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呆呆地望着烧烤架上面的一些生牛肉串,眼神悲伤而落寞。
在烧烤店的里面,竟然空无一人,而烧烤架的旁边,除了男青年以外,也没有任何人。
见此情形,童薇雪觉得这个男青年好像有点可怜,于是就走上去,好奇地问:“小哥哥,你怎么啦?你看上去好像有点不开心?”
听到童薇雪的问话后,男青年抬起头,苦笑了一下,黯然神伤地说:
“我这家烧烤店已经开张一周了,但是只有第一天开张的时候,来了几个顾客。如果再这么下去,我的店很快就会倒闭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很迷茫……”
话音一落,一个穿蓝白色格子衬衣、戴着黑框眼镜的女青年,从不远处快步走过来,怒冲冲地瞪着男青年:
“俊辉,你在跟人家胡说八道什么呢?人家本来是要来吃烧烤的!你再这样胡说,顾客都被你吓跑了!”
男青年表情非常郁闷,就好像破罐子破摔一样,赌气地对女青年说:“我哪有跟别人胡说八道?我说的都是实话,如果我们的烧烤店再没有顾客来,我们店撑不了几天,就会倒闭了!”
“那你也别跟人家说这些呀,你说这些有什么意思?万一人家是想来吃烧烤的,听到你这么一抱怨,谁还敢吃你的烧烤?”
女青年脸色铁青,朝男青年大发雷霆。
看到眼前这样的情况,童薇雪眉头紧皱,下意识地打圆场:“你们俩别吵了,这个百草小区里不是有很多人吗?为什么你们店居然没有顾客来呢?”
男青年叹了一口气,看了一眼女青年的脸色,似乎欲言又止。
女青年的眼圈一下子红了,她取下架在鼻梁上的眼镜,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哽咽着说:“在百草小区里,加上我们这家烧烤店,一共有4家烧烤店,所以竞争非常激烈……”
见女青年打开了话匣子,男青年就不再顾虑,滔滔不绝地向童薇雪等三人,诉说起他和女青年的苦衷来
原来,男青年叫曾俊辉,女青年叫姚琴。
曾俊辉和姚琴是一对夫妻,今年均是二十八岁。
他们俩并非锦市本地人,而是江城人。
他们俩以前在锦市读的大学,所以毕业后就留在了锦市,开了一家花店。
原本,花店的营业情况非常顺利。
但是,两个月前,曾俊辉的父亲病逝了。
曾父病逝前,将一份祖传的绝密烧烤配方,交给了曾俊辉,叮嘱他在锦市开一家烧烤店,把祖传秘方流传下去,光宗耀祖。
曾父生前就是在江城开烧烤店的,但曾俊辉和姚琴都属于文艺青年,喜欢花花草草,所以他们才会开花店。
他们本来不想开烧烤店,但是为了完成曾父的遗愿,曾俊辉和姚琴就忍痛割爱,把两人喜欢的花店转让给别人,然后租下了百草小区里的这家商铺,开了一家烧烤店。
原本,他们俩天真地以为,凭借曾俊辉手里的祖传烧烤配方,他们俩的烤乐滋烧烤店一定会生意兴隆。
哪知道,百草小区的居民们,非常排斥外地人,所以曾俊辉和姚琴的烧烤店,开张才七天,就被居民们多次报警举报,导致警察们七天内来了三次!
而居民们举报烤乐滋烧烤店的理由,是烧烤店的烟雾太大,干扰了楼上居民们的健康和正常生活,并且有很大的火灾隐患。
可是,除了烤乐滋烧烤店以外,附近的三家烧烤店,全都是位于一楼商铺的,也没见哪家烧烤店被举报过。
这是因为,那三家烧烤店的老板,都是本地人!
正因为烤乐滋烧烤店,七天被举报了无数次,导致警察来了三次,所以附近的居民们,都觉得这家烧烤店有问题,都不肯来烧烤店买烧烤了。
因此,烧烤店里每天都是空荡荡的,根本没有顾客光临……
曾俊辉愁眉苦脸地向童薇雪等三人,诉说了自己和老婆姚琴的困境后,忍不住长叹一口气,对童薇雪说:
“小妹妹,我听你的口音,你也是本地人吧?像这种情况,你觉得我们应该怎么办呢?”
童薇雪还没来得及答话,姚琴就伤心地落下了眼泪,对曾俊辉说:“你呀你呀,你怎么病急乱投医了?这个小妹妹才多大?我看她的样子,也就是个高中生吧,你问她有什么用?”
【叮!】
【系统提示:请宿主以25万元的价格,向曾俊辉购买他家的祖传烧烤配方,以便获得暴富商机!】
看到眼前的系统提示框后,童薇雪心里一紧,想了想,柔声安慰曾俊辉和姚琴说:
“依我看,你们的烧烤店之所以被举报,很可能是其他三家烧烤店的老板联合起来,让居民们一起举报你们的。因为其他三个老板都是本地人,而且百草小区的人又非常排外……”
“我也是这么想的!”曾俊辉脸色一变,情绪突然变得很激动,“我听附近的一个阿姨说,就因为我们是外地人,所以其他烧烤店的那三个老板,就煽动附近的居民们,一起举报我们,想要赶走我们!”
“这家店的转让费非常贵,我们为了开烧烤店,已经倾家荡产了,而且我们的花店也关闭了。”
姚琴流着泪,伤心地对童薇雪等三人诉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