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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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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睡,我睡……sorry,鸽子再也不一边睡觉一边写了,鸽子要对稿,我老是犯迷糊,嘤嘤嘤……我滚去看音乐剧版本学习了
第77章 恨铁不成钢,停机德劝学,睡着的克洛德
我职业假笑,客客气气的把这俩大神送走了。
我转过来解下腰间的绳套:“约翰,我想过了,如果你遇到真正的困难,我和你哥哥可以给你钱,也会尽全力帮助你,可你不能总是没事跟你哥哥要钱去干坏事。”
格兰古瓦凑到我旁边,笑得眯哈的:“大嫂,你给我和格兰古瓦安排什么活?上天入地,上刀山、下火海我都行啊!”
“你别扯淡了,不至于,我每天早上要去帮别人清扫烟囱赚点外快,你来不来。”我把他的头推到另一边。
“就这?”
约翰咧着大嘴,想“切”我半天没“切”出来,最后对我翻眼睛,他完全不想做任何工作,他只想游戏人间,他还以为是什么了不起的活计呢,没想到是帮人通烟囱、擦玻璃。
“还就这?你能干好吗?”克洛德不满的对约翰皱眉挖苦,扶住自己的额头,揉揉太阳穴,他是该让狂妄懒惰的小弟去尝尝生活的苦了。
我接着介绍工作内容道:“我们仨一起去扫烟囱,在你上学之前就能干完,半小时的活,干不完剩下的我来干,你要是不敢下去,我下去,你和格兰古瓦帮我看着绳子,钱平分行了吧!干完这个我还要每天去找克洛德学画和希伯来文,所以也不耽误你上学,这个零工咋样?”
“小莎,你今天干完就别干了,真的太危险,我看你这样内心很不安,你需要钱可以随便用我的,我的钱都归你。”克洛德忧伤又自责地抱住我的肩膀,亲吻我的发顶。
“那不行,我也不是太缺钱,主要是想锻炼锻炼格兰古瓦和约翰,而且还有卡西莫多看着我们呢!没关系,你不要担心我,也不要担心他们,我来做活,等我把圣母院的烟囱通完就不干了。”我回抱克洛德,劝他安心:“生活就是这样艰难,可要在艰苦中寻找生命的意义和乐趣,这对他们是重要的一课,我一直相信他们终究会长大成人的,只是需要慢慢引导。”
约翰又欠揍了发言了,他不想吃零星半点的苦楚,对着我和克洛德耍无赖:“我不要,我直接跟我哥要钱就行了。”
“这工作目的不在赚钱,在于你应该体会贫苦大众的生活,你活的太容易,总归不珍惜别人的劳动。”克洛德认真的听完我的话,深思起来,狠下心,这次并没理约翰的搞怪讨好。
小约翰继续和我争辩,企图在克洛德的钱袋子绳子上垂死挣扎:“可我哥钱赚的就很容易啊!”
“你就跟着我干,我保证你的零花钱不少,尽管生活有再多困难,也要想办法克服啊,况且我们还没有过太困苦的艰难日子,我们的生活比大多数贫民都要好,我带你去看看。”我耐心解释道,教育孩子必须有耐心,虽然我也只是个孩子,但是我生活上有克洛德的教育,克洛德会教我写字画画,他是最好的老师,但是对约翰,就不能用一般的方法了。
我搬出长嫂如母的威严,这个问题迟早要解决,约翰必须要学会自立自强,我苦口婆心地教育约翰的思想:“克洛德是付出过辛苦的,他很刻苦的学习几十年,还要给皇帝出谋划策,所以他赚到了钱,采邑税租是你们兄弟俩共有的,不过大部分都给你花了,你现在不好好学习,就要和我去打零工,不然不给你零花钱。”
“该死的!行!亲爱的莎乐美嫂嫂,你就和哥哥一起用钱袋子上的绳子勒断我的脖子吧!”约翰没来由地对我和克洛德生起气来,钱给惯了,克洛德不给他钱,约翰竟生出些怨恨。
我却不生气,我跳到他旁边,笑微微地探出我的脸去偷看约翰的垮脸:“我很高兴你没再说要去当乞丐的话,你现在有点自尊了。”
约翰依旧很想不开:“我想说的,可是克罗班大哥不收我!他也鼓励我读好书,别让我哥伤心。”
“我哥肯定不留你,因他不愿意看着任何年轻人的大好前程白白断送,吉普赛人做乞丐实属无奈之举,我们没有住处,吃饱饭都成问题,你不会想当乞丐的,而且最后你会很后悔,当你要为今天一顿馊掉的晚饭而卑躬屈膝的时候。”
我说着就红了眼眶——这种“讨饭”的苦楚我上辈子也是从未体会过的,这是还好有哥哥姐姐和朋友们相依为命,靠一点薄艺傍身,流连在形形色色的人之间,没有饭吃是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我推己及人地哀叹:“一个人连饭都吃不上,她还能想些什么高尚的文学艺术呢?大街上冻死饿死的农民和工人、佣人我见过不少啊,这世道哪给他们一丝好好活下去的机会呢?所以,约翰,听我的吧,为了你,也为了你哥哥,如果你有一天有能力了,我希望你们这些人能改变世界,每一个人付出一点力量。”
“小莎,我该怎样珍惜你才够呢?如果你不在了,这世上的理想主义者也消亡了,你这样的天使该被天堂留下,你却来到我身边,把幸福带给了我。”克洛德心疼的抱着我的头,我的头在他的大手下被揉的乱乱的。
我吸吸鼻子,把眼泪强忍着控了回去:“是你让我幸福,克洛德,真的,你就是我最美好的理想,我愿意永远保持一颗高尚的心,无论身份。在你身边,我希望我可以永远保持理想主义。”
克洛德紧紧拥抱着我,他的怀抱很温暖,很安定,他的声音轻柔坚定:“我的女孩,请安心在我身旁,我会永远竭尽所能保护好你,我不愿让你的心粘上一丝污垢。”
“唉,我要干活需要一双好鞋,哥,你看我的鞋都漏指头了,能不能给我点钱。”约翰又不合时宜的最后一搏,企图弄来最后一点钱。
“我可以请修士给你拿一双教堂的新鞋。”克洛德板着脸,严肃的对约翰说:“你不能再这样下去了,除了学费和宿食费外,我不会再给你钱了。”
约翰说了实话:“好吧,我只能把博伊斯单独偷偷叫出来了,我拿不起爱情谷的房费了,她也许也压根不会出来。”
“我就知道你要钱就是要宿妓。”克洛德都要气死了,他真是恨铁不成钢,欣慰的是,现在约翰有改过的迹象了。
“那我先走了。”约翰慢慢转过身去。
“回来。”我笑着叫住约翰。
“大嫂,干嘛?”约翰垮着脸。
“这是今天的工钱,分你的。”我拿出三十埃居和一个银鹰元放到他手里,这是今天我的这份工钱,我给他了。
“可是我什么都没干。”约翰拿着钱对我发愣。
“我今天说的话你听进去了,所以也算你工作了。希望你能说到做到,你现在是去上学,对吧?”我和克洛德相视一笑,克洛德也给我很多家用钱了,他的饷钱都交给我了。
“是,我现在会回去上学,明早的零工我也会打。”约翰肯定的答应我。
“很好,谢谢你,约翰。”我拉住克洛德的手,对约翰道谢。
约翰也对我微笑,他感到很温暖,他和哥哥从小没有母亲,所以他很渴望女人的爱,他似乎明白了什么,竟也稳重的思考了一会,对我点点头,跑出门去。
我们严肃不了三秒钟,他一溜烟跑出去,大门敞开着,克洛德扶扶发痛的前额,沉稳的抱怨一声:“你回来!把门带上。”
约翰又夹着腿踱着小碎步,跑过来把门关上又跑走了。
约翰故意的不关门,所以克洛德很生气,我在一旁看着他们兄弟俩笑出声来。
“哦~小莎,我亲爱的,我爱死你这个小妖怪了!”克洛德把我抱起来转圈圈欢呼,把书本都碰掉了,看得出,弟弟进步,最欣慰的就是他了。
“别人是小妖精,我是小妖怪可还行。”我捂住小嘴偷乐,点点他的头:“你看你~也像个小孩儿似的高兴。”
克洛德激动地握住我的手,摇个不停:“夫人!你竟然可以把约翰教育好,解决我最头疼的事!”
“约翰这孩子也挺不错的,就是顽皮不知事,你老护着他,还头痛,把额头都憋大了。”
我拿起克洛德的日记,写上一些心得,又恢复本性,和克洛德笑闹起来。
……
外面又下大雪了,画像,花海……我似乎想到了什么,我惬意的笑笑。
克洛德昨天一直没休息,他批示着大大小小的文件,一直拉着我的手没放开,渐渐地伏在书案上睡着了。
我也趴下来,躺在他旁边看着他傻笑,侧脸仔细观察他:阳光洒在他黑色的教袍上,彩色玻璃在他英俊消瘦的侧脸上投下宝石般的光影,他的褐色的睫毛微微闪动,连他的呼吸都如此清浅温柔。
我用手扶起他一缕垂下的花白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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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愿天下安宁,岁月静好。
第78章 雪花海外的夕阳流云,被掀掉的印刷机罩子,怪笑
太阳悬在塞纳河面上,河面便像着火一般,漫天的橘黄桔红,趁着一地的白雪像金子。
克洛德缓缓醒来,已是雪后的午后,窗外的地面铺了厚厚的一层雪,教堂的教士们吵吵嚷嚷,克洛德揉着眉头,他的身上还盖着一件厚厚的斗篷。
“小莎……”克洛德的手空空荡荡的,小莎哪去了?外面的人在吵些什么?他立即站起来,披上斗篷出门。
克洛德走出密室,又去办公室整理好文件,漫不经心的走到楼下,拦住一个修士询问道:“外面发生什么事了?”
然而修士却只暧昧的低头偷笑,笑得克洛德感觉怪怪的。
“你们看。”
“那个美人爱上副主教大人哈哈哈……”
一阵嘈杂,走廊窗台前站着一大堆人,克洛德很奇怪,修士们全堵在对着广场的窗台,人们看到他过来,自动地让开一条路。
“你们在吵什么,没规矩……”副主教大人不满地环视一圈,可周围的人都在怪异的笑,那脸上什么情绪的笑容都有,羡慕,嘲讽……
克洛德伏在窗台上,地上赫然是一幅巨型黑白的剪影画,这幅天然巨大的画铺满整个格雷沃广场,用雪和地面青砖绘制——画面中央,一对亲吻的男女埋没在一片浩浩汤汤的花海里,那是他和小莎!
克洛德捂住了嘴巴,他又想流泪了,这丫头真是个疯丫头,她是真的爱他,用心又嚣张的小女人,他的真爱。
我看到克洛德探出头,对他踮起脚挥挥手,准备大声用拉丁文朗读给他写的情诗。
“克洛德,我一直说要给你写情诗可我一直没写,你就是我的梦,就像天边遥不可及的云,我等不到的那片花海,我要读诗啦,我要让全世界都堵上耳朵,我只说给你听!”我拿着画画用的一把大扫把——这幅画是我一点点扫雪扫出来的图形,类似于沙画的雪画。
我站在画的顶端,广场的河岸便,在一片金色的光晕荡漾之间,在克洛德眼中斑驳的水雾中,和一片灿烂的雪花汪洋中,将整个圣母院照的明晃晃,红亮亮,我远远就看到克洛德的脸庞,就像天边和水面上浮游的火烧云,他的身体和灵魂都在燃烧,我看到了他心灵的火苗。
我一边挥动大展开的双臂,一边扯着小甜嗓震声高呼,用尽吃奶的力气声情并茂地喊拉丁语:“《云》《cloud(克洛德谐音)》「沉重的我,
流的眼泪,
还未等你擦干,
升腾成了天边的云,
那是轻飘飘的我,
那是你。
gravibus me,
Lacrima'e qua'e effusa'enon sunt te exspectaverunt ut arescant ea, etin nubibus orta suntHoc me volitantem,hoc te.
相思的云化作相思的雨,
落在你脚下,
浇灌出一地相思的花与叶。
Nubes amoris amabilitatis in pluviam amoris vertit, etsub pedibus tuis cadit,flores et amatoriae folia effundens.
每一瓣都停留着相思的露水;
每一支脉络都流淌着相思的血液。
Omne petalum rore acaciae adhaesit:omnis vena acaciae sanguine fluit.
等到心脏终将枯萎,
化作一抔尘土。
Donec cor tandem arescet etin pulverem convertatur.
那时,
这世上只一件东西还在,
在天地间流动,
相思还在,
震耳欲聋的爱意。
Eo tempore,
modo adhuc in hoc mundo,inter coelum et terraminterfluens,
adhuc amori erat
ingens amo.
所有的风都吹向你,
所有的念头都奔向你,
你是我的名字,
你是我的永生。
Totus ventus spirat ad te,omnes cogitationes ad te,tu nomen meum,
tu vita aeterna mea.」”
“我爱你!接下来的每一天,我都会无数次的追求你!我爱你爱的出格!离谱!”我杵着扫把,歪着屁股,拿着手杖,闭紧眼睛喊的声嘶力竭:“我什么都没有!只有我,和我不值钱的诗、画和歌舞陪着你!有一颗爱你的心!我尽全力啦!我追不动啦!因为我已经属于你啦!啊啊啊!”
我大声尖叫,大放情怀,全城皆知,我和他的婚姻没有退路,轰轰烈烈。
“夫人!!!小莎!!!”克洛德沿着螺旋楼梯拼命往下跑,如果他会飞,他会直接从每一扇华美的彩玻璃窗边跳出来寻我,他的心早已飞出去了,在那个吉普赛姑娘小莎那,在他的夫人那,他要追赶他的心。
“哗”忽然一盆冷水泼下来,原来是老主教戴着睡帽,穿着睡袍:“谁啊,小孩!大白天在教堂底下表白副主教,你知不知道礼义廉耻?!还有,知不知道不能影响老年人午睡?!”
“没这个必要!老头,你醒醒吧!略略略……我爱你,我的副主教大人!”我对老主教做长久且夸张的大鬼脸,舌头都吐麻了,又对着已经跑到二楼、正焦急的在窗户看我一眼的克洛德露出大大的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