拳打到那些人的脸上。
这无非只是引来了更多的人的“观赏”。
女装的人终是双拳难敌四手,而那群正义人士中有嫉恶如仇的,便也打着社会风貌的语气,对女装的□□脚相加。
女装的人被制服在地。
“我…我有…J病!”服布章臣摘下了口罩,像是临刑前的犯人在做忏悔。
拳脚相加的人停止了执法,讥笑的刃忘记了发音是很容易的一件事,围观的人响起了自己的要事。
总之像是约定好的一般,他们散了,慌乱中带着狼狈。
服布章臣立在原地,看着还在挣扎爬起的女装的人。
“你…你没事吧?”服布伸出左手,又缩了回去。
“没事!”女装的刃用手按着隐隐作痛的下巴,声音还是有些粗,还有一些痛的成分。
“谢了!”女装的人伸出左手,示意握手。
“你应该听见了吧!我有J并病!”服布章臣有一些气愤,这是传染病。
“那又如何,我也有!”女装的人微笑着握起服布章臣的手,此刻有一些妩媚,在服布章臣吃惊之际,不信之余。
“你…”服布不知道是兴奋还是悲哀,他哽咽住了,“你”的发音已经出来,但拖得很长都没有词语去点缀这个发音。
“我叫春川司空!”
第五十一章 春川司空
“我叫春川司空!”春川司空介绍起了自己。
“你叫什么?”
“服布章臣。”服布有些不太情愿地把手拔回。
“放心,牵手不会传染J病,只要别共用私人物品就好!”春川司空说道。,嘴角的微笑减少了一定的弧度,但还是能看出这是在微笑。
“你有J病,还来这种地方!”服布抱怨道。
“我不过是来这里挥霍一空,然后回家等死的,我住不起医院的!”春川司空轻描淡写。
“你看起来完全不像有J病,你这么壮硕!”服布看着收银员也跑了,便抱着泡面,将所有的钱都放在柜台上,转身离去。
“喂,要不和我住一起吧!至少还能照顾彼此。”春川司空看着服布章臣瘦弱的身体,他说道。
服布想想,倒也不失为良策——至少他不会再扰乱社会。
“行吧。”服布章臣说着,“希望我不会死在你家里,给你添麻烦。”
“我活不了几个月了!”春川司空给服布说着,语气多是一种淡然。
服布章臣停下脚步,看向身后的春川司空,视线停留在他的上扬嘴角。
“好了好了!”春川司空帮服布抱着泡面,虽然春川司空的女装十分不适,但服布并不觉得。
“我们到家啦!”春川司空摸出钥匙去开门,里面的构造是标准的出租房——狭小但舒适。
服布章臣又看向周围的环境——破旧的老式出租楼。
“政府恐怕我们这些病人影响政治风貌,你是知道的,那群老家伙都是典型的□□,所以那群老头子把我们所有人安排在这儿,这儿都是J病患者。”服布章臣听春川司空解释道。
春川司空一脸陶醉,他比服布章臣高了不少,靠在门边,服布章臣径直从春川司身边传过去,他第一次觉得出租房还能这么舒适。
“走!我带你去个好地方!”春川司空拽着服布的手就出了门,在一个破旧的楼口径直穿过了出租楼。
而里面却是别有洞天。
像是繁华的街道,但绚丽的霓虹灯只不过是一些发亮的灯泡。
服布想制止春川去人口密集的地方,春川却说——“这也是我们J病患者社区的一部分,最繁华的中心——雾都灯塔!”然后又拉着服布进了[老杰酒吧]。
“晚上好,春川!”老杰擦着吧台,对迎面进来的春川喊道。
春川举起右手,算是回应。接着便让服布找个位置坐好,要杯酒喝,然后他便招呼老杰招待服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