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笨蛋吗!”二宫代和纱自己没什么反应,反而是克力架炸了。
原本就是盘腿坐在地上的他,直接握住二宫代和纱小腿,着急的检查她受伤的地方:“出血了!”
以二宫代和纱优秀的视力,她都找了好久才看到伤口:“没事,我不痛。”
“怎么可能不痛!”超大声的吼回去,克力架抱起二宫代和纱就往外冲:“医生!”
“你冷静一点,我真的……”还在解释的二宫代和纱抬头对上卡塔库栗的视线:“没事。”
“怎么了?”卡塔库栗皱着眉,视线在克力架和被他二宫代和纱之间移动。
“她受伤了。”
匆匆说了一句,克力架抱着二宫代和纱越过他们跑向医疗室,刚转身就被拉住。
“我来。”握住她的手,卡塔库栗以不容拒绝的态度把二宫代和纱转移到自己怀里,抱着她大步离开。
“真的没事。”二宫代和纱抓着卡塔库栗的衣服解释:“我只是撞到护栏了。”
“去了再说。”见她还想说什么,卡塔库栗直接把二宫代和纱按进自己的怀里:“听我的。”
脸被迫贴在温暖的胸膛上,呼吸困难的二宫代和纱乖巧的说:“是。”
“我也去。”佩罗斯佩罗随后跟上。
怀中空掉的克力架还站在原地,他愣愣的看着自己空掉的手,刚才他差点挥开卡塔库栗哥哥伸来的手。
慢慢把手收紧,想不通的事就不想了,克力架转身也往医疗室跑去,还超过了比他先跑的佩罗斯佩罗。
“医生!”因为卡塔库栗的突然到来,还抱着白胡子的女儿,医疗队立刻进入紧急状态。
“她怎么样?”克力架随后冲进病房。
“严不严重?”这是莫名就跑到最后的佩罗斯佩罗。
被三个人一起盯着的医生紧张到冒冷汗,伤口在哪来着,他怎么找不到?
看到可怜的医生手都开始发抖了,二宫代和纱假装不经意摸了下刚才撞的膝盖,眼神示意他随便喷点药就行。
接到暗示的医生点点头表示明白,拿出伤药小心的把二宫代和纱膝盖包扎上,好像她真的重伤了一样。
擦掉额头的冷汗,医生松了口气说:“用了最好的药,保证明天就没事了。”
本来就没事二宫代和纱看着医生心虚的离开,晃着腿对守在床边的三人说:“放心了吧,包扎好了。”
“腿别晃。”按住她摇晃的腿,克力架不高兴的说:“怎么可能不痛,你就好好养伤。”
“你到底在紧张什么?”二宫代和纱觉得他的反应有一些夸张了。
“我怕痛。”克力架说的很直接:“非常怕痛。”
因为他怕痛,所以才会觉得受伤的她也很痛。
理解了克力架的话后二宫代和纱笑起来,这点还是蛮可爱的:“谢谢你的担心,但我真的不痛,如果痛我会告诉你的。”
“好吗?”
情绪一直绷紧的克力架被安抚下来:“好。”
他们说话的时候,卡塔库栗就在旁边安静听着,等着他们说完:“松手。”
卡塔库栗看向没有明白他话的克力架:“把手松开。”
下意识放开按着二宫代和纱小腿的手,这是身体在感觉到威胁后的条件反射,克力架在那一瞬间感受到了杀意。
“我在这里陪她就行。”卡塔库栗把同样愣住的二宫代和纱轻轻按倒在床上,给她盖上被子。
“好,我们马上走。”旁观了一切的佩罗斯佩罗把还愣住的克力架强行拖走,一直远离了医疗室才放开。
“克力架。”佩罗斯佩罗语重心长的说:“你要知道有些事,即使是弟弟也不能容忍。”
克力架还处于卡塔库栗哥哥竟然对他散发杀气的震惊中:“你在说什么?”
见他还不懂,佩罗斯佩罗只能直接说了:“克力架,和纱喜欢的是卡塔库栗,而且要和她结婚也是卡塔库栗。”
“这我知道啊。”情绪已经恢复的克力架一脸莫名其妙:“我明天再来看她。”
我看你是不知道,佩罗斯佩罗看到克力架这无所畏惧的样子就头疼,杀气这么快就忘了?
病房里,同样被吓到二宫代和纱正在偷瞄卡塔库栗的表情,试探的问:“你们吵架了?”
即使杀气不是对着她来的,二宫代和纱还是感觉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