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摄像师喊道，“这就是我们程姣小姐姐啊！”
程姣礼貌地朝他笑了笑，站到灯光下。
“咱们LPL第一位女选手，没想到还是位大美女呢！”摄像师又夸。
“能快点拍吗？”傅铭在他身后蹙着眉头。
摄像师摸了摸手臂上的起皮疙瘩，这大夏天的怎么还凉飕飕呢。
程姣的个人照拍完后，摄像师取下相机，回头看傅铭：“铭神也过去，咱们拍几张，也好P进大合照里。”
傅铭站到程姣旁边，摄像师在取景器里看了看：“这样太僵硬了，你俩靠近点儿吧。”
好的，靠近。
“然后背靠背拍一张双C的吧，给你们官博用。”
好的，背靠背。
“程姣小姐姐，你踮起脚勾住铭神的肩，然后一起俯下身看镜头，这张和你们队伍照片P一起，当时他们太欢脱了。”
好的，这就有点太……
程姣伸了伸手，想先问问傅铭的意思，没想到左手边的人已经先弯了腰。
她愣了半秒，也不客气地把手搭上去。
程姣手臂冰凉，搭到傅铭脖子的时候，温热的触觉让毛孔慢慢苏醒，在开着空调的低温环境里被扩大细腻。
“一、二、三、看镜头！”
相片里二人挤着，女孩搭着男孩的肩膀，男孩嘴角轻轻钩起，侧头看女孩的笑容，眼神温柔。
摄像师都愣了愣，小声自言自语：“怎么拍出来和情侣写真似的……”
拍摄顺利，二人提早完成任务，任衡和他俩约的七点，还有两个小时，这会儿也没人来接。
“不然打个车回去？”程姣下楼梯的时候问道。
傅铭看了看表，回头问她：“去吃饭吗？”
“啊？”怎么突然就要吃饭了。
“……”傅铭想了想，坚持，“我有点饿。”
“哦哦哦哦哦，”程姣猛点头，感情傅铭是饿着肚子在拍照片啊，“吃饭吃饭。”
“傅铭？”身后人不大确定地问道。
傅铭和程姣同时回头，程姣一下挪到了傅铭身后，小鹿般瞪大了眼睛，神色惊喜。
“怎么了？”傅铭侧着回头问身后的程姣。
许惊然眼睫动了动，有些惊讶：“这位应该是……新来的AD小姐姐了吧。”
LPL第一位女职业选手，程姣的故事和照片已经在PAI流传过了，许惊然也去看过程姣的直播，对程姣印象挺好。
很好看，他的评价。
只不过刚刚从化妆间出来，程姣把脸上的妆卸了，清爽干净。都说美人在骨不在皮，没有任何雕饰的程姣很好地解释了这句话。
这也是许惊然意外的所在，确实没想到这位传闻中的女选手，比画面里好看的多，是个美人。
美人正抓着傅铭的衣角，抿着唇点头：“然神……好。”
“你们来拍队伍定妆照吗？”
许惊然说话很温柔清润，像个邻家大哥哥，又像个书生意气的少年，举止优雅，穿戴得体。就这么站在大堂里，很难和电竞选手联系上。
傅铭和程姣同时点头，只不过傅铭脸色已经和之前全然不同了，刀锋般的冰冷。
“你们在门口等谁吗？”
程姣想说话，但是傅铭看见他手里的车钥匙，先开口：“任衡马上就到了。”
“哦，我本来还说顺路，送你们回基地呢。”许惊然笑了笑，“那我就先走了。”
程姣非常配合地点头，许惊然从她边上过去的时候，停了停：“小姐姐，赛场上见了。”
“啊……”程姣笑了笑，“嗯嗯。”
许惊然的车扬长而去，程姣收回目光，想起来吃饭的事：“吃饭？”
傅铭绷紧了嘴角，低头看着程姣，半晌，压着嗓子开口问道：“你喜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