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儿院的环境还算不错,但大家都是睡在一个大厅里,没什么隐私可言,不过一个孤儿有地方睡就不错了,还隐私?
另一边远在法国的莉莉和詹姆终于收到了一个星期前罗斯寄的包裹,里面有几瓶药水和一张他们一家三口拍的照片,包裹里附带了一张信,信上写着:
【亲爱莉莉:
你还好么,希望你在法国生活得不错,毕竟英国这边也不太平。
布莱克有联系你吗?他应该和卢平会合了,等他出狱的消息已经平稳下来后或许你们就可以相见了。
自从上次我们与伏地魔大战后就没有再见过面,不知道你的左眼和詹姆右手能不能恢复?我给你们的包裹里带了几瓶止痛水,虽然不能让失去的器官恢复,但在产生幻肢痛时喝了会好受些。
哈利还好吗?告诉他罗斯叔叔一点儿也不想他,希望他能像当时逃亡时一样精力充沛地大哭。
因为一些原因以后不能再相见了,偶尔我会用信与你们联系,不用回复,因为我也没有写地址。
最后,再提醒你们一次,真的!真的!真的!不要告诉其他任何人你们还活着的消息!真的!
想你们的,罗斯。】
莉莉和詹姆读完信,面面相觑,坐在他们对面的邓布利多吃完小饼干,看他们难看的表情,不禁问道:“怎么了?”
刚刚安顿好的罗斯并不知她立下的flag应验了,她躺下铺好的床,不得不喘口气。
“终于有一个可以长期安顿的住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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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连更!爱你们!
第6章 番外:关于第二次任务的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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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死了。
我真的好想死。
为什么她不杀了我。
这是贝拉来的第多少次我已经数不清了,但是她每次一过来就得夸夸我真的一个小机灵鬼,长得可真漂亮,皮肤真是吹弹可破。
有人夸我我很高兴,前提是她没有一边夸一边对我使用钻心咒一边用沾满毒液的刀来划我。
倒也不是她亲手划,而是用魔法控制刀来划,手臂,大腿,小腿,就连手掌手指都不放过,她哪哪都划了,就是不划我的脸,说什么“你这漂亮的脸蛋可不能留下什么伤口对吧?”
淦恁娘。
“又失禁了?”贝拉的声音分外嫌弃,我也懒得去看她,开玩笑,我光是活着就已经接近全力了好么。
如果说一开始失禁还是会觉得羞辱,但时间一长,次数一多,你就啥感觉都没了。
只想着什么时候能死了。
她又像上次我失禁时一样给我使用清理一新,看我没有任何反应就无趣地走了。
你特么走的时候倒是给我把钻心咒解了啊,要不是我是个穿越的早两天前就被痛死了。
我迷迷糊糊地骂她祖宗十八代,全身像是有一百个容嬷嬷扎我一般疼,想着为什么没有人来救我,如果救了我那我全身都是伤口我还可以是别人的小甜甜么。
意识开始模糊,我知道得去见梅林,不,是系统了,心中一阵悲悯,我这次好不容易活到七年级了,怎么死得比上次还惨,指不定得抹杀了。
“罗斯。”
我听到系统在呼唤我,但是眼前一片漆黑,我感觉不到自己的身体,没有任何知觉,硬要说,我觉得自己现在是个植物人。
我叹息,说:“我能怎么办,我也很绝望,明明伏地魔都死了,谁能想到贝拉还埋伏着来搞我。”
我真的好委屈,为了不像上次那样一年级就死我可是小心小心再小心了,还避免了霍格沃茨大战提前结果了伏地魔,鬼知道怎么会突然冒出个贝拉来搞我。
“但是你的任务还是没有任何进展。”系统毫不留情地戳破我。
“好吧。”我的内心毫无波澜,甚至还有点想打人,因为确实我的任务进度条一直是35%从来没动过,但人嘛,总得带点儿希望活着,于是我故技重施,像上次任务失败时一样地试探道:“那我这次还能时间回潮重新做任务么?”
我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了,上次能回潮纯粹就是我运气好偷偷拿到了时间转换器,系统才吞噬了时间转换器让我作弊时间回潮到了哈利入学的时候。
但这次可没那么幸运,这次我身上什么东西都没有,只有烂命一条,并且这条烂命还死在了贝拉手里。
但系统的回复倒是出乎我预料。
“可以。”系统不知为何回答得很爽快,他顿了一下,“但是有代价。”
“你说。”能苟活就苟活吧,只要不苟活在贝拉手里。
“我本来带你一个可以退休了,但是你迟迟不通关我也很绝望,上次你能重置就是运气好,但这次你得付出代价。之前你通关之后可以回到你原来的世界,但这次,你通关了不行。”系统不说话了,他在等我发问。
“那我通关了之后会去哪儿?”我最恨的就是他这点,喜欢买关子。
“你可以活在这个世界寿终正寝,或者任务失败提前死亡。”他明显在嘲笑我,连声音都带有笑意,“虽然你从来没有活到任务成功的时候。”
“滚。”我气不打一处来,“我不回去对你有什么好处?”
事情不可能那么简单,除非对他有好处他才会愿意主动提出帮忙,这么多年了,我早知道这个烂系统不可能那么好心。
系统尴尬地呵呵笑了两声,问:“你还记得伏地魔当初想要杀哈利的父母时是被什么打败的么?”
“爱,”我不假思索地说,毕竟也是在这世界呆了两辈子的人了,不可能这点儿事儿都不知道,我想了想,反问,“难道你要把我之前世界里,对我的爱拿走?”
“差不多,”系统说得迷迷瞪瞪,似乎给不出一个准确的定义,“对你的爱还有与你相关的所有记忆,这对我还挺有用的。”
“行吧。”
“你不思考一下?”系统貌似被我的果断给惊了,也对,毕竟他和我待了那么久,哪次不是我犹犹豫豫个两三天才能给出结果。
“还有思考的余地么?”我翻白眼,“死和重新搏一搏,你选哪个?”
系统象征性地给我开了几个□□,“恭喜罗斯喜提任务一次~”
“哦,对了,看你前两次任务都失败我给你换了个任务,”在系统恭喜我喜提任务后我就能感觉到我又叒叕要穿了,听到系统忽远忽近的声音,“还有这次我就不跟你去啦!我提前退休啦!作为补偿我给你一个好东西,有缘别见!”
淦!
我睁眼的时候是晚上,周边没有建筑物,天空正在下暴雨,如果不是雨衣给我挡着,估计早成落汤鸡了。
虽然穿前听到了系统他不会再跟着自己,但安全起见我还是象征性地在脑袋里面呼唤了他几声。
很好,没人。
然后我又出声呼唤了几声。
说真的,周边只有我一个人,自己还小声地喊:“系统,系统,你在吗?”这件事真的很傻缺,完全就没有人应我,寂静的森林里,只有雨打在我的雨衣上的声音在告诉我自己真的很二。
确认他真的不在后松口气,然后开始发难,他不在,那谁给我发任务?
有些重量的衣袋突然发出“叮叮叮”的声音,吓我一大跳,等我掏出发出声音的始俑者后不仅有些泪目。
亲爱的手机,我可真是想死你了!
还没高兴几秒,听到手机在说:“警报!警报!任务即将失败!任务目标父母即将死亡!警报!警报!任务即将失败!”
?????
来不及多想,我娴熟地兑换了个增龄剂,身高噌噌往上长,在打开手机地图看任务目标父母在哪儿之前还是留了个心眼,用魔法将胸缩小,假扮成一个男人才移形换影到任务目标的地点。
换了个地方还没来得及因为移形换影副作用呕吐,看到自己所在的地点和知道自己的任务目标父母是为什么死亡后不仅暴一句粗口:
“shift!”
谢谢,小孩子还在哭不能乱说脏话,所以改了一下。
莉莉和詹姆差点点就爆出爱的魔法和伏地魔同归于尽结果因为我的出现被硬生生地打断了,爱的魔法还没用完莉莉和詹姆也不能死,同时伏地魔也不能死。
背景音乐哈利波特十分地吵闹,但同时带着外面的暴雨又十分地应景。
不觉得很像那种古早的电影前传么?
伏地魔因为差点就狗带心情不是太好,说不太好都是轻了,应该是勃然大怒。
他因为刚刚和莉莉詹姆的一战失去了些力量有些虚弱,但对他来说剩下的力量来对付一些蝼蚁还是足够的。
“阿瓦达索命!”
你妈的!都不给人反应的么!我都还没想好要不要用技能!
【是否使用消耗技能魔法反弹?】
“是是是!淦恁娘!是啊!!!”引天长啸。
一阵绿光本该闪向我们,却像长了脚那样拐了个弯,向伏地魔奔去,刺眼的光后,伏地魔没了踪影,也不知是成了灰烬还是逃跑了。
我捏了把汗,这一阵操作猛如虎,我都可以吹他娘的一辈子。
转过身,仔细端详了一下莉莉和詹姆,发现他们一个缺眼一个断手的看上去不太好的样子,我也不好意思视而不见,从包里拿出在森林里兑换的可乐,问:“要不,奶一波?”
第7章 番外:退休间谍的修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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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内普认为被保释后的日子也并不好过。
毕竟大多进了监狱再出来的人不是已经付出了代价就是被冤枉,而斯内普两者都不是。
被保释的新闻大爆,记者就差怼到霍格沃茨来了,还好学校也不是人人都可以进,给了斯内普一丝可以喘气的空隙。
但不可能每时每刻都在学校里,偶尔需要外出去寻魔药的素材,便是路人躲如瘟神,或自以为地偷偷打量实是光明正大地观察,并且走在路上不久后就会有记者追踪上来,锲而不舍地问关于是怎么没有理由出狱的问题。
唯一可以称为令人感到高兴的事,应该就是他可以看到那些学生看到自己时恐惧却又不敢说的眼神,可以随自己心意地扣格兰芬多的学分,怼怼那些学生的SB行为。
可谓说是教导主任气势这块拿捏得死死的。
但当老师改作业也不是什么好事,特别是格兰芬多的作业。
格兰芬多的作业,大多就瞎搞,剩下的就抄不瞎搞的。
一开始还会被气得火冒三丈,恨不得马上就去格兰芬多宿舍把那些学生的床掀了让那些学生清醒清醒,别再睡了这点知识都不清楚还敢睡快起来做魔药!
但过了不久后就能面无表情地一看到格兰芬多就给个T,偶尔认真的勉强给个D。
在这样水深火热的日子里邓布利多也不想让他好过,仿佛知道他整宿整宿地睡不着就不想让他浪费这些失眠的时间,让他每个月晚上都得挤出一些时间去找一个名为罗斯的亚洲男人。
还给了一张不知谁照着记忆画的画像,但说真的,这画技烂得和詹姆和有得一拼【詹姆:谢谢这就是我和老婆一起画的】,如果能找到那才真是梅林保佑。
在英国名为罗斯的男人还真不少,但名为罗斯的亚洲男人就寥寥无几,最后找出来都与邓布利多所说的条件不相符,斯内普去找邓布利多说过,隐患地说明他是不是糖吃太多了吃得脑子不清醒老年痴呆让他去寻一个不存在的人。
这个任务不了了之,但不久之后邓布利多就让他去监视一个孤儿院的亚洲女孩,问他为何也神神秘秘地不吭声,让他自己去领会。
他一开始以为她是像新一代伏地魔那样的反社会角色,结果发现他错了,并且错得离谱。
这是一个身心健康,没心没肺,就算全家遭受杀害自己身上也被杀人魔割得一身伤还能快快乐乐地小强。
至少福利院资料是这样写的。
直到她某周天走进了一个电话亭,过了一会儿便出来一个脸庞与那女孩相似并全身也是伤疤的亚洲男人。【罗斯:请叫我超人克拉克,谢谢。】
斯内普一联想便领悟,本以为这个小女孩是之前见过的亚洲男人罗斯的亲戚,没想是同一个人。
到底是伪装成孩子的成年人还是伪装成成年人的孩子,从他的行为举止上看,斯内普认为是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