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斯看斯内普像是训练过一样起身直接向魔法石关卡走去,不自觉地也起身,跟了上前。
“你不去看你心爱的救世主?”斯内普察觉了罗斯的行踪,转头等了她几步后才继续迈步。
“我估计他快乐的霍格沃茨时光里这一段剧情也不可缺少,他玩他的,我搞我的,”罗斯看他有等她的意思连忙快速走几步跟上他的步伐,“毕竟你这边更危险。”
“如果是说面对一只巨大有着三个头的狗的话,”他扬扬眉,“确实更危险。”
“所以为了以防万一,”罗斯从口袋里拿出什么,“我带了这个。”
是一个口琴。
“…………”斯内普倒是记得当年她还在读书时有学过这个玩意儿,当年是怎么不了了之的来着?哦,对了,是被老师劝退了。
他一言难尽地酝酿了很久,最后说:“真是齐全得让人难忘。”特别是你的音乐技术让人特别难忘。
斯内普一语成箴,当他们去阻拦奇洛随便送给路威咬时,路威看上去对他们入侵了他的私有领地十分愤怒,三个头都张着巨大的嘴巴咆哮想向他们咬去,罗斯自以为十分机灵地拿出口琴吹了起来,可贵的是斯内普可以从这具有摧毁性的音乐里依稀能听出这是她家乡的【茉莉花】。
路威在她的音乐下停了一秒,然后其中一颗头目光鄙夷地看向罗斯,仿佛在说:你他娘管这叫音乐?你仿佛在逗我。
奇洛倒是成功阻拦了,最后罗斯和斯内普双双负伤。
他们一个被爪子划伤了腿一个手臂骨了折,两人都略有怨念地向邓布利多汇报走向和书中剧情一样。
斯内普:如果不是你我估计是不会负伤的。
罗斯:dbq。
哈利:为什么罗斯受伤了?肯定是因为她要阻拦斯内普偷东西才被他伤到了!
邓布利多:今天也是和谐的一天呢,之后该用什么理由给格兰芬多加分呢?
麦格:CP头子姨母笑。
庞弗雷夫人在给罗斯固定手臂突然想起什么,问:“罗斯,你的伤疤呢?伤疤怎么不见了?”
现在已经是11月份,到了冬天的季节将所有皮肤都给遮住所以倒没有多少人发现她的伤疤已经没了,罗斯向正在等待的斯内普瞟瞟怕贸然说出口给他找了麻烦,便说:“是放假的时候我遇见了一个叫混血王子的人,可以治好我的伤疤然后给了我一瓶魔药,我用了之后伤疤就没了。”
斯内普在听见混血王子的名称时太阳穴一跳,瞪了罗斯一眼,不知为何这名字在长辈面前出现让斯内普有些莫名羞耻。
结果没想庞弗雷的关注点不是可以治好伤疤的药也不是混血王子,而是:“梅林的胡子!所以你就用了?难道你不知道不可以用陌生人的东西这个道理?如果用了有什么差错改怎么办!”她用力拍了一巴掌罗斯的手臂,把她痛得“嗷”一声叫。
罗斯连连点头承认错误,并且询问:“像斯内普这样被狗抓了需不需要打狂犬疫苗呀?”这是让罗斯疑惑了足足两辈子的问题。
“疫苗?”庞弗雷疑惑。
“只需要喝魔药,”斯内普帮她解答了疑惑,他告诉庞弗雷想要自己处理伤口,接过她手里的酒精棉杯和钳子,“还有,这件事情后你最好将你那破口琴丢了。”
“知道了,你不说我也会丢的。”罗斯向上抬抬她骨折的右手,还有些肿痛,“看来就算是巫师也会得狂犬病?”
“巫师也是人类,不是愚蠢的巨怪。”斯内普象征性地随便抹了几下便把东西放下,对罗斯扬扬头示意可以走了,两个不爱护身体的惯犯都整齐地将庞弗雷不赞同的眼神忽略。
待到罗斯门口挂的糖果被拿完,巨怪的事件已经告了一段落,魁地奇赛开始了。
罗斯对这个并不感冒,再加上并没有要求教师必须全体在场,她当教授这几年就从未去过,她不明白扫帚的魅力,虽然飞在空中很爽但她真的忍受不了扫帚,她作为一位女性已经十分地卡裆了,已经想象得到男性蛋疼的感受了。
而无论教授们怎么劝都不去罗斯是为什么会在赛场出现的呢?
这得问哈利。
多亏了他躺在地上耍赖了半个小时并且告诉她如果她不去看他比赛那将会是他学校生活的一大遗憾,是未来他老了之后看魁地奇都会觉得遗憾的那种遗憾。
罗斯看了看她的主线任务叫什么后默默地把瘫在地上耍赖无论怎样被狗舔脸都一厥不起的哈利一脚踹了出去。
“去,能不去么,毕竟这可是你霍格沃茨最美好的回忆呢。”哈利在罗斯关门口听到她咬牙切齿的声音,总算是愉快地离去。
为了这个比赛哈利也算是狠了心,写信他妈说如果给他买光轮2000他就包做一个假期的家务并且半个假期没有零花钱,他一开始动过歪心思把买光轮2000的想法投向小富婆罗斯,但无奈莉莉早知道他儿子是个什么人精在开学时就给罗斯下了通碟绝对不能在他读书时给他花钱,罗斯就给了他一个大大的“NO”。
好歹最后扫帚还是到手了,就是代价有些惨痛。
罗斯在比赛前给自己裹了一个里三层外三层,教授们都是潇洒地穿着呢子或者巫师袍,只有罗斯穿了一件长款羽绒服高领毛衣和一条长长的围巾包住了半张脸,头上带着黑色的帽子顺便也把耳朵遮了个半。
她拉着戴萌摇摇晃晃走向教师区,发现斯内普的踪影还有他眼熟的围巾快乐地奔赴过去,瞅周边看看确认奇洛还没来就拽拽他的衣袖,“教授,围巾挺眼熟的呀?”
“西弗勒斯,你也戴了罗斯送的围巾?”出声的麦格,她一出声教授们纷纷也跟上。
“我戴的也是她送的。”弗力维摸摸围巾,“还贴心地弄了格兰芬多色。”
“好巧,我的也是她送的!”海格走到这里让他脚下的木头都嘎吱嘎吱作响。
“还挺暖和,这围巾都成了霍格沃茨教授制服了,每个教授都有。”斯普劳特感慨了一下。
邓布利多乐呵呵地摸着他彩虹色围巾没有吭声。
话音一落,奇洛就出现了,在场唯一一个没有戴围巾的教授。
气氛尴尬了一瞬,罗斯拍拍奇洛的肩膀,说:“没事儿,这次圣诞节我送你一条围巾让你系头上。”最好把你头上那玩意儿闷死。
伏地魔:我特么谢谢你。
罗斯因为穿得太厚不好坐下,还得借着麦格的力缓慢而艰难地坐在位置上,坐好后因为地方狭窄还难受地扭了几下,结果屁股正好碰到了斯内普。
她不好意思地嘿嘿一笑,因为背后就是奇洛也不敢和他做出太亲密而出格的举动,对他挤了挤眼,指指他的围巾,用嘴型说:“你的是手工的~”
斯内普用鼻子发出哼一声,不再看她把侧脸留给她,但向上翘的嘴角没忍住暴露出他的想法。
比赛全程罗斯都没心思看比赛,她被风吹得瑟瑟发抖,已经吸了不知多少次鼻涕和打了多少次喷嚏,一群学生在空中飞来飞去看得她是两眼昏花脑袋发胀,只有斯内普的衣服被点着时她才清醒过来。
毕竟斯内普是倒在了她身上呢,快乐~
火几下子就被扑灭了,哈利也没有在空中摇摇晃晃了,斯内普利索地站了起来却为难了穿得厚实的罗斯。
她手在空中乱抓了几下也没等到斯内普拉她了,看麦格那薄弱的身子还是不打算为难她,罗斯瞎一抓,借着不知是哪位可怜教授裤子的力站了起来,那位可怜教授的裤子被罗斯扯在了小腿位置。
罗斯吸吸她被冻得通红的鼻子,把她忍俊不禁要笑出来的声音往里收,说:“对不起啊奇洛教授,我没注意一不留神就把你裤子扯下来了,”她把眼睛从他的自带毛裤的腿上离去,“天气冷了穿毛裤也正常,我也有条红秋裤。”
奇洛:……我那是腿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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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感冒了,感觉自己要死了。
总觉得自己把这小说真的写成了日常番哈哈哈哈哈哈,脑洞完全没有当初写【世界和平】时候的大,现在看看【世界和平】都感慨我小脑袋瓜里都想些什么,都不用学习的么。
说到好好学习我得学学人体,每天看着太太们的画都怀疑人生,想自己一大把年纪了怎么还画这样,不过最近没心思画画,脑袋空得摇一摇都能听到水声。
耶!明天就能看洛基最后一集了,让我好快乐【我总觉得女洛基要嗝屁,因为他们一直在立flag,呜呜】
第51章 感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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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病可不是什么好事。
一开始打一个喷嚏罗斯还能安慰自己是有人在想她,也许是菲比。打第二个喷嚏她安慰自己是有人在骂她,也许是小天狼星发现她把他的游戏账号给注销了。
但是她在晚饭时捂住鼻子痛苦地连打了10个喷嚏,斯内普毫不掩饰他嫌恶的表情将盘子远离她三厘米,弗力维差点没被她的连环喷嚏吓得掉下椅子,麦格亲切地拿了张手绢给她然后被她亲切地拒绝然后拿出一盒抽纸。
都怪哈利,这大冷天的让我去看什么比赛,我这身体已经多少年没生过病了,她一边拧着鼻涕一边躲避庞弗雷的追杀,还要一边咳嗽一边上课,的亏她还可以用声音洪亮这个咒语,不然又一位人民教师的喉咙陨落在学校。
她觉得感冒嘛,抗一抗也就过去了,毕竟她可是死过来三次的人呢,免疫力可是杠杠的。
明显她低估了这辈子的第一次生病,扁桃体发炎咳嗽流鼻涕鼻塞她可谓是一应俱全,她硬抗了三天硬是没等到自己的免疫力告诉她成功这个消息,从她有些眩晕的脑袋还能猜到抵抗病毒失败了。
她正准备去医务室告诉庞弗雷她投降这个消息,没等到感冒消失,倒是等到了魔法部的通知书。
那通知书告诉她因为她违反了4A条款,她被宣告要在周五早上去魔法部接受审查,如若抗拒则会强制执行。
当罗斯看到强制执行这四个大字字时已经能脑补出她在上课时突然蹦出一群警察【不是】逮捕了她,然后哈利一脸不敢相信地被警察拦住,大声问:“why??”而她转头对哈利苦涩一笑的同时带上了两个银手镯,说:“对不起,我会好好改造的。”
脑补过头了,她把自己的脑回路拉回来。
信是在周四的晚餐时送达的,那只负责送信的猫头鹰也不知是被魔法部养久了还是怎么着,充满的官僚主义的风范,一副瞧不上的样子别人昂首挺胸,却又一直在斜眼瞟罗斯盘子里最后一块羊排,仿佛在暗示她该送些什么。
罗斯一副傻掉的样子吸了吸快要流下的鼻涕,因为奇洛在场没有坐一起的斯内普把迟迟没有等到羊排的猫头鹰一巴掌挥走了,看她的样子想问些什么又碍于有奇洛在闭上了嘴。
邓布利多就没有那么顾虑,他光明正大地偷看罗斯的信结果开始瞳孔地震,想他这已经是第多少次要从监狱里捞学校教授了【斯内普:有被冒犯到】,他安抚罗斯说他们霍格沃茨学校不会介意教授有案底的。
罗斯欲言又止,不知该吐槽霍格沃茨“纯朴”的民风还是吐槽难怪霍格沃茨一直层出不穷地出现不安分分子原来是因为教授就是不安分的人。
最后一脸严肃地告诉他选对象和选教授咱们还是得有下线的。
邓布利多:这话你没资格对我说。
因为时间关系她立刻起身,想赶最后一班车进城,可怜了那盘子里的羊排,浪费了还不如进猫头鹰的嘴里。
罗斯匆忙的踪影看在斯内普眼里,他默默地咽下最后一颗西兰花然后抖着巫师袍离去,离开大厅后马上加快了步伐,等要离开校内后总算看到了那一抹身影。
他追上去,问:“怎么了?”
虽然知道有邓布利多在不会发生大事,但看她那副样子总觉得心里有些堵,估计去问邓布利多也只会送他一个绕圈子的谜语,还不如直接追上来问一问。
罗斯愁眉苦脸地拉着嗓子,说:“斯内普,我可能要去蹲局子了。”
“……说一些人能听懂的话。”
他们说着脚步却没有停下,罗斯索性直接将手里的信递给他,斯内普快速游览,想想罗斯在假期时都会干些什么好事心里有了底,把信还给她,说:“恐怕,你所妄想的退休生活,会离你更远了。”
他停下脚步,打算就送到这儿,虽说就送到这儿但其实已经出了校门,斯内普犹豫了一下,从巫袍兜里掏出一瓶魔药,“去之前把这个喝了。”
罗斯接过魔药,发现居然还带有他的体温,也不知他揣了多久,她迟疑地点点头。
斯内普看她六神无主的样子觉得她未免太容易被动摇了,不禁为自己看人的品味感到担忧,明明一副【你是不是欠了我两次情债】的样子却宽慰道:“不会有大事,就算有还有邓布利多扛着,快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