宰相差点咬掉了自己不存在的舌头,仍觉得着有些超乎了对于臣子的礼遇,尤其是在魔域这个以实力至上的地方,并不擅长战斗的宰相很早就找准了自己定位,现在只觉得恍惚。
他何德何能与那些能捏死他的领主们同席?
突然的膨胀让宰相鬼使神差地拉住瓦伦娜,后者作为追随魔王最久的忠诚手下,始终被认可的序列第一,也理所当然的成了领主序列的负责人。
“我的排列是第几?”
“我想应该是第五吧。”
瓦伦娜当然能明白路易斯的意思,他把曾经就属于背叛了他梦魇的位置留给尚未犯错的宰相,也许是不愿意放弃压榨劳动力。
“噢,谢谢。”
宰相在礼貌道谢后飘了出去。
在他们都离开后,路易斯俯身撩起了她垂落的发,用唇亲吻了安珀的颈背,就好像贴上了一截洁白的象牙,如善于欣赏的食客正品尝稀罕的佳肴,稀薄的空气中满是慵懒香甜。
“我没有伤害属于你的部分。”
他好似邀功一般提起,动作表明了他想要一些奖励。
安珀抽回头发提醒他:“这才是早上。”
“但你昨晚也拒绝我了。”路易斯沉下的目光好像在责备她的无理取闹,“你还想分房睡。”
为什么会被拒绝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吗?
就算安珀对他有愧在心,也不会接受正满脑子颜色废料的魔王在谴责完座位的精灵的自己的愚蠢后,看他演示一遍用精灵的方式来寻欢作乐,原谅她没有被一群藤蔓吊起来还在身上爬的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