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情绪呢?
现在的绘梨衣无法得出答案,但她知道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张开口叫道:
“你不许骗人!”
闻言,无一郎抚上她的脸庞,郑重地说:“嗯。”
——因为,我最喜欢你了。
所以,请不要欺骗我。
从那以后,绘梨衣挺起胸膛,比起之前的状态好了许多,她正视着不知名的危险,等待着那一天的到来。
终于,炭治郎从锻刀人之村带回来一个消息。
“祢豆子克服阳光的能力被鬼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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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当然还没有在一起,不过已经彼此表明心迹啦。趁鬼灭的漫画剧情过虐来吃点糖缓一缓。
真正要解决的是绘梨衣的心病。
她还有很多记忆没有想起来,其中屑老板占比很大,可以说一切悲剧的源头就是屑。
第27章 心中隐藏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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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某个阳光灿烂的上午,鬼杀队的主公产屋敷耀哉严肃地颁布了一条命令:“除了我之外,没有战斗能力的人立即离开鬼杀队本部。其他人则留守本部,准备作战。”
他此时重病缠身,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却仍然坚持着出现在众人面前。毕竟这件事至关重要,是他们产屋敷千年来最重要的一次转折。
无惨会命令鸣女监视所有的鬼杀队成员,剩下的普通人无需待在这里造成不必要的牺牲。而按照另一个世界的轨迹,无惨会直接来与产屋敷耀哉对峙。
作为鬼杀队的象征,也是整个鬼杀队理论上最需要保护的领导者,产屋敷耀哉必须得留在这里制造他们对无惨突袭之事一无所知的假象。
虽为悲壮,但是不可退缩。
就是因为这件事,绘梨衣才被送走了。她试图挣扎过想要留下来,但还是被担心她的人给拒绝。
锖兔作为绘梨衣的近待需要确保她的安全,鬼杀队的任务实际上是排在后面的,所以这次围剿无惨的事他只能错过,虽然遗憾,但还是得去陪伴绘梨衣。
被保护的绘梨衣实在是很不理解这件事,她的体质特殊又不会死去,为什么他们总是在担心她的安全呢?
近侍这种东西她真的无法理解。
——
——
无限城内,无惨已经离开,鸣女跪坐在原地维持着自己的血鬼术。虽然鬼杀队的本部已经被找出来,但是为无惨了以防万一,让她仍然监视鬼杀队周围的情况。
鸣女只是认真地遵循着无惨的命令行事。
原本的上弦二和四被杀死,所以后面的补上去,新任上弦二是猗窝座,而鸣女是上弦三。
短暂的时间内上弦鬼消灭速度太快,即便随之而来的是升职的速度加快,能够享受更高的地位和待遇,但是鸣女仍然感到有些慌张。
她也曾幻想过自己的未路,总有一种说不清楚的危机感。
而崩溃正从现在开始。
“你怎么在这里?”鸣女发出疑问。
出现在自己周围的正是猗窝座。
原本按照无惨的计划,现在剩下的这些鬼应该分布在无限城里不同的地方等待无惨的命令去对付不同的柱,但是为什么一向忠诚的猗窝座会过来这边呢?
没过多久鸣女就得到了答案。
她的脖子被猗窝座用日轮刀砍了下来。
——
——
故事要从哪里开始讲起?
在某一天,猗窝座碰到了一个戴着狐狸面具且握着日轮刀的少年,他的身边还跟着一男一女的两个鬼。
碰到了鬼杀队的人猗窝座第一想法就是打架。他已经感觉到了那位少年身上散发着的强者气息,虽然还略显薄弱,但是已经初显雏形。
他们缠斗了起来。
但是实际上那位少年的目的并不是斩杀恶鬼,他和另外两个鬼联手偷袭了猗窝座,然后给猗窝座打入了特殊的药剂。
那种药剂难以分解,让猗窝座的身体变得十分痛苦。他脑袋开始变的晕乎乎的,出现了不少朦胧的幻觉,然后越来越清晰。
他一时间感到非常愤怒,因为这种给人下毒的小人行径只有实力不够的弱者才会做的事。
但是很快,突然浮现的痛苦与不甘冲散了他攻击的想法。
——猗窝座脱离了无惨对他的控制。
他捂着头跪坐在地上,眼眶里流下汹涌的泪水,浸湿了他整个脸。
作为鬼的那部分恶意正在消退,留下的是人类的感情。
“你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恶,但是你作为一个男人必须要堂堂正正地面对它。”狐狸面具的少年出声。
“无惨对你的控制一定让你感到愤怒吧?”女鬼捂嘴叹息,“我也一样,我痛恨着无惨,所以也在此真诚地请求你——”
“帮助我们对付他。”
那便是事情的起因。
——
——
“……锖兔,你说他们真的能杀死无惨?”
绘梨衣坐在屋檐下,看着庭院里那些生机勃勃的紫藤花,在如此美景下,她的心却无法平静,像一团乱麻。
——所谓的生机,到底是对谁来说的呢?
“猗窝座背叛了鬼舞辻无惨,他解决了鸣女,那么无限城的优势就不存在了。无惨能用的手下就只剩下上弦一,不过他暂时也掀不起什么风浪,甚至于对鬼杀队的目的一无所知。在这种情况下,无惨变得孤立无援。”
总而言之,锖兔说:“我觉得鬼杀队的胜算比较大。”
“……无惨非常强大,如果珠世小姐想要下药,难道只能牺牲生命进行引爆去重创他吗?即便是拥有日之呼吸和那把刀……到了最后……也不能保证全身而退吧?”
绘梨衣消沉地说。
锖兔摸了摸她的头顶,安慰她:“有时候也要对他们的能力自信一些啊。”
实际上这种大事件连锖兔都有些隐隐的不安,那是对于同伴赴险不可避免的担忧。他本人也想加入他们,但是【神】不允许。
【这种情况下,我的力量必须得在绘梨衣身边。】
——就是这么任性。
绘梨衣静坐了许久,她感到心中的痛苦正在翻腾,越来越剧烈,也无法控制。
之前还没有这么明显,但是无惨的事情正式开始后总有一种危险来临的预感在无时无刻地折磨她。
这个时候,无惨曾经说过的话再一次浮现在绘梨衣的脑海中。
——真是太弱小了。
弱小?指的是那时的花子才对。为什么现在又会想起这件事?她想要相信锖兔的话,现在的鬼杀队是有能力与无惨抵抗的。
【总会有人要牺牲,而人类对于命运的抵抗过于弱小,无论重来多少次结果都差不多。】
神模糊不清的话语突然在绘梨衣耳边回响起来,令她下意识颤抖起来。
牺牲了谁?
绘梨衣强忍着不安,有些无情地想‘只要我重视的人还在。’那就行了吧?至于其他人……
——不对,绝对不能这样想。
她冷汗直流,察觉到刚才那个想法并不符合她的性格,显得十分突兀。
【使用我的力量吧。】
那道声音充满了诱惑,绘梨衣的心像有蚂蚁爬过一样感到了细碎的苦楚。
‘没有必要,您已经给予了我们许多帮助,相信他们不会失败的。’
绘梨衣像是在说服自己,忽略了之前她对锖兔说过的话,仿佛真的很有信心。
——绝对不能答应。
她下意识地产生这样的想法,却也不知道为什么。
【神】轻声笑了起来,关怀地说【即便是重要的人被无惨针对受到重伤?诶……是断手断脚的那种哦。】
“……”
绘梨衣抿紧嘴唇。
【只要是我产生了‘想要知道’的想法,我就能看到一切的缘由,你知道的吧,无惨在这个世界上最讨厌的两个人——继国缘一和千代子。】
千代子是那位600年前差点杀死无惨的人,也是绘梨衣的祖先。
【看到人群中使用日之呼吸的人还有握着那把刀的人,而且鸣女被杀死、得力手下无法联系,导致作战计划半途夭折自己还被下药……你说……无惨会不会把怒火放在最讨厌的人身上?】
【你觉得刚学会日呼没多久、握起刀也没多久的人即便是天才,也能那么迅速地达到——那个领域吗?无惨作为鬼王可是活了上千年了。实在是差太多……】
“够了!”
绘梨衣忍不住怒喊出来。
“怎么了?”被声音吸引注意力的锖兔看过来,脸上露出疑惑的表情。
绘梨衣捂着头沉默了几秒,才轻声说:“我没事。”
——一看就是在说谎啊。
对此,锖兔感到很无奈,觉得她大概是因为担心同伴而过于焦虑了,想必自己说的再多她也听不进去,惟有见到结果才行。
【我只是想解决鬼舞辻无惨罢了,除非有事相求,否则我不会主动了解下界。历代的巫女都不曾因无惨而困扰过,千代子是个坚强的女孩子,她独自外出闯荡都从未寻求过我的帮助。所以在你之前我从来不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鬼王存在,但是现在我知道了……】
【这种超呼正常水平的存在并不是人类能够轻易对付的,天灾就得由天灾来对付啊。所以现在我才想现身去对付——那个为世间带来苦难的怪物。】
神明已经超脱了这个世界,祂达到了更高的层次,不能轻易回来。衪必须得借助直系血脉的身体降临。而且这种降临与之前绘梨衣跳祈福舞所带来的影响不一样,那是真正的下凡,也是最危险的事情。
神会带着强大的力量打破周围世界的平衡,然后产生糟糕的影响,那是……
想到这里,绘梨衣的脑袋突然卡壳失去的那段记忆。
这个时候绘梨衣才明白,她是因为那个模糊的影响而不想神明降临的。
但那究竟是什么她又突然忘了。
【你是在担心会发生什么糟糕的事情吧?没关系的哦,只不过是周围的人精神上会有些疲劳罢了,有些人很快就好,但是有些人……可能要过很久才能恢复。不过仅仅只是这样罢了,再惨也惨不过残疾吧?】
——只要付出一点小小的代价,所有人都可以健康地活在这个世界上。
多么美好的事情。
绘梨衣的思绪炸开来,一时间纠结不已。但是最终她还是同意了。
这个时候她完全不知道那是一个多么严重的决定。
【那么现在便让锖兔带你过去。】
——这便是锖兔一定要待在绘梨衣身边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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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锖兔工具人实锤。
哪里需要往哪搬。
接下来可能要虐一会,同时欺负屑老板。
我记得之前就说过了【神】在大部分的状况下是偏向于恶属性的,帮了那么多忙,现在也得添添赌了。
没错就是在算计绘梨衣。
这位大人说的话半真半假,特别是关于无惨会对他们出手的事。无惨那么心高气傲,怎么会特意去对付炭治郎和无一郎这些低配版,肯定是狂怒到谁也不管的大范围攻击想要一网打尽。
那么多准备鬼杀队胜算很大,但是神偏要插上一脚。
无惨作为这个世界上目前为止最为邪恶的存在,是非常地让那位大人垂涎的,垂涎到想要亲自下场,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情,一定让无惨十分感动吧。
无惨:不敢动,不敢动。
绘梨衣在文中的性格缺陷比如不怎么敢接受别人的关心、自卑、悲观主义等等特征的原因,就和接下来发生的事有关。
来个大解密。(个人觉得极度虐)
当然不会走向be结局的,保证存活he
第28章 打破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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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躲在附近。
等待着主公大人与鬼舞过无惨对峙然后引爆炸弹给珠世创造下药的机会。
此时也只有天音夫人仍在他身边。
——我已经活不久了,与其苟延残喘,还不如堂堂正正地、为实现我等千年之愿而死去。
主公大人昔日的话语还回荡在耳边,令他们感到难以诉说的哀痛之情。
这件事十分重要,重要到主公甘愿牺牲生命以减少意外的发生。他们都不敢赌,不敢打乱原本清晰的线路。
这里的气氛紧张,每一个人的脸上都是十分凝重的表情,有些人露出来的皮肤可以看到明显的青筋,已然紧绷到了极点。
不过这种状态很快便被打破。
“绘梨衣和锖兔赶来打断了主公大人与无惨的对话。”
鎹鸦带来的消息让他们感到惊讶,他们不明白为什么友方的人要去破坏这个完美无缺的计划,将其硬生生地划开了一道口子。
炸弹还没有引爆,现在该怎么办?
炭治郎、祢豆子和无一郎等等这些十分看重绘梨衣的人和富冈义勇立即站直身体,不约而同地露出了紧张的表情。
“绝对不要冲动!”
恶役担当的不死川上前阻止,凶恶的表情和严肃的语气镇住了他们。
但是,事情没能继续发展下去,因为他们所有人都晕倒在了地上。
——
——
绘梨衣的请求让锖兔难以理解。
这种像是在添乱的行为锖兔当然不可能同意,可是作为没有人权的近侍,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顺从了绘梨衣的话将对方带到了目的地。
一落地就见到了那个被称为鬼舞辻无惨的男人,他穿着得体的西装,从外表上看倒像个绅士。但是内里早已经腐烂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