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能醒!”
“大概明早吧!”
“儿子,这是个好机会啊!”秋名次郎不怀好意地说。
“老爹,这个时候就别开玩笑了吧!”秋名昂关上了房门,干脆直接睡在地板上。
“这孩子!”秋名次郎抱怨道。
秋名昂睡在卧室的地板上,辉乙雪正睡在床上。
秋名昂彻夜未眠,可能是地板太硬了吧。
辉乙醒了,但她还是很悲伤,突然间她意识到自己不是在家。
“早上好!”秋名昂打着哈欠说道,嘴张的老大,还有两行眼泪。
当然是一个枕头糊脸咯。
“你谁啊!”语气很不屑——她不想要别人同情。
秋名昂才意识到自己还没切换回在学校的形态。
“秋名昂!”纤细的手指又把头发撩回去,并戴上了厚厚的眼镜。
然后就是持续了好一会儿的笑。
“什么嘛!还蛮帅的嘛,为什么要刻意这样!”
“没什么,就是装帅的话,还有挺多烦恼的!”秋名昂觉得有点脸红,有点答非所问。
“那你再梳回去吧!”辉乙雪正笑累了,有些不正经地说道。
“倒是你啊,怀孕了还乱跑,幸亏昨天我无意间撞到了,不然你真可能…”他不再说下去。
辉乙没有说话。
“能下床,吗?该吃造反了!”秋名昂问候道。
“当然了!”
讲真的,这是辉乙雪正第一次正常吃早饭。
秋名代步准备了早饭,看着正在吃饭的两人,她虽然知道有些不合时宜,但她还是问道。
“雪正啊!这孩子你是想留下来,还是…”秋名代步望着辉乙雪正,眼神很坚定。
虽然吃饭前昂给雪正说过事情的来龙去脉,但她还是不喜欢别人直接叫她的名字。
“老妈,你…”秋名昂还没说完,便又被辉乙雪正打断。
“我要重新生活!”她有些许的迟疑,但说完却异常地坚定。
“那明早如何?”
“嗯!”
“啊…这个…老爹呢?”秋名昂岔开话题。
“哦他啊,估计出去玩了吧,几天后才会回来。”
“哎,这个不正经的老爹!”秋名昂嘟囔道,转而咬了一大口面包。
第十四章 丈菊之章
昂草草地吃完了饭,他又看了看手表。
“迟到了啊!”他紧忙换上衣服,提起包就往外冲。
“今天就别出去了!”秋名代步说道。
“为什么?”
“我得去医院上班,你得照顾辉乙雪正!秋名昂忘了他还有一个在医院上班的老妈。”
“行吧行吧!”秋名昂给秋名代步打开门,还在嘟囔着。
“把握机会哟,昂君!”秋名代步摆出一副[期许]的目光。
原来这方面是遗传的啊。
屋子里就剩秋名昂和辉乙雪正两个人。
“看什么看!我不会白住你家的!”辉乙雪正说道。
“所以?”昂说。
“”我…我会干活的!
“比如?”
“比如,扫地…”辉乙憋红了脸才说出这一项家务活。
“得嘞,大小姐,你还是安心养胎吧!”
“我…我我我…”辉乙雪正没了刚才的刚强,而是有点…小鸟依人?
“要不要去洗个澡?”秋名昂问道。
水流哗哗地响,秋名昂有些不知所措,明明明天是周末,他却想赶紧去上学,这个时候就得问问好兄弟该怎么做了。
[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个女孩子在你家洗澡,你怎么办?]
[?]
[你快帮我,我怎么办?]
[给她找衣服呗。]
[还有呢?]
[把室内温度调高,准备一杯热牛奶]
[你怎么这么熟练?]
[不知道]
[切]
“家…家里就还剩这一件了。”他翻遍了整个父母的衣柜,就只剩下一个特大号蓝色T恤。
“还好啦!”辉乙雪正穿好,不过下半身没有穿裤子。
凹凸有型的身材,她坐在椅子上,双腿交叉(不过她腿真长),隐隐约约,若隐若现的地带,秋名昂自然是把持不住了。
“没想到你还蛮会照顾人的嘛!”辉乙雪正将温牛奶一饮而光。
“那个,能不能帮我吹头发,我想…体验被人照顾的感觉!”此刻更是惹人怜爱。
时间似乎被定格在此刻(请自行脑部一首歌——《Di□□antle》)
不觉间到了晚上,他们两人吃罢晚饭,又闲聊了几句,秋名代步让他们早点休息。
想什么呢!魂淡!
自然是辉乙睡床,秋名睡地上了——不过他好歹有地铺。
外面又开始点点地下雪了。
秋名刚刚洗完澡,有些披散头发。
半睡半醒之际,他好像感觉有人把腿放在自己身上。
他睁开眼,果然,辉乙睡在身旁。
“你是不是可怜我是个坏人?”
“没有吧!”
“那你为什么要照顾我?”
“可能,我喜欢你把!”
辉乙侧着睡,但秋名没有侧着,而是平躺。
他说完,也侧着躺,面对着辉乙,但没有睁眼。
辉乙转了180°,背对着秋名。
气氛好像有些死寂。
辉乙又转过来,亲上了秋名。
秋名感到了嘴角有点咸,他没睁眼,但他知道——辉乙哭了。
这眼泪里全是感动。
“其实我感觉,‘秋名这个姓也不错!’她有些抽噎地说道。”(日本人嫁人是要改姓的)
“秋名…雪正。”秋名喊道。
“嗯!”辉乙应道。
“秋名雪正!”昂喊道。
“嗯”秋名应道
第十五章 丈菊之恋
“校服已经吹干了!”秋名昂摸着衣服说道。
“我们该出发了!”秋名代步说道。
秋名家很穷,甚至买不起一辆汽车。
“天气真冷啊!”秋名代步哈着气搓手说道。
后面的秋名昂和辉乙雪正也感受到了这股寒意。
秋名昂现在是学校状态,他还带着帽子,以及厚厚的眼镜,手插在兜里,低着头踩着地上松软的雪。
秋名昂的身旁跟着辉乙雪正。
突然,昂抓住雪正的手,揣在兜里。
兜里很温暖,还有昂紧张的出汗的手。
但是没有再松开的意思。
昂家离医院还算是比较近的。
代步先进了医院,对里面的工作人员低估了几句。医护人员的脸色齐刷刷地变了色。
“秋名医生,人流虽然已经实现了突破,但是这个孩子看起来才17岁啊,还是有点冒险的。”
“危险我当然知道,但是,你知道吗,那个看起来17岁的孩子的肚子里,可是有一个她一辈子的噩梦,根据我的研究,这次能成功的概率在60%以上啊,这次我亲自来。”
“还是不行,这违反了我们医院的规矩,再说了,这种类似实验的手术…”医护人员看了看后面的昂和雪正,小声对秋名代步说道,“万一出了什么危险…”
“你别忘了,我的手术从来没有失误啊!”
“好吧,等我去给院长汇报一声,可能还得等上层开过会以后。”
“不用了,开会什么的,昨天就已经讨论完了。”说罢代步掏出了会议文件。
“好的请稍等。”
“看吧!毕竟是我专门研究过的,剩下就等她醒过来就行了”。代步风轻云淡地说着。
但是她也是很紧张,擦擦满头的汗。
“雪正没事了吧!”昂有些焦急。
“当然没事了,你还不相信我的技术吗!不过,昂,你们俩,什么时候把结婚证领一下啊?”代步又开起了玩笑。
“什么跟什么嘛!老妈,你好歹正经一点啊!”昂羞红了脸说着。
“哦,是嘛!”秋名代步拿手指抵在嘴上。“那这样吧。”代步说完了又进了手术室。
“哪位是辉乙雪正的家属!”秋名代步焦急地说着。
“我,是我!”昂莫名其妙地答道
“请问您和她是什么关系?辉乙雪正现在很危险,我们需要家属签字。”秋名代步严肃地说“我…我…是她朋友!”
“对不起先生,我们医院只有家属才能签字。请您赶紧让她的家属过来。”秋名代步还是很严肃。
“对不起,我是…她的丈…丈夫!”秋名昂说的很迟疑。
“好的,请您在这里签字,我们才能进行下一步。”秋名代步还是很严肃,好像真的到了生死关头一样。
“老妈,这…这是什么啊![明年争取和雪正有一个孩子]”秋名昂对着秋名代步喊着。
“看吧,你还是更喜欢以前的老妈吧!”
“行了,你带她回家吧!”秋名代步招呼其实早已经醒来的雪正。
“原来她早醒了啊!”
“人流又不是什么大手术。”秋名代步开玩笑地说。
又这样静静过了几天,秋名雪正似乎已经适应了这个家庭——狭小但是温暖。
夜晚,秋名雪正似乎出于内疚,主动提出睡在地上。
最后,他们妥协了,睡在一起。
谁也没有说话。
雪正突然抱住昂,似乎这样能睡得舒服一些。
但是她没有穿衣服啊喂。
他们就这样抱在一起,互相感受着彼此的呼吸,腿互相叠放着,上身贴在一起。
没一会儿,雪正便觉得有些烫,但她并不在乎。
昂自然是把持不住。
混乱中想抓住什么冷静冷静。
然后,他不小心碰到了雪正的屁股(真的是不小心)
“昂君真的是一个坏蛋!”雪正涨红了脸,小声说道。
“不是啊,我—— 昂君还想再说什么。”
但他的嘴又被亲住了。
伴随着阵阵喘息。
第十六章 覆水难收
“我爱你!”中村君捏着下巴说道。
……
秋名次郎将武士刀背在身后,望着宫殿版大小的服布家,他打着哈欠。
“应该是这里吧!”秋名次郎拿着武士刀刀鞘指着地图——这方圆几里全是服布家。
突然,他皱了些眉头,顺手将刀鞘向右边的草丛扔去,甚至都扔出了肉眼可见的气波。
一瞬间,草丛里闪出来一个人,而他所在的位置被刀鞘扎了一个大洞。
闪出的人刚开始有些怒火中烧,看到秋名次郎,转而又笑了。
“秋名?好久不见啊!”闪出的人正是康中于川,他接到信,来救里罪。
他像是震住一般——他忘了,自己不是镜明修。
“你是?”秋名次郎看着镜明修(康中于川),似乎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
“啊那个,我应该叫您秋名叔叔!”康中于川谨慎措辞说道。
“你和镜明修什么关系?”秋名次郎难得激动一次。
“他…他算是我师父!”
“哦!哈哈哈…”秋名次郎难得激动一次。
康中于川没有诧异,秋名次郎自小就这般。
“叫我秋名就好!”秋名次郎也不拘谨。
“我叫康中于川!”康中于川也说道。
“你来这干嘛?”秋名次郎找好绳索,系在腰间,想要潜入府内。
“救人呗!镜明里罪昨天晚上没回家,估计是遇到危险了,那是我师父的女儿!”
“不对啊!镜明修十年前就死了的,你怎么会是他的徒弟呢?”秋名次郎拿武士刀指着康中于川,眼神里有着严肃。
“或许解释起来很麻烦,但是事实就是这样,尽管听起来不切合实际,其实我…”康中于川想要开始解释,却被秋名次郎打断。
“算了,不管怎么样,总之我们都是来找服布那个混蛋的。为我未来儿媳妇报仇!”秋名次郎狠狠地说道。
“一起?”康中说了句以前镜明修经常对秋名次郎说的话。
秋名次郎愣了一会儿,便点点头。
这感觉,甚是熟悉呢。
秋名次郎体型比较大,在组织里算是格斗型号,而镜明修更像是潜入型。
然后他们便曾经成为搭档,不过,康中于川并不是秋名次郎认识的镜明修。
“你先用绳子上去,我在下面帮你,然后我再上去!”秋名次郎想要把绳子解下。
“不用!”康中摸摸墙壁,便闭着眼翻了进去。
“没想到修连[感受]技能也交给你了!”次郎不禁诧异道…
康中一时语塞,他只好用手摸着头笑。
不一会儿,两个人便一起翻进来了。
但是服布家的守卫已然察觉。
次郎直接一拳打晕一个守卫,把他拖进草丛里。
但是不小心惊动了院子里的守卫,他们像苍蝇一般涌过来。
“不好,我们被发现了!”康中大惊,小声说道。
“别怕,看见前面那个宫殿了吗?门口只有两个守卫,但是没有像院子里的那些守卫一样,所以我猜测里面是服布那个混蛋的房间,服布绝对在里面,不出所料,里罪应该也在那里!”次郎冷静地拿着武士刀比划着房间。
“你还记得我…我师父和你曾经联手用过的那招吗?”康中计算着距离,并且做掉往这来的守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