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同人)[HP]白蜡树花——如意果er
时间:2022-06-03 06:17:23

  “呜呜呜我不想哭了帮帮我呜呜呜——”她的眼泪好像流不完一样,她真的觉得自己这样很丢脸,但是她停不下来啊呜呜呜呜。
  “不哭了,我还在呢。咱们离开这,我送你回去。”德拉科又好气又好笑,轻轻揽着想带着她离开。他挪了一下脚步,险些踩着哈利的手——艾希莉这才想起同样拍在地上的哈利和布莱克。
  她哭的没那么厉害了。抹了一把眼泪,艾希莉和哈利拖拽重伤昏迷的布莱克,还招呼德拉科来帮忙:“搭把手啊。”“你指使我干活?扶一个乞丐?”德拉科表情扭曲的看着跟掉进泥潭似的布莱克,艾希莉板着脸教训他:“没大没小,这是你的堂叔。”
  “他是那个通缉犯?他是小天狼星·布莱克?”德拉科吓坏了,他扒拉开搭在艾希莉肩膀上布莱克的手,“离他远点,我得赶紧通知我们院长……院长呢?”
  他想起来在天文塔看到的那一幕——被狼人抓伤的斯内普教授。他缓慢而僵硬的转头,看向打人柳的方向,果然和一道熟悉的目光对上了。
  他总觉得这道冰冷的目光里好像还有浓浓的哀怨。斯内普的表情如果能看清,一定很不妙,他最看重的学生刚刚无视了自己,然后和这个拉文克劳的女孩拉拉扯扯已经超过五分钟了,才想起来回头看看可怜的老教授。
  德拉科试图挽救一下尴尬的场面:“教授……”
  “明天开始,晚饭后来办公室关禁闭,直到本学期结束。”
  “……您倒是身体挺好,都伤成这样了说话还这么大声。”艾希莉小声的嘀咕着。以斯内普惊人的耳力,在他说出“拉文克劳扣五百分”之前,救场的王邓布利多教授准时登场,拯救了拉文克劳的计分沙漏和重伤的布莱克。
  布莱克醒来之后,和邓布利多一起带仍旧中了石化咒的小矮星去了魔法部。庞弗雷夫人发誓,如果说她在这一届学生中最熟悉谁,她一定会不假思索的报出艾希莉的名字。
  “又是你。”庞弗雷夫人的眼光仔仔细细的打量着她,“这次伤的倒不严重。”
  艾希莉比斯内普和罗恩可好多了,只是一点擦伤罢了。罗恩被布莱克咬了的腿用纱布捆了起来,斯内普只是简单包扎以后就离开了医疗室,回他的办公室去了。
  第二天早上,艾希莉在伊莲娜的盘问里清醒了过来。她把昨晚发生的惊心动魄的故事全部讲给担惊受怕的伊莲娜听,然后还给父亲回了一封信。吃过早餐她走出城堡,霍格沃兹的天空重回了澄澈的宁静,再也没有漆黑的魅影在无人处盘旋——阿兹卡班撤走了所有的摄魂怪。
  伴随着小矮星彼得入狱的消息成为《预言家日报》的头版头条,小天狼星·布莱克的清白得到所有人的肯定,所有张贴的通缉令尽数被销毁,他果真获得了干干净净的新生。
  大事尘埃落定,还有新的问题需要他们考虑。
  艾希莉埋伏在环状石堆后面,赫敏和哈利一左一右的在她旁边,姿势一模一样的探头看着南瓜地里被锁链束缚的巴克比克。
  “我们能有多大胜算在福吉眼皮底下放走它?”赫敏目送着魔法部长福吉带着一个凶神恶煞的刽子手走进了海格的小屋。哈利从那扇打开了一半的窗户盯着屋里的情况:“首先我们得不让巴克比克发出声音,第二得用雪貂或者什么吃的引导它。”
  艾希莉点点头,视线落在小屋窗下放着的雪貂串:“就这么办。我去拿雪貂,哈利去解锁链,赫敏要分散巴克比克的注意力。”
  “你们在干什么?”
  德拉科的声音突然从鬼鬼祟祟的三个人头上响起,简直吓得他们差点魂飞魄散。艾希莉揪住德拉科示意他蹲下:“嘘,我们要放了巴克比克。”
  “可是,他们已经出来了。”德拉科饶有兴致的指着已经推开门走出来的福吉和刽子手,海格也跟在他们身后。艾希莉痛苦的捂着脸:“梅林啊…我不敢看。”
  赫敏观察着海格的表情,这实在很反常,海格的脸上表现出相当古怪的神情,但是没有一点悲伤。哈利不忍的微微偏头,他就要按捺不住站起来说住手——巴克比克惨叫了一声。
  哈利还是站了起来,眼前的一幕让他愣住了。
  巴克比克的头好好的待在它的脖子上,但是它好像非常生气,海格正抱着它安抚呢。刽子手没拿着刀,但抱着一根一米多长的白羽毛,是从巴克比克翅膀上拔下来的。福吉在一封文件上签了个名字,带着刽子手离开了南瓜地。
  “?这是怎么回事?”艾希莉也站了起来,有点看不懂眼前的局势。福吉很快看到了石堆这的德拉科:“噢,小马尔福。”“部长先生。”德拉科向他问好。福吉把羽毛拿过来递给他:“既然你在这我也不必要通知卢修斯到魔法部取了,给你。”
  邓布利多在城堡那等着送福吉出去。德拉科和他又寒暄了几句,福吉就走进了城堡。他晃了晃手里的大羽毛,还特别欠揍的竖起来在艾希莉旁边比划了一下:“你就比它高一点哎。”
  “?你再骂?”艾希莉作势要打他,“所以这是怎么回事?”“你真的很笨。”德拉科状若嫌弃的瞥了她一眼,“你不是很想要它的毛做成的笔吗?给你弄来了。”
  “你成功了?你把绞杀令撤销了!”艾希莉惊喜又感动的看着他,“德拉科……”
  他装作不甚在意的挑挑眉,然而弯弯的嘴角出卖了他:“没有马尔福办不到的事。”
  哈利和赫敏看了看彼此,都有点难为情——他们一分钟前还商量着用多大的石头打晕马尔福。他们还是老老实实的对德拉科表达了感谢,德拉科从鼻孔发出哼的一声,拉着艾希莉离开了。
  他可没高兴两天,因为他的禁闭开始了。吃过晚餐,他不甚情愿的磨蹭到魔药办公室的门口,敲了敲门。
  “进来。”斯内普把他唤了进来。他正伏在书桌前批改论文,头也不抬的说:“去把角落的毛虫分好类,然后揉碎风干的花。”
  “是的教授。”德拉科认命的走到那一堆瓶瓶罐罐前面工作。他试着做这些重复的工作,想一些有意思的事情会让他不感觉那么枯燥。就在他天马行空的想象的时候,斯内普开始找他聊天。
  “我看到你的守护神是一只欧洲野兔。”
  “啊?是的。”
  “是卢平教你守护神咒的吗?”
  “是的教授。”
  斯内普的右手无意识的按住自己的左臂内侧,盯着覆盖着的黑色袖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沉默了不久,他轻声的说:“你有自己的守护神,卢修斯和纳西莎一定很高兴。”
  “什么?抱歉教授,我没听清楚。”德拉科耳朵里被揉干花的沙拉沙拉声填满了,他停下来等着斯内普重复一遍。但斯内普示意他可以走了:“今天就到这里,你回去吧。”
  艾希莉在门外等着他。她坐在窗边,才刚看完一个单元的课本:“这么早就出来了?”“是啊,也许教授今天心情好。”德拉科合上她手里的书,“出去走走,看看星星。”
  他们俩躺在没什么人的魁地奇球场草坪上,幼稚的吞吐着寒冷天气才会出现的白气。艾希莉不和他比肺活量,她突然想起那天的小兔子:“你什么时候学会守护神咒的?”
  “学了快一个月了。你不知道吧,你在厨房偷吃的时候我都在进步。”他觉得草硬硬的,还是艾希莉的头发柔软。
  “禁止偷偷学习。你竟然还会我拉文克劳不会的咒语,真是岂有此理。”艾希莉不服气。
  德拉科盯着天上繁多的星星:“我可是高贵的斯莱特林,我还会很多你不会的呢。”像是炫耀似的,他拿着魔杖在空中挥动,“呼神护卫。”
  那只小巧的蓝色野兔从魔杖尖冲了出来,活泼的踩着空气跳跃。艾希莉伸出手,指尖穿过了兔子的身体,但野兔还是虚浮的嗅了嗅她的手掌,就像一只鲜活的真兔子一样。
  “你的守护神真可爱。”艾希莉怎么也不会想到他的守护神是一只兔子,德拉科本人当然都没想到。
  卢平曾让哈利利用博格特幻化的摄魂怪来练习守护神咒,但这对于德拉科没用。那个平常的训练里,哈利面前的「摄魂怪」,在德拉科面前毫无预兆的变成了她的样子。
  是被里德尔控制的她,被巴克比克抓伤的她,被摄魂怪伤害的她,满身是血的她,面无血色的她。那个虚弱的,奄奄一息又陌生的「艾希莉」从木柜里走出来,眼神涣散的倒在地上四顾茫然。
  德拉科猜对了。他曾对卢平说,即使不用面对,他也知道自己的博格特会变成什么。他果真猜对了。
  卢平替他驱赶了博格特,而哈利眼神复杂的看着他。德拉科知道哈利也许在瞧不起自己——堂堂的马尔福,最恐惧的居然是一个受伤的女孩。但是他不觉得有什么见不得人,这就是他想学习守护神咒的原因。
  他不想艾希莉一次一次被别人救了,如果艾希莉对付不了摄魂怪,自己可以挡在她面前。哪怕一次,让他做她的救世主,而不是该死的波特什么的人。
  艾希莉推了推出神的德拉科:“听说召唤守护神需要一段特别快乐的记忆,你的记忆是什么?”
  他从回忆里回过神来:“不告诉你。走吧,该回去了。”
  “你得答应教我守护神咒,你别走,教教我!”艾希莉站起来,追着前面健步如飞的德拉科。两个人的声音随着身影越走越远,飘散在早冬的夜晚。
  所有的事情都完美的解决了,艾希莉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过了一个多月平静无波的好日子。没有争吵,没有危险,没有莫名其妙的事件,很快就到了圣诞节。
  尽管她被安排参加马尔福庄园例行的圣诞舞会,但是直到她和德拉科被纳西莎接到庄园里,周先生还是没出现。距离晚宴只有三个小时的下午,周先生才姗姗来迟。他亲吻了女儿的额头:“爸爸是真的有急事,所以没能去车站接你。”“是什么事,又是工作吗?”艾希莉嘟了嘟嘴,父亲这半年来并不像从前那样频繁的来信,只推脱说繁忙,连这次的宴会都险些迟到了。周先生叹了口气:“等我们回家就告诉你,好吗?”“好吧。”她乖巧的点点头,轻轻抚摸父亲眼下一点淡淡的乌青。
  没等父女说上几句话,德拉科向周先生借走了艾希莉,一只手蒙着她的双眼,一只手扶着她上楼。他有礼物要送给她,就在她的客房里。
  “好了,你可以看了。”艾希莉依言睁开眼。床上放着一个打开的礼盒,德拉科把盒子里的礼服提起来展示给她看。方领口上坠着细小散落的钻,冰蓝色的塔夫绸裙摆流光幻彩,轻柔的依托在德拉科的手里。
  “真好看。”艾希莉惊叹道,指尖摸了摸冰凉柔滑的布料。德拉科把裙子放在她的臂弯:“试试看吧,我的舞伴。”
  云朵一般蓬松卷曲的长发被盘在脑后,扎着同样颜色的绢丝花。这件裙子很衬她的肤色,艾希莉在舞池里顾盼生辉,她和德拉科握着手,搂着肩膀和腰,随着华尔兹转着一圈又一圈。周先生和卢修斯站在一起,抿了一口葡萄酒:“我的女儿真漂亮,是吧。”
  卢修斯的目光落在两个快乐的年轻人身上:“她越长越像海柔尔了,万幸她并不太像你。”
  周先生对他的刻薄的话已经习以为常,低着头笑了笑:“她还在的话一定很幸福。”
  “爸爸!我们去外面透透气。”一曲终了,艾希莉揪着裙摆来和周先生说话,德拉科也和父亲打了个招呼,拉着她穿过三两谈话的人群,离开大厅。
  穿过富丽堂皇的长廊,德拉科带她到尽头的玻璃暖房。这里壁炉烧的很旺,沙发的软垫和扶手都烘的暖暖的,坐在这里喝茶,还能透过玻璃看到外面的积雪和挂霜的树枝。
  艾希莉舒服的坐下,发出满足的喟叹:“上一次在这过圣诞节还是十岁那次,转眼我们都长大了。”
  这里没点灯,暖色的烛光和壁炉的火光轻缓的摇曳跳动,像和着走廊那一头传来的音乐声的节拍,火苗和影子也在跳优雅的舞。德拉科看着艾希莉,她百无聊赖的倚靠在扶手上,半屈着光裸的手臂拨弄桌上一瓶黄玫瑰花。她穿礼服一向不爱搭配手套,正因如此,德拉科和她融化在舞池里的时候,交叠相扣的手一直能够感受到彼此温热的体温。
  “我们喝点酒吧?放糖浆的蛋酒也好。”她伸了个懒腰,“今天可是圣诞节啊。”
  德拉科就坐在她的旁边,只给自己的银杯里倒了一点桌子上的蛋酒:“忘了上次喝醉了你都做什么了?”
  她觉得无什么所谓,反正大不了就是说几句胡话:“我做什么了?”
  她真的不记得了?德拉科突然有点气急败坏,身体比他的头脑先一步做出了选择,他一把捉住她伸出的手腕,身体前倾在艾希莉的右脸上啄了一口:“像这样。”
  艾希莉只闻到青草的味道钻进鼻息,靠近了又离开,脸上短暂的落下了一点轻柔的触感。她舌头有点打结,慌乱的看着他:“你,你?”“我怎么了?”德拉科很庆幸这里没有明亮的灯,他的耳尖火烧一样的热,也许红透了,但艾希莉看不见。所以他大胆的存了心思想逗一逗这难得说不出话的女孩,又凑近了一点,凝视着她的双眼:“说,我怎么了?”
  艾希莉承认有点抵抗不住他太过漂亮的双眼。这里微微涟漪着深厚的温柔,看的她心里微微一动。
  “你真的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吗?”他又凑近了一点,把脸埋在艾希莉的颈弯,声音低沉又委屈,“你真的不明白吗?你为什么亲了我之后又忘的一干二净,为什么总是和波特格兰杰在一起,为什么所有事情都不告诉我,我知道的甚至还不如波特。”
  她怎么可能不明白呢。她又怎么可能不喜欢他呢。
  艾希莉的脖子被他的头发扎的痒痒的,她的眼里不自觉溢出了水光,声音也沾染上一点似有若无的哽咽:“那你知道我有多喜欢你吗?德拉科,我不是总是要和你作对,也不是那么勇敢。我撕了你亲手写的贺卡——我多害怕你讨厌我,可是你还是为了我差一点被蛇怪杀了。我不敢告诉你,是因为害怕让你卷进危险里,害怕我又要在朋友和你之间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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