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怕你。”
“怕我?被打怕了吧?不过那天我可没使劲儿啊,不信你可以找医生给他看看。”
“不是被打怕,是发自内心的恐惧。因为这股恐惧,即使他吸du、打架、意外致人死亡,都不敢狡辩,宁愿自己进去也不敢把你牵扯进来。”
楚灵想过很多次,会不会是她看错了。
但她最终还是选择相信自己的感觉,也相信自己的眼睛。
昨夜的事让她有了新的想法。
听楚灵这么说,钟寻皱起了眉,仔细回忆:难不成是见过他抓鬼的样子?
可不应该啊!
他抓鬼的时候都是挑着晚上没人的时候抓,如果有人在边上看着,他不可能没感觉。
“如果他害怕的是我,怎么我坐在那里这么久他都没事,你们一来他就变成那样了?”钟寻点出问题的关键。
“他一开始喝醉了,注意力又被别的事情分散,并没有看到你。”
回看执法记录仪的时候,那一伙人非常吵闹,却没一个注意到边上的钟寻的。
也正是回看那天的执法记录仪,楚灵才注意到那只突然飞来,之后一直停在防盗窗上的鸽子。
“那我就不知道了,我确定在这之前没见过他,他也没在特定的时候见过我,害怕我这种说法就无从谈起了。”
钟寻把自己工作的时候用“特定”两个词概括,表面上看着淡然,实际上内里却挠心抓肺。
昨晚上的事这个人就不好奇吗?
她难道不想知道吗?
怎么一门心思就知道问案子有关的问题!
这种东西什么时候问不行?
能不能抓住他这个有问必答的机会!
“行吧,那最后一个问题。”
“嗯。”
“周有福他也是……昨天那种情况?”
终于来了!
“对。”
钟寻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用余光打量对方,就等她细问时,好好地装个逼。
“好了,我知道了。”楚灵站起身,“谢谢钟先生的配合,我就不多打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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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对了。”楚灵从荷包里把葫芦拿了出来,“这东西物归原主,钟先生看看是不是你的那枚葫芦吧。”
“是。”
钟寻心不在焉地接过葫芦,从刚才她拿出来的时候,他就确定这是他丢失的东西了。
随手往里边一探,原来关着的那只厉鬼果然已经不见踪影。
如果厉鬼是刘国栋放出来的,那他多少是有些玄学在身上的。
如果厉鬼不是刘国栋放出来的,警察还能从刘国栋那里拿到他的葫芦,那刘国栋的命可真大,厉鬼出来时竟然没弄死他恢复自己的伤势。
“既然东西已经交到你手中,我就先走了。”
“哎……”
“嗯?”
“你就没有其他的问题要问了?”
楚灵歪头仔细想了想:“没了,我想问的问题都问完了。”
钟寻自暴自弃:“关于昨天晚上的事,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
“钟先生不想说,我就不问。”
上一次在巷子中,钟寻是转身离开的那一个,这一次叫人的却变成了他。
“那什么……我这葫芦里原来装了个危险的东西。如果你们是从刘国栋手上拿到的,那他可能是个危险人物。”
“多谢钟先生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