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没有啊,什么山洞,我不清楚。”香克斯吹着起了口哨。
太假了,头儿完全不会撒谎啊。
二宫代和纱面无表情的提醒:“头上有树叶。”
“糟糕,什么时候弄上去的。”摸了半天什么都没摸到,知道被诈香的香克斯缓缓放下手,抬头就看到了二宫代和纱鄙视的目光。
“我就知道耶稣布突然要和我谈心肯定有鬼。”
拿着烤串走回来的耶稣布,听到这里立刻转身离开,是非之地不宜久留。
“听我解释。”香克斯觉得自己还能挣扎一下。
“你说。”她倒要看看他还能说什么。
“我……”
身体被压得后退,二宫代和纱震惊的看向脸埋在她肩上的香克斯:“松手!”
“不要生气嘛,我只是想让你理我。”不但不松手,香克斯反而更用力抱住她的腰,语气委屈的说:“你不能因为我喜欢你就不理我。”
在他说了喜欢后二宫代和纱就一直在躲着他,香克斯没办法才找了耶稣布给他说好话。
脸颊被蹭得发烫,看到那些打趣的目光,二宫代和纱整个人都红了。
“松手。”
“不,除非你答应不会不理我。”
“我答应,我答应!”二宫代和纱咬牙切齿的说。
答应的太快了,香克斯心里可惜的想,不然他还能再抱一会。
放开满脸通红的二宫代和纱,香克斯觉得自己也沾上了她的香味:“我也有你的味道了。”
看到他闻掌心的动作,二宫代和纱血瞬间冲到脑袋里去,轰的一声后什么都不知道了。
“香克斯你这混蛋大变态!”
等二宫代和纱捂着脸跑走后,拉基·路才用骨头戳了戳被踢飞到他脚边的香克斯:“头儿,还活着吗?”
抬手示意自己还活着,香克斯从土里把头□□,坐起来捂着腰说:“这一脚真狠啊。”
他觉得自己可能要去找个医生检查一下才行。
“头儿,我要说你两句了。”确定安全的情况下,耶稣布才慢慢的走过来:“哪有这样追人的,和纱没拿刀子捅你都是心地善良了。”
“那你说怎么办。”香克斯选择场外救援。
此刻这个唯一结婚的人身上散发出了圣光,耶稣布自信的说:“听我的,准没错。”
第二天早上,趁着夜色刚亮,反复做了心里准备的二宫代和纱才若无其事的走出去。
她准备随便找个人打完招呼就离开,这样就不是偷跑了。
然而一打开门,一大束花就出现在她眼前。
抱着花束的香克斯露出笑容:“早上好。”
比起花束,二宫代和纱首先注意到的是他被雾气打湿的头发。
“你等了多久?”
“没有多久。”香克斯把花束递给她,眼中期待的问:“我在森林里摘的,喜欢吗?”
花瓣上还带着露珠,远处的海面上太阳刚刚升起。他到底是起了多早找到这些花,再包好了到门口来等她。
微不可闻的叹口气,二宫代和纱接过花束拿出花瓶放好,别扭的对站在门口香克斯说:“吃早饭了吗?”
香克斯立刻摇头,湿漉漉的头发被甩起,眼巴巴的看着她。
即使知道他很可能是装的,二宫代和纱语气还是变得柔软:“你要吃什么,我给你做。”
“只要是你做的我都喜欢。”
香克斯的笑容和暖色的阳光一起映入二宫代和纱的眼中,温暖又灿烂。
可恶,二宫代和纱在心里悲鸣一声扭过头,他笑的太好看了。
“拉面可以吗?”
“好!”
时间太早了除了放哨的人员,其他人都还在梦中。二宫代和纱把做好的拉面放到香克斯面前,自己埋头苦吃。
过了一会,感觉头顶快被看烧起来的她做了个深呼吸问:“你不吃东西看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