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回同人)最强的我成为了白月光——霁月赠与少年
时间:2022-06-01 07:09:03

少女右手的食指抵在了他的额头上。笑靥如花。
狗卷棘的心跳越来越强烈,好像他的胸膛里装了只活蹦乱跳的兔子。
这是……什么啊?
他抬眸迎上少女的视线,成功捕捉到了鹤见忧一翕一动的嘴唇。
从小精通唇语的狗卷棘立刻瞪大双眼,连逃跑也来不及就瞬间从原地消失不见。
钉崎野蔷薇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颇为疑惑:“忧,狗卷前辈呢?”
鹤见忧回过身,无辜地笑着:“我也不知道,前辈他突然不见了。”
钉崎野蔷薇立刻心领神会:“啊,原来如此,话说我的衣服呢……胖达身上这件是真希姐的校服。”
鹤见忧:“野蔷薇我身体突然有点不舒服,我想先回寝室里休息了。”
钉崎野蔷薇坏笑着点了点头,鹤见忧打了个响指,回到了自己寝室。
几分钟前。
狗卷棘突然发现自己出现在了鹤见忧的寝室。而当他看到镜子时,瞬间瞳孔地震:他居然变成了一只银色的小奶狗!
糟糕了,不知道要多久他才能变回去……怎么办?狗卷棘对自己变成狗狗的事实虽然无法接受,但是这并不妨碍他适应良好。
先找个舒服的地方休息一下吧。
这样想着,他四只爪子并用,终于爬到了少女的床上。
“噗,前辈变成狗狗的样子真可爱啊。”
狗卷棘原本欢快地甩着的尾巴一僵。
少女轻柔地捧起浑身僵硬的狗卷棘:“既然前辈这么喜欢这种身体,那就永远成为我的狗吧。”
她柔软的指尖划过小奶狗的身体,直至他的尾巴尖尖。
狗卷棘:!!
那天之后,当狗卷棘再次出现在高专众人眼前时,便是面色潮红,双目无神,衣衫不整,惨遭蹂/躏的样子。
恶作剧大作战,第三战,鹤见忧胜出!
狗卷选手的自信心被狠狠地打击到了!狗卷选手萎靡不振!
从那天起,狗卷棘便有意无意地避着鹤见忧走。
虽然每次看到少女因为他故意疏远下而有些伤心的表情,他都会谴责自己,但是下一次遇见她狗卷棘还是会重复同样的行为。
作为同级好友的其他两个人很快就察觉到了异常,不停地询问他这样做的理由。而狗卷棘也支支吾吾地答不上来。
因为他既不是讨厌鹤见忧,也不是因为在后辈面前丢了脸,而觉得很尴尬。
躲着少女的真正原因,连他自己都觉得荒唐:见到少女时扑通扑通的心跳,让他的身体太难受了。
不管是安静地休息的少女也好,还是在训练中汗水淋漓的少女也好,只要看见鹤见忧他的心脏就毫无理由地躁动。
而一想到少女此时,可能完全察觉不到自己的心意,甚至还在和伏黑、虎杖他们贴贴,他的胸口就跳更难受了。
而这种感觉,在他每一次乘着少女熟睡后,悄悄用手指戳她脸颊的时刻更为强烈。
哪怕是恋爱白痴,这时都会明白自己的病症是什么了。
他,狗卷棘,高专二年级生,陷入了无希望的单相思中。
这种痛苦和愉悦并存的状况,直到一次鹤见忧出完任务回来时达到了顶峰。
“这孩子为了救伏黑,搞得自己的身体被特级咒灵穿透了几个大洞,最后失血过多才晕了过去。”
家入硝子一边治疗着少女身上的伤口,一边对着狗卷棘说道。
狗卷棘颤抖着摸上鹤见忧满是血污的脸颊,说不出话。
那个时候,鹤见忧突然醒了过来,一双赤瞳注视着他。她温柔地回握住了狗卷棘的手。
那只手冷得不像话。
鹤见忧用手一笔一划在狗卷棘的手背上写出了几个字。
“我没事,棘,别担心。”
从那之后,高专的人就从没看见过狗卷棘躲着鹤见忧。反而整个高专的人都知道了另一件事:这两个热衷于恶作剧的人,在一起了。
于是整个高专除了五条悟之外的人,都受到了比平时更多的恶作剧。
对此,夜蛾校长很是头疼,经常想要叫停两人,奈何他们根本听不进去。
每次抓住他们的时候,他们不是在恶作剧,就是在恶作剧的路上。
而这段时间,狗卷棘曾听到自己的小女友对他吐槽:“棘,你什么时候才可以对我念出我的名字呢?”
而那时狗卷棘对此也很无奈,他只好打字告诉她:“如果那样,我的咒言会伤害到你的。”
但小女友只是撇了撇嘴,然后动作迅速地拉下他的衣领,在他的咒纹上留下了一个吻。
少女狡黠地笑着:“唉……我还想棘用咒言对我做一些超级过分的事情呢……”
狗卷棘听完,立刻如同一颗煮熟了的温泉蛋,呆滞着开始散发热气。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几个月。
直到涩谷事变。
数以万计的无辜平民被屠杀,社会的秩序被打破,婴儿的啼哭染红了天空。
狗卷棘和鹤见忧在一起前往支援的途中,突然遇见了正在展开领域的两面宿傩。
鹤见忧只是二级术师,根本没有办法躲过诅咒之王的绞杀,但是幸好两人都处于他的领域边缘。
所以同样身处危险的狗卷棘,才想到了把鹤见忧从领域里推出去的办法。
在先前的战斗里,他们的咒力都被消耗得差不多了。
但是还没等到狗卷棘把手搭在少女肩上,少女就用仅剩的咒力强化了自己的力气,把他一把推了出去。
“快逃,活下去。”
少女的躯体在刹那变成血沫纷飞在空中。
明明是在白天,可狗卷棘却察觉到了无边无际的黑暗。
年轻的准一级术师,亲眼目睹了自己爱人的死亡。
“【不准离开我,鹤见忧!!】”
银发少年说完这句话后,便呕出了大口的鲜血,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再次醒来,狗卷棘脑袋一阵钝痛。
迷迷糊糊中,他睁开了双眼,鹤见忧满是忧虑的目光停留在他身上:“棘,身体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狗卷棘脑袋一片空白,之前……是发生过什么吗?
狗卷棘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有受伤。
少女露出了安心的笑容:“那太好了!来先喝口水。”鹤见忧端来一个杯子。
而门外站着的人们,只是默不作声地看着自言自语的狗卷棘,想起今天早上硝子对他说过的话。
“狗卷被鹤见的死亡刺激到了,我估计他应该是在没有办法让鹤见复活,所以对自己使用了咒言,欺骗自己鹤见还在。结果就形成了这个模样。”
一片死寂中,虎杖悠仁开口:“那狗卷前辈这种状况有办法解除吗?”
伏黑惠回答:“你永远也没有办法叫醒一个装睡的人。”
旁边听到这句话的乙骨忧太一愣。
门内,“鹤见忧”如同狗卷棘记忆中斯斯文文地笑着:“我们要永远在一起哦,棘。”
狗卷棘必出一个ok的手势,如同狗狗一般水汪汪的眼睛开心地眯成月牙:“鲑鱼鲑鱼!”
 
作者有话要说:
*忧的训读是我在网上查的,不知道准不准ovo下一章我想写虎子和忧的故事唉?
如果大家没有异议的话我就写了哦!
话说前天晚上我一不小心发错了,QAQ昨天早上才发现(我感觉我现在越来越短了)
我要尽力变粗长!!(奇怪的发言!)
可恶昨天来姨妈了,肚子巨痛,完全没办法写文,抱歉QAQ
第25章 金鱼之梦
 
“你这小子终于来了,今天我这个病房来了一个新人,快点去和人家打个招呼!”
躺在床上的老人,手里打着点滴对着刚进入病房们的虎杖悠仁说道。
爷爷旁边的病床上和以往空空荡荡不同,今天多出了一个少女。
少女穿着病号服,一头长发末端被红色丝带捆在胸前。面色苍白,身体羸弱。
看到虎杖悠仁转过头来后,少女将视线撇开,无所事事地盯着地板。
虎杖悠仁挠了挠后脑勺,略微不好意思地笑道:“我的名字叫做虎杖悠仁,是这位老人的孙子,从今以后请多多关照。”
少女有些紧张地抓住床单,过了很久才小声回答:“……鹤见忧。”
虎杖悠仁友好地笑着。
“真是个好听的名字啊。”
少女脸颊绯红,说不出话。
虎杖爷爷突然在一旁喊道:“小子,过来,把拿瓶花拿开,它挡着我看电视了。”
虎杖悠仁:“啊好好,我来了。”
从那以后,虎杖悠仁每次去见爷爷,都会给邻床的少女带一点东西。
有时候是一支好看的笔,或者是几枝花。都是一些比较日常的东西,但超出虎杖悠仁理解范围的是,鹤见忧每次都会表现出超出常人的惊喜。
虎杖悠仁也因此疑惑了很久:什么时候他挑选的礼物这么讨人喜欢了?
在粉发少年沉思三秒之后,他一拍大腿:肯定是我的情商高,每次都能挑到女孩子喜欢的礼物!
那天之后一个下午,虎杖悠仁同以往一样来到医院。
今天在来的路上玩小游戏,居然捞中了一只金鱼!绝赞!
虎杖悠仁拎着装着金鱼的袋子,欣喜地往病房走去。但奈何他的听力超出常人太多,他根本不需要靠很近就可以听见隔壁围成一团的护士们的谈话内容。
“啊,说到孤儿的话,我倒是知道一个人,和虎杖爷爷一个病房的那个女生,没人听说过她父母有关的任何消息唉!”
另一个护士一边工作一边说:“那位虎杖大叔的孙子也是啊,无父无母的,可怜可怜。”
前一个护士接着道:“但果然还是鹤见更悲惨吧?她的身体太差了,根本不可能一个人独自行走到离医院稍微远一点的地方。简直就是笼中鸟嘛!”
虎杖悠仁脚步一滞,转头对着这群嘴碎的护士说道:“你们这种在别人背后说闲话的行为是真的很讨厌哦!”
那边的护士们闻言,连忙做了好几个九十度躬身,嘴上一直说着非常抱歉之类的话。
虎杖悠仁一下呆若木鸡,他连忙也做了几个躬身回去:“唉?不用道歉啦!这不是什么大事。”
等到护士们再度抬起头来看他时,虎杖悠仁说道:“说我到无所谓啦,我父母过世这是事实嘛。”
“但是在背后谈论女孩子是真的不行,鹤见听到了会很伤心的!”
护士们立刻愧疚地埋下头。
虎杖悠仁接着踏起小碎步,开心地进入病房。
刚见到鹤见忧,他立刻伸出手,把手上的金鱼送到莫名有些失魂落魄的女孩面前:“Surprise!是一只金鱼哦!”
原本有些颓丧的少女看见金鱼,立刻喜出望外:“是给我的吗?”
她小心翼翼地接过袋子,看着游动的红色金鱼在水里自由自在地摇摆,面上也露出了笑意。
虎杖悠仁看见少女的反应,也笑得开朗。
“鹤见喜欢就好。”
鹤见忧难得地失态:“非常喜欢!谢谢……悠仁君!”
少女病态苍白的肌肤染上了一层淡淡的血色。让原本容貌绮丽的她更添一层朦胧的欲感。
虎杖悠仁脸颊薄红浮现。
虎杖爷爷看着这边两人,内涵地笑着:“年轻人的爱情,果然是最纯洁的,如同一尘不染的百合花一样呢。”
虎杖悠仁有些抓狂:“爷爷,你在说什么啊!”
话毕,鹤见和虎杖两人当即连彼此的视线都不敢对上了。
虎杖悠仁从那天起,就看见少女的病床柜上多了一个精致的鱼缸。拥有红色鱼尾的金鱼自由自在地在鱼缸里游曳。
少女红色的眼睛与鱼尾交相辉映。
每次看见少女对水缸里的金鱼表现出喜爱时,虎杖悠仁都会由衷地快乐。
果然当初把金鱼送给鹤见的选择是正确的!
而这种平淡的日常生活也没能维持太久。
虎杖爷爷逝世了。
在爷爷去世的那天,他曾坐在爷爷的床铺边上发呆。
他能做些什么?爷爷走后,已经没有人再需要他了。
虎杖悠仁第一次为自己的存在感到迷茫。
“你一定会死在众人的簇拥之下。”
爷爷对他的期望根本遥不可及。
而鹤见忧不知何时已经坐在他身侧。
她平和地注视着虎杖悠仁:“悠仁君,什么……是自由呢?”
虎杖悠仁有些意外一向内向的鹤见忧会问问题。
他苦笑着说:“自由,是心的无拘无束吧。”
鹤见忧眼睛一亮,而后两人沉默许久。
“悠仁君,如果实在很难受的话,就请依靠我吧。”
鹤见忧言毕,有些羞耻地捂住了涨得通红脸。
“我……我也是值得依靠的啊……”
虎杖悠仁一愣,随即也有些脸红。
他打着哈哈,揉了揉自己的头顶:“啊,是啊,我还有忧呢。”
气氛微妙。
但两个人谁都没有把那句“我喜欢你”说出口。
悲剧往往是把有价值的东西摧毁给人看。
不久后,虎杖悠仁为了活命,被迫吞下了两面宿傩的手指,被高专判下死刑,还是在五条悟的帮助下才变成了缓刑。
在进入咒术高专学习后,根本不用虎杖悠仁主动减少和鹤见忧之间的往来,高强度高频率的任务,就几乎已经占满了他的空余时间。
偶尔能够拿到手机的他,看见line上少女每天给他发的一条“虎杖君,请问你在吗?”的时候,他的负罪感就变得极其强烈。
但是他也不知道如何回复鹤见忧,也不能回复鹤见忧。
不能让普通人接触到咒术界的生活,不要和普通人来往,这是他内心深处的一道禁锢。
但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鹤见忧会来找他。
东京郊外静谧的树林里,坐落着栋栋古典日式房屋。
夕阳余晖带着微醺醉意,洒在了少女精致的侧颜。鹤见忧穿着病号服,气喘吁吁地站在虎杖悠仁面前。
“悠仁君……我来找你了……”
鹤见忧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她是一个人来的?这么远,她居然走过来了?
虎杖悠仁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他的胸膛泛起难以言说的酸涩和满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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