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玄完全没有为受罚而感到担忧害怕,重重地点头应下,“我想将他们带到琉璃宫。”
“琉璃宫?!”提及此处,星尘明显被惊到。
就连星烨都转身看他。
星玄抿了抿唇,蓝宝石般地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琉璃宫离祭坛最近,只要大哥和十三哥不说,母皇不会知道的。”
最后,星烨与星尘拗不过星玄,只能让他带着江沉阁四人穿过神宫边缘,在靠近神宫最高处的祭坛下的一处宫宇。
说是宫宇,实则里面的布局倒像凡间的小宅院,假山小桥,珊瑚和玉石做的槐树,琉璃水晶做屋顶瓦片,极尽奢侈,就连宅院内的布局都与凡间无二,只不过桌椅板凳皆是玉石所做,才能经水泡不腐,房间内的生活用品一应俱全,若非四处都是海水,他们都要以为自己回到了地面。
江沉阁的心都发生了一些异样的变化,联系提到琉璃宫,星烨与星尘讳莫如深的神情,更不用说此处宅院建在离祭坛最近的地方,看来这里有些不能为外人道的渊源。
江沉阁也很聪明地没有多问,为什么此处的布局和凡间陆地一样,似乎真的有人在此居住过一般。
他们全由星玄安排,分别住在东南西北不同方位的房间。
“为什么不去祭坛,查看黑蛟。”听到江沉阁传达星玄让他们暂时住在这里的消息,白曛皱着眉问道。
江沉阁传达给星玄。
星玄解释道:“黑蛟将千年蚌母据为己有,时不时吐出有毒的黑雾,但我们发现,它每隔两日会盘卧在蚌母之上休憩一个时辰,那是它最为放松的时候,这里离祭坛最近,明日待它将要休憩时,我会带你们去祭坛。”
白曛听了江沉阁的传达后,没有多说什么,深深看了一眼星玄,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连璧见自家长老都走了,也不多留。
“如此,余下的时间我们可以好好休整一番。”古雪行了行礼,朝西边的房间里去。
众人各自回房,江沉阁在东边离祭坛最近的房间里,她推开窗就见高耸的祭坛上黑雾缭绕,即使她目力非凡,也看不清黑蛟,更看不见千年蚌母。
但她还觉得最开始的黑蛟威压,令人胆战心惊,几乎窒息。
江沉阁盘膝打坐,看着丹田里一颗光亮圆润的灵珠,正静静地散发着白光,只不过有一道缺口无法愈合,这是她的内丹,自从三千年前被众仙迫害后,它始终无法恢复强盛时的刺目光芒。
她得想办法寻找资源,修复自己破损的内丹,这样走完剧情任务后也能上仙界报仇雪恨。
忽地,窗外传来一阵空灵飘渺的歌声,这歌声是看遍世态炎凉,流连花楼纸醉金迷的她从未听过的,像丝线穿进耳朵里,由脑钻入心里使人沉静。
歌声有古怪!即使她很快发现,但还是晚了一步。
她发现自己动弹不了。
江沉阁闭眼凝神,不能再被歌声干扰。
一只手搭上她的肩膀,江沉阁被冰凉的触感惊醒。
她无法动弹,更无法见到身后之人,只能被迫地任那双手从自己的肩膀流连抚摸,一直下移,直到搂上她纤细的腰肢。
身后之人将她完全纳入怀中,低了低头,如深海般的蓝色发丝垂落她的胸前。
江沉阁眯了眯眸,发现自己还可以说话,“星玄,你做什么?”
“星玄还不知道你的名字。”他只是将她纳进怀里就得到从所未有的满足,心中谓叹。他没有回答,反而向她讨要名字。
眼见气氛越来越古怪,江沉阁打算呼救,不想星玄早已察觉她的心思。
冰凉的手指封住唇瓣,江沉阁似乎被那温度冻住,张不开口。
“嘘——虽然琉璃宫每个房间都被母皇下了阵法,你喊叫他们也听不见,但星玄还是不喜欢有人打搅。”
星玄将无法动弹的江沉阁小心翼翼摆放在床榻上。
“你,你做什么!”
星玄像是没有听见,红着脸去解她的衣带。
如果现在江沉阁还不清楚接下来将发生什么,就愧对她老司机的称号了!
那一刻,江沉阁的脑中突然浮起四个大字——鲛人好淫。
据说海中鲛人不论异性还是同性皆不是禁忌,为了繁衍生息,鲛人往往会有很多伴侣,江沉阁初次知晓时还暗搓搓地想说那么好听,只不过是为了男欢女爱罢了,毕竟鲛人甚至连掉落入海,长得好看的凡人都会来个露水情缘,以前只当是异闻,现在看来可信度不是一般的高。
可江沉阁是怎样的人?作为可以载入合欢宗宗门史册的人,一身魅术早就融入骨子里,只有她主动的份,什么时候有被动的份儿了?
莫非,今天要阴沟里翻船了?!
江沉阁一身紫色法衣是海州府八宝阁内的镇店之宝,工艺精致,形制繁杂,哪里是星玄这样的衣着简单的鲛人会碰到的,一时之间他竟然解不开她的衣带,反而越解越紧。
脸红、不会解衣、不敢看自己,他表现得这般纯情,莫不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