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以前学校里有鬼楼啊？”程姣来了兴致，“真的有女鬼吗？”
女神也来了兴致：“有啊，我和你说……”
老程眼看着楼越来越歪，默默端着柠檬水走远了。
晚十点，程姣终于能躺在床上了，她点开消息页面，傅铭回了基地就给她发信息了，然后下午在打Rank，晚饭的时候又给她拍了张点的外卖，说阿姨也回去了，基地现在就他一个人。
最后是个撒娇的兔子表情包。
程姣在床上滚了一圈，给他回了个电话，那边很快接起来，程姣心情很好，语气悠悠扬扬：“在干嘛呀？”
“在打Rank。”傅铭说。
“玩的谁啊？”程姣笑着问，“能不能赢？”
傅铭：“劫，11-0，大概能赢。”
“哇哦——”程姣鼓掌，“这么厉害。”
“还好，你比较厉害。”傅铭轻笑着说，“回家了吗？”
程姣又滚了一圈，特开心：“对啊，今天累惨老程了，给我和女神拎衣服拎包，刚还在客厅里说手酸。”
“明天我去接你吗？”傅铭问。
程姣暗戳戳笑，问道：“想我啦？”
那边敲键盘的声音安静了一秒，然后傅铭说：“嗯。”
程姣强行忍住笑意：“嗯是个什么东西啊……”
“想你了，早点回来。”
耳廓边的声音低哑好听，电流好像从耳边里哔哔炸开，程姣抱住了枕头，潜心忏悔，女流氓做不得，做一回栽一回。
“明天上午就回去，老程顺路。”程姣小声说，“但是你要来门口接我。”
“嗯。”
耳边叮咚叮咚好几声，程姣很快把手机拿下来看了一眼，把声音开成免提：“任潇给我连发了好几条消息，我回一下。”
“嗯。”
任潇：【姐姐，你知道傅铭在直播吗？】
任潇：【我可以接受你们在夺冠的时候撒狗粮，但我不能接受你们毫不在意广大群众的感受，以各种方式怒塞狗粮，要吃的我们可以自己拿，放过孩子吧】
任潇：【不知道为什么柠檬它要围绕着我.jpg】
任潇：【把你丫电话给老娘挂了，现在，立刻，马上，不然我要到傅铭直播间跟着大家一起骂人了】
程姣问傅铭：“你在直播？”
“嗯。”傅铭非常之镇定。
“弹幕现在说什么？”程姣问。
傅铭：“什么都没说。”
任潇：【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任潇：【傅铭这个糟老头子坏得很】
任潇：【截图.jpg】
程姣把截图点开，弹幕密密麻麻，看半天才分辨出几条——
【柠檬】
【歪，妖妖灵吗，举报这里有人虐待动物】
【啊啊啊啊啊啊啊】
【你们再说话我摔手机了！】
【引起严重不适，建议就地结婚】
笑了一会儿，程姣给任潇回复：【我，不。】
接着她说：“傅铭，你开个免提啊，我和观众朋友们打个招呼。”
傅铭没有异议，点开免提，程姣咳了咳：“他们现在能听到我说话了吗？”
“能。”
“嘿嘿嘿，”程姣笑了会儿，“大家晚上好啊，我上来就是收个作业，后援会的罚抄该交了，写一行空一行啊，太密密麻麻了我看不清。”
不知是谁带头，弹幕里成群结队的【心狠手辣妖妖灵】，傅铭结束这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