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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设定
奶奶的姐姐其实就是上上代巫女,也是绘梨衣当前身体的亲奶奶,所以她和炭治郎一直都是亲戚,只不过远近关系罢了。
作为巫女,身上会发生一点奇妙的事情,所谓的前世和灶门花子一样其实都只是绘梨衣灵魂暂时离开身体,去到其他的时间诞生成新的人罢了。之所以花子的记忆没了,和无惨有关,把她吓惨了。
【神】与火有关
第7章 过分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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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之家有空间不算很大,有两间房可以供客人入睡。
在选择房间的时候,无一郎明确地表示自己不想和某些人待在一个房间里。
“因为很吵。”
“啊啊啊啊啊你这个厚颜无耻的家伙!我就知道你一定很想和绘梨衣妹妹一起睡吧!?啊啊啊可恶!”善逸眼睛都要瞪出来了,看着无一郎的眼神仿佛在看杀父仇人,“我连女孩子的手都没牵过!而你这个混蛋居然可以和可爱的女孩子躺在一起!?”
无一郎看着绘梨衣,那眼神就是在表示:你看我说的没错吧?
“哎呀,我妻君说的话也太诡异了吧?”绘梨衣呵呵一笑,那冷飕飕的语气让善逸脊背发凉,“并不是只有我和无一郎在那里哦,还有长岛兄妹呢。更何况整天想这些事情的我妻君是不行的,恐怕会被女孩子讨厌吧?”
“呜呜呜呜……”
又开始了,又开始了。
炭治郎无奈地叹气。而伊之助和长岛兄妹早就分开去到房间里,只有这几个人还在门外纠缠。
“那个……绘梨衣可以过来一下吗?”
炭治郎站在外面自然是因为有其他原因。
而原本吵个不停的善逸此时突然安静下来,他看了一眼炭治郎的箱子,而后带着莫名的表情走进了卧室里。
绘梨衣有些不明所以,倒是无一郎点破了真相,“是要说箱子里的鬼吗?”
他的感知能力原本没有那么强,但是绘梨衣给他的刀对于鬼的气息(不洁之物)很敏感,在接近那个箱子的时候刀鞘发热,从而让他知道了这件事。
如果炭治郎不是绘梨衣承认的哥哥,他早就一刀捅进去了。
闻言,炭治郎愣了愣,而后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容,“进来再说吧。”便走进了卧室。
房间里,伊之助对于箱子的事忘得一干二净,也没兴趣了解炭治郎的事。由于多次挑衅失败,再加上用脑过度,没坚持多久就自顾自地沉入梦乡。
所以现在是善逸、绘梨衣和无一郎一字排开正对着炭治郎和他神秘的箱子。
“祢豆子是不一样的,她自从变成鬼后从来都没有吃过人。”想起那些事情,炭治郎目光一沉,“所以经常陷入沉睡之中,以此来补充能量生存下去。”
“我啊,现在最大的目的就是让祢豆子变回人类,所以我加入了鬼杀队,为的就是找到鬼舞辻无惨……也顺便为我们家报仇。”说到这里,炭治郎停了下来。
那个箱子自动打开来,并且伸出了一只小手,善逸惊恐的瞪大了双眼,一动也不敢动。绘梨衣也有点紧张,暗自吞了口口水,目不转睛地看着那里。
唯一在状况外的无一郎不为所动,对于炭治郎的话,他并没有马上相信。只是感觉到那只鬼的气息很弱小,如果有什么不妥,连一秒都不用,他手里的刀就可以砍下那鬼的头颅,所以才能如此淡定。
而后小小的一只袮豆子出来了,她在善逸呆滞的目光下慢慢变大,成为了一个美丽的少女,大大的眼睛看过来,十分之可爱。
“祢豆子。”炭治郎喊了一声,得到她‘嗯嗯’的回应,更加可爱了。
炭治郎指着绘梨衣对她说:“那是花子妹妹。”
中心人物绘梨衣身体一僵,便看到祢豆子慢慢地走到她面前,然后上前抱住了她。成为鬼之后的祢豆子用理性去压制残暴的那一面,现在只有三岁幼童的智力,但是她还记得自己的亲人,不管花子发生了什么变化,那仍然是自己的妹妹。
那温暖而又熟悉的感觉却让绘梨衣眼眶发红,她张开口,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沉默了一会,她才轻声说:“果然我失去了记忆。”
这是承认她是花子了。
炭治郎还没来得及高兴,他就被黑着脸的善逸扯住了衣襟,“炭治郎,你这个家伙……”
善逸的表情愤怒到了极点,他怒发冲冠,两只眼睛布满血丝,怨气十足地冲炭治郎大喊:“还真是好命啊——”
雷之呼吸形成的雷电在他周身闪烁,气场变得十分可怕,“居然把这么可爱的女孩子带在身边,随便走在路上便能碰到可爱的女孩子认她做妹妹,把我流过的血还给我啊啊啊啊啊啊!!!”
“不是的,善逸!”
“谁要听你这种人生赢家讲话啊!?”
那两个人就这样开始掐了起来(单方面的),完全不管现在是什么时候。
另一边,绘梨衣摸摸祢豆子的头,顺势把她揽在怀中,这样子反而是祢豆子更像妹妹。
“……原来绘梨衣也失忆了……”
因为这件事,无一郎竟产生了不少认同感,看着绘梨衣的眼神都柔和不少。
“是呢……”
失忆的感觉真不好受,这下总算明白无一郎的想法了,如果变成她,没事的话应该也会坐在一个地方发呆,静静地思考。
在我那段没有是异常的记忆中,是什么时候变成灶门花子的呢?不是现实的话,那就是……梦中了吧?
绘梨衣记得巫女是可以修习入梦术的,书本上的原话是怎么说来着?‘离魂,以抵达它之境界’。
她完全搞不懂那是什么意思。
但是提到做梦,在她下定决心离开那个地方之前,确实做了一个鳄梦,梦中……是……
绘梨衣拼命回想,没有梦境的内容,只感到恐惧,她的手抖了一下,然后被无一郎握住。
“一样的。”失忆的迷茫,回想的痛苦。
那双湖绿色的眼睛静静的看着她,让绘梨衣的心情平缓了不少,不过她反应过来后,一本正经地说:“不要随便握女孩子的手。”
“我不明白。”无一郎表现得很无辜,也不知道他说的话是真是假,而且也没有松手,握得更紧了。他停顿了一下,复又说:“你不喜欢我靠近你吗?”
说着,他突然想尝试一下和绘梨衣近距离接触,才刚冒出这个想法,他身体就诚实地靠了过去。
“……绝对没有!”感觉不说点什么不行。
绘梨衣感觉自己耳尖发烫,她不习惯和别人靠过那么近,所以无一郎仅仅只是挨着她的肩膀都能让她非常紧张。
而无一郎看着她这个样子觉得有些新奇,伸出一只手指戳上她炽热的脸颊。
——嗯,软软的。
“你干什么呀!”绘梨衣声音低沉,有些恼火。
原本待在她怀里动来动去的祢豆子看到这一幕,还以为他们在玩什么游戏,也跟着戳她的脸。
绘梨衣很无奈。
祢豆子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她挣扎着离开了绘梨衣的怀抱,在绘梨衣迷惑的目光下伸手把竹子拉了下来,然后猛地凑到她脸颊边亲了一口,然后看着无一郎:“嗯嗯(即然喜欢,那就应该这样)!”
绘梨衣:!!!
似乎明白什么的无一郎也偏过头,绘梨衣反应的速度比不过他,所以也让他亲到了,当然还是脸颊。
“啊啊啊啊啊!”
在绘梨衣尖叫之前,善逸已经叫了出来,他勃然大怒,马上冲过来抓住无一郎,“你到底在干什么!?我连绘梨衣的手都没拉过你居然敢亲过去!?”
然后语风一变,黏黏腻腻地嘟着嘴看向绘梨衣:“么么,我也——”
绘梨衣无语地看着无一郎一巴掌把他扇到地上。
“我已经受够你了!!!!”
善逸捂着肿起的半边脸,怒而拔刀,无一郎也毫不示弱,同样拔刀,感受到杀气的善逸一怂,退了一步,哭着转身扑向了炭治郎,“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呜呜呜呜呜呜我刚才差点死了!!!”
目瞪口呆的炭治郎接住善逸,嘴角一抽。
——何必呢?善逸。
被善逸这么一闹,绘梨衣终于冷静下来。无一郎又变回面无表情的样子,但绘梨衣总觉得这家伙不像是表面看起来的那样。
一想到刚才的事情,她就感觉脸上刚降下的温度又升了起来。
打住!不能再想了。无一郎只是单纯学祢豆子的动作而已,他不是一直都这样呆呆的吗?对!没错!就是这样!
现在情况有点微妙,得想办法转移话题。
绘梨衣强迫自己不去注意无一郎,撇过头看向祢豆子,然后想起一件事。
“那个……关于将鬼变成人的事情,我好像有办法哦。”绘梨衣突然冒出这句话,让善逸和炭治郎停了下来,然后异口同声地说:“啊?”
在这种正经的情况下,善逸勉强回过神来,毕竟他也很重视祢豆子(女孩子都是一样重要哒)。
即使闻到绘梨衣身上肯定的气味,为这些事坚持了好久的炭治郎仍感到难以置信。
就连无一郎都有些惊讶,毕竟将鬼变成人这种事情从来就没有发生过,不过是绘梨衣的话,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无论多么离奇也是有可能的。
“啊,对!就是那个。”绘梨衣把放在包袱里的盒子拿出来,放到他们眼前。
里面是一朵充满生机,并未枯萎的青色彼岸花,仿佛刚摘下来放进盒子没多久。
“让我来给你们讲一个故事吧。”
绘梨衣将无惨的来历说了出来,“为了成为克服阳光的鬼,他制造出很多其它的鬼,让那些鬼来帮助他寻找青色彼岸花。不过……”
她停顿了一下。
“我手里的这一株——实际上并不是他所寻找的青色彼岸花,只不过效果相近,连样子也差不多,我们便如此称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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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标题有多重含义,你们觉得谁可爱呢?
关于青色彼岸花,我仔细想了一想,怕被打脸,就捏造了另一样差不多的东西。反正吃了它之后,祢豆子就会克服鬼的缺点,变得更加厉害,她跟在炭治郎身边,理所当然地就会救下很多原本会死掉的人(特别是大哥)。不过这些剧情不会详写,毕竟作为战五渣的绘梨衣很少能掺和上这些事。
然后呢……好想让锖兔和义勇见面啊!!!
我:你看看你看看,义勇现在变成什么鬼样子了!?
义勇:(直男/不受欢迎/社交杀手)我和你们不一样。
其它柱:可恶!太嚣张了!!!
锖兔:……
原本想尽快上线的,但这里有感官灵敏的人在,恐怕一下子就会被发现,所以先缓一缓,让锖兔还没被发现之前偷偷看一下师弟变成什么鬼样子了……
另外由于挂开的太多,打boss难度大大降低,所以这篇文注定不会太长。
抓虫:幸好有评论区的小可爱指出来,祢豆子忘了把竹子扯下来再亲了!已改
第8章 锖兔的场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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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那天发生的事情,锖兔觉得非常感慨。
蒙面男身体上突然冒出的火焰使其全身燃烧起来,连灰烬都没有剩下,他就这样死了。
在【神】的面前,一切都显得格外冷酷。
被强制性复活后的锖兔心情十分复杂,虽然不知道那个人是谁,但是他仍然顺从本心,为其做了一个简陋的告别仪式。
双手合十,像曾经鳞泷他们为自己告别的时候一样,闭上眼睛,向前微微弯腰。
他便是一个如此善良的孩子,即使面对的是陌生人,也要表达对死者的尊重。
与狭雾山的幽灵朋友道别之后,他远远地看了一眼鳞泷左近次,在一段时间的沉默后最终离开了这里。
要不要与还活着的那些人见面,锖兔认为当前是不应该的。
他在复活之后便得知了自己的使命,是保护【神】所认定的巫女绘梨衣的安全,至于其他的事情是没有什么限制的……如果可以,他当然想与生人重逢,也想为消灭恶鬼献上一份力量。
但是,对于锖兔来说,他能够以血肉之躯重新站立于世,全靠【神】的帮助,而这种帮助的代价即保护绘梨衣的事他也尚未做到。
一切都充满未知,巫女是什么样的人,现在又是什么处境,这些事情压在锖兔心底,让他无法肆意地享受,无法直接去面对鳞泷。
如果让自己重视的人得知他复活的消息后欣喜了一阵子,却因为完成不了与【神】立下的约定,他也像那个人一样离去又该怎么办?
锖兔无法得知自己还剩多少时间可以待在这里,所以与其让他们心怀期待,还不如一开始就不告知。
毕竟……他已经离开很久了。
仍然活在世上的、为自己的离去而伤心的人经历这些年的调整,想必已经可以放下了……仅仅是鳞泷,他在自己死后,不,是在每一个孩子离开之后,都会陷入一段时间的自责与痛苦之中。
在锖兔还活着的时候,他的师兄师姐没有从鬼杀队的选拨中回来,鳞泷师父没有表现出过于激动的反应,他那时还以为师父是一个十分坚强的人。
但是当锖兔也死去的时候,终于看到了……原来师父也不像表面那样坚强,会独自一个人待在狭雾山的某一处,轻声诉说自己的痛苦。
那么多年,鳞泷从没放下过对任何一个孩子的执念,一直忍受着心中的痛苦,不停地干着培育师的工作,却悄悄地设下了很多困难阻扰弟子们去参加选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