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灵异主播——知瑾安
时间:2022-05-27 08:25:55

“嗯?怎么回事,”李奇翻着报告书,越翻越生气,最后直接把报告书扔在地上,“你们一个个我养你们干什么吃的,这点小事都干不好!这个月奖金全免,都给我加班加点把事给我解决了,后天我要是看不到股价升回去你们在坐都给我滚蛋!”然后跌坐回椅子里,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李,李总?”秘书试探地叫了声。
“滚滚滚!都走!还不赶紧干活!”李奇不耐烦地摆了摆手。
李奇待人都走之后,松了松领带,这两天右眼一直跳,那个死丫头也不认我,真是见了鬼,扑街仔!他捏了捏鼻梁,抱着胳膊眯着眼稍稍放松了些。
不对!他猛地睁开眼站起来,难道是风水阵出了问题,这几天货运不出去,股东一直再催,倒头来钱款又出了问题。他抓了抓头发,莫不是真的,他赶紧掏出手机,拨了个号码。
李奇本来怒气冲冲地,瞬间换了副嘴脸,“喂!周大师,对对对!是我,唉唉唉!您真是太神了!您真是我老李的活菩萨!那就一切拜托您了!我马上让人给您订机票!好好好!我等您消息啊!”
第三天兖州大学
“大师您看,这是不是出了问题,我的生意这两天可是一蹶不振,您看,是不是阵法出了问题,还是风水问题啊?”李奇陪着笑脸跟在一个穿着黑色中山装的男人身边,讨好姿态太过明显。
只见那人手里拖着罗盘,正在勘验风水,嘴里念念有词地说道,“你,我让你找到你的血脉找到了吗?阵法有些松动,若是加上你至亲之人的血再加固这个法阵说不定会更好!”说着拉着李奇就进了主楼。
“是是是,都清场了,现在是半夜,这边不会有人过来!我这就打电话让人把她带来,大师,女生的话效果会不会差点啊?”李奇一边说着一边掏出手机拨了个号码,立刻恢复了总裁的架势,叉着腰说,“喂?马上把人带过来!手脚干净点,别让人跟着!”
“大师,人这就来了!您要不再看看,好好地把这个阵修补一下,别,别放她出来!大师,这么多年了她应该死了,呸呸呸,灰飞烟灭了吧?”李奇一边小心地问着,一边紧紧地跟在那个风水师的身边。
“我说你都这么多年了,胆子还是这么小,要不是因为你是我干妹夫,这么多年了,没有我你那个公司早就晚蛋了!”那大师对李奇的行为嗤之以鼻,拍了拍他刚刚碰过的袖子。
“等等!这里有点奇怪?”大师说着手指掐算了一下,“这里被人改动过!这个大学居然还有高人?不对!不对!我的罗盘感应不到那个女鬼了!”他一边说一边摇头,又从包里掏出一个瓶子,砰!瓶子里飞出一道绿光,这道绿光在昏暗的楼里显得十分显眼,但奇怪的是他饶了楼一圈又飞回到瓶子里去。
“奇怪?”大师喃喃自语。
“不奇怪!坏事做多了就该想到有这一天!”我为了有个帅气的出场,还特意穿了一身白衬衣棕色大衣,我从门口一边说着一边往里走。
而青青则在我身后扶着脚软的李思奇,随后把李思奇扶到了一进门的长椅上,随后站在了我的身边。
“你们是谁?是你们破坏了我的阵法!”大师极其惊讶,看着我们两个人不住地摇头。
“不可能,祖师爷的阵法怎么可能会被轻易破掉!你师父是谁?怎么可能?”那个大师拿着罗盘指着我。
“哎!我最讨厌说废话的人,我是被这个姑娘拜托了结这栋楼里冤魂的心愿的!”我指了指身后昏厥的李思奇。
我偷摸开了天眼,看看眼前这人的实力,却发现我看不清眼前人的魂魄,我微微皱了皱眉开口道“你是恶鬼?还是?”
他忽然一笑,将藏在身后的李奇一把拽到面前,从怀里掏出一把桃木剑抵着李奇的脖颈。
李奇努力地远离那柄桃木剑,他见过大师用他的桃木剑杀过人,那可是见血封喉啊,一边腿软一边喊道“唉啊唉!什么情况?大师?哥?这是怎么了?怎么,有话好好说,别拿小弟我开刀啊!哥,哥!”
“你给我闭嘴!废物!本想着扶植你能够为我所用,保证我后半辈子的生活,真是没用,和你那个老婆一样没用!我明明~”大师摇着头,一边低语道。
“明明?你明明快要把这里炼成聚阴地了!却被我轻易地破解了!”我歪了歪头看他,“别人我不知道,你还不是我的对手!”我说了说,转过身满脸笑容地对青青说,“老婆,你先去一边歇一歇,我这边有点血腥!你把那个人类护好好不好?”
“那你小心啊!加油哦!”青青亲了亲我的脸,就往李思奇的方向走去。
我松了松脖子,“快点吧!我赶着回家睡觉!速战速决吧!”
“该死!不要无视我!”大师说着,手里的桃木剑就要往李奇的脖子上戳,“哎啊唉!大师饶命啊!那边的小哥救我!我给你钱!很多钱!我全副身家都给你!救救我!”桃木剑已经在他脖子上划出一道血痕,李奇吓得腿软,不住地向我求救。
我摇了摇手指,“不不不,不是该求我,而是给她一个解释!”我招了招手,一个鬼差从黑暗中推着一个坐轮椅的女人走到我们中间。
鬼差看了看我,我点头示意他离开。
“陈女士!你可以开始了?”我抱着胳膊站在她身后说道。
“该死!”大师另一只手朝我们扔出一瓶闪着绿光的东西。
咚!一个鬼差化成人形接住瓶子,瓶子被鬼差挡住,鬼差又化为烟雾顺便把瓶子里的绿光带走。
“唉!你父母没教你,别人讲话的时候要认真听嘛?陈女士您接着说!”
那个坐在轮椅的陈女士不说话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大师手里的李奇。
许是许久没说话了,半晌才缓缓吐出一句,“你~你是不是真的想我死?”
李奇挣扎地也没了力气,瘫倒在地上,却被大师的剑挡住了去路。
“没有!我只是,只是,你母亲看不起我,我只是想早点赚大钱!谁,谁知道!会让你死!月!我真的,真的不是故意的!”李奇看了似乎很懊恼地揪着头发。
“那在病房把她的输氧管拔掉的不是你?修建这两栋楼把她困在这里迟迟不能投胎的不是你?纵容这个所谓的大师残害人命,把他们都困在这里的不是你?”我接连发出自己已经知道的事实。
“我我我!”他我了半天也没我出来什么。
“你怎么知道,你到底是谁?”大师疑惑地看向我。
“我!老子是你祖师爷!你私养恶鬼,摆聚银阵,残害无辜之人,老子管的就是你!”我说着空中画符祭出。
“该死!”大师一脚把李奇踹向我的符咒,李奇符咒刚过身便昏了过去。
大师或许是气急了,从口袋里掏出许多瓶绿光向我扔来,一边扔嘴里还在念着咒语。
“属下黑白无常前来救驾!”老范老常及时地把那些飞来的绿光一一拦下,看着大师逃走的方向赶紧追了上去。
我三步并作两步上前,把李奇给拍醒,“唉!哎!醒醒醒!咱事还没完!哎!”李奇迷迷糊糊地被我拍醒,嘴里咕嘟地说,“什么东西?废物!”
“哎!你喝多少?快起来,我的当事人还有话问你!”我又拍了拍他的脸,把他给纠到一个椅子上,刚好和轮椅女鬼视线平齐。
女鬼就那么淡淡地看着他,却让人不寒而栗,李奇一直在偏头想着逃跑,又被我给摁回了椅子上。
“啊啊!月,我知道我对不起你,你都死了,放过我这个活的人不好嘛!我初一十五给你烧钱,给你烧一大笔,车子房子你要什么我都给你烧,你放过我好不好!我不想死!求,求求你!小兄弟,不是,大仙,你们放过我好不好,我知道错了!”李奇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你刚刚让人李思奇绑来要干什么?”我拍了拍他的脸。
“我~额~!!!”李奇脸色忽然变得难看,没一会就断了气。
“嗯?喂喂喂!”我拍了拍他的脸,摸了摸他的动脉,真的死了?我又绕着他转了一圈,也没看见他的灵魂出体。
“额~”我身边的陈月也有了变化,她的魂魄渐渐变得透明,继而消失不见。
“嗯?怎么回事?鬼差?人呢?不是她的魂魄怎么不见了?”我召唤鬼差来看。
“禀帝君,她和那个男人的魂魄似乎是连在一起,男人的魂魄和女人的一起,是灰飞烟灭了!”
“嗯?怎么可能?”我正在纳闷,黑白无常回来了,向我报告说,人居然逃脱了,消失的一干二净。
“这?怎么回事?到底是怎么回事?以前有过这种情况吗?”我赶紧问黑白无常。
“这,禀帝君,到是第一次!这唉~”白无常还没说完,青青很着急地向我跑来,“安!思奇死了!你快来看看!”拉着我往李思奇那边跑去。
“真的!快拦住她的魂魄!快!”我赶紧指挥黑白无常找到李思奇的魂魄。
“帝君!她的魂魄也消失了!”黑无常看了看我的黑脸,小心翼翼地说。
“帝君,奇怪的是他们一家三口都是阴年阴月阴时出生的!这样的命格千年难得一遇!怪不得会被那个人盯上!”
“所以,他是恶鬼还是,我看不清他的魂魄,不知道有还是?”我疑惑地摸了摸下巴。
“属下不知!”
“那就吩咐下去,发出通缉令,全力缉捕他!在我的地头杀人,养尸,找死!”
“去通知思奇的家人吧!这一遭是我考虑不周,害她没了性命,让老蒋替我补偿些吧!”我无力地扶了扶额头。
“该死!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我望着门外朦胧的月亮,咬着牙说道。
 
 
番外2
 
 
朦胧潮湿的夜色中,窗外的月亮高挂着,好像在特别努力地发出亮光。
王起坐在家里的椅子上一笔一划地写着自己的作业,遇到难处他还不时地瘪了瘪嘴,用笔戳了戳脑袋,嘟囔道“好难啊!这个字我又不认识?”他歪头想了想,从一边脏破早已认不出原貌的书包里掏出一本残破的字典。
这本字典是他在楼下的垃圾桶旁边捡的,一本字典太贵了,他买不起,他知道父亲一天的工资没有多少,一本几十块钱的字典就能要他们家一个月的生活费。
所以很长时间王起都是念字念个白字,或者是半部字,以至于他上课的时候一刻都不敢走神,仔仔细细地把老师所讲的内容记到脑子里,可是,现在老师留得作业老是要自己在家完成,所以他不得不自己在家预习。
直到那一天,他在回家的路上遇到了一本从天而降的字典,没错,是从天而降的,不知是哪家的,窗户传来骂声,接着一本字典飞出窗外,掉在垃圾堆旁边,王起特别开心地想要去捡起来,可他没这么做,他愣是在一旁胡同里躲到半夜看真的没人来捡回去,才像做贼一般地把字典捡回了家,那个晚上他都特别兴奋,像是拥有一件新玩具一样,小心地把字典的折损的每一页都铺展的平平整整的,就连残缺的页也压的整整齐齐的。
但是,他从来不敢带自己的“新玩具”到学校去,一直藏在屋里自己的角落,他怕被人发现,怕那本字典的原主人回来找它,他怕,大家指责他是个小偷。
那时候,王起有了新字典,也有了自己的秘密。
“咔嚓咔嚓!”门锁转动的声音,是父亲!王起赶紧把字典藏好,小跑回座位拿起笔做起作业来。
“哎呦!这个门好难开哦!小起,你帮爸爸开一下哈!”父亲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呼噜着嘴,好像又喝醉了似的。
“哎!来了!”王起立刻起身,噔噔噔跑到门口,熟练地给自己父亲开门。
王起的父亲王良穿着脏兮兮的工装,左手还拎着个半档子的酒瓶,脚步飘忽地进了门,原来刚刚是他喝了酒,看不清锁孔,愣是胡乱捅了好久就是没打开门。
王良的手胡乱地摸了摸王起的脑袋,勉强裂起一个微笑,“小起,你相信人会飞吗?”
王起有点摸不到头脑,点了点头,“我知道,老师说飞机不都是人开的吗?飞机会飞,人肯定也会飞!”
“不不!”王良竖起食指摇了摇,“那是飞机在飞不是人在飞!你看着!”他说着,咕嘟咕嘟喝下手里剩下的酒,将瓶子丢在一旁的酒瓶堆中,拉着王起往前走了两步。
王起看向窗外,“下雪了!”他满脸兴奋地拉着父亲的胳膊喊道,“爹!你看,下雪了唉!”
王起一回头,却看见自己的父亲靠在阳台栏杆边,眼神迷离地看着窗外飘起的雪花,嘴里喃喃道,“丽华~”
“好冷啊!”王起不自觉打了个寒颤,他转身回屋,想着给自己和父亲拿件衣服。
就在他刚刚踏出阳台门槛的时候,听到王良说了句,“只要你想你就能飞!丽华,我带你去看!”双手撑着栏杆一跃而下。
王起一时没反应过来,他冲到栏杆那里趴着看,父亲躺在地上,鲜血在他脑袋那里绽开,伴着洁白的雪花落下,白色一下子被染成了红色,与一旁的白雪皑皑相比,红的更加明显。他双眼发愣,眼神直直地说了句“我~我相信!我一直相信您的,父亲!”
就在王起搬起一旁的椅子打算翻过那比自己高一截的栏杆时,被从门外冲进来的邻居一把抱了下来,七岁的王起那一天起没了父亲。
“啊?!”王起忽的从梦中惊醒,浑身冒着冷汗,早已湿透了睡衣,一旁安睡的妻子打开台灯,拍了拍他的后背,“你的衣服怎么湿了,做噩梦了?还好吧,你去换身衣服,我去给你倒杯热牛奶吧!”
善解人意的妻子起身到准备到楼下去热杯牛奶,而王起颤抖着手换下那身湿透的睡衣。
王起摇了摇头,他好久没做这种噩梦了,应该来说他是自从搬进福利院以后就没有做过噩梦了!他喝下妻子端来的牛奶,安慰了下妻子,“抱歉!打扰你休息了,你早些睡吧!我没事!”
妻子握了握他的手,再三确认他没事了,才倒头睡下。王起看了看窗外的月亮,吞了口口水,关了台灯,抱着妻子睡下了。
第二天
某咖啡馆包间
“王老板,怎么样,这本词典可以吧!是我从国外淘回来的!还是原装的古版!”一个头戴鸭舌帽的男人带着手套递给王起一本封在袋子里古籍。
王起带上手套,小心取出,翻了几页,又拿着自己的工具看了看。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把东西放回到盒子里,摘下手套喝了口咖啡说,“嗯!东西不错!价钱照旧吧,我给你30万,开支票给你,东西我现在就拿走!”王起说着从容地从胸兜里掏出支票匣,唰唰几下就写好,交给那个带鸭舌帽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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