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教同人)家教 水呼的自我修养——风箫凤月
时间:2022-06-03 06:50:33

 
我这话说得很小声,但还是被走在最前面的隼人君听到了——想来也是,再这样安静的环境下听不到才是真见鬼了。
 
不过随口一提,隼人君确实立马紧张起来,提高嗓音道:“是谁,快出来!”
 
像是在回应他的话,草丛里传来了沙沙的响动。搞得隼人君愈发紧张,握着一大叠不知从哪里来的符咒念念有词:“临、兵、斗、者、皆、陈、列、前、行!”
 
出现了!隼人君最信赖的道家版九字真言诀!
 
“你们终于来了啊。”从草丛里走出来的人是reborn,而京子君她们也相继从各个角落里钻出来。
 
我看着这一大群荟萃了中日意三国特色的浩荡“鬼群”,为还不知道自己将要经历什么的纲吉君点了一排蜡。
 
而在这一大群鬼里,京子君和春君的造型格外别致。
我看着穿着毛茸茸妖怪装的春君和似乎是在cos唐纸伞妖的京子君,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不是说好了要装鬼吓人的吗?为什么你们两是妖怪?
你们真的不是来卖萌的吗?
 
槽多无口,我选择闭嘴。
 
“小铃这样不像是鬼吧?”春君穿着不合身的布偶装,行动显得笨手笨脚的。
 
我觉得你没资格说我,并且我这是标准的鬼的装束,还是鬼见鬼跪的鬼王。
 
“嗯。京子君表示赞同。
 
你也没资格说我。
 
果然这两位这样是吓不到纲吉君的,我觉得他在内心里直呼好可爱。
然后就轮到碧洋琪出场了。
 
碧洋琪不愧是碧洋琪,轻易就做到了常人做不到的事——做出了能动的假蛇,还塞进了眼眶里,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新鲜出炉的有毒料理。成功吓得纲吉君落荒而逃——逃是不可能逃的,你们不会当我只来纯看戏的吧?
 
根据我玩游戏的经验,想我这种形象,最适合在这种时候出场。
 
请设想,在冰冷的墓碑间,青桐木屐的哒哒声渐行渐近,像是踩在人的心尖上,忍不住要战栗。
 
微弱的月光里,绣着红色花纹的黑色裙摆闯入眼帘。
 
“你要去哪呀,沢田纲吉。”我特意压低了声线,力求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低沉一点,然后伸出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搭上他的肩:“盛宴,才刚刚开始呐。”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
 
总而言之,这次试胆大会基本没起到作用,倒是让我明白了——这世上是真的有生物磁场这种东西存在的,并且——
碧洋琪那个叫罗密欧的前男友是怎么回事?简直和十年后的蓝波一模一样啊!
 
 
第44章 所以十年后的我到底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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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醒来,我觉得不太对。
 
床变硬了,有人在抱着我,貌似比我要高些,把我整个人都环在怀里。
估计是哥哥吧。我迷迷糊糊地想,为什么跑到我这里睡了啊。
 
困意还未完全消退,人也完全不想动。
“哥哥,起床了。”我小声地嘟囔着,“要睡回你自己房间去。”
 
毫无反应。
 
我有点恼了,猛地一抬头。
 
疼。
 
我伸手揉了揉鼻子,觉得有点委屈,直接上手推搡抱着我的人:“起来了,起来……”
 
然后我就匿声了,因为我发现抱着我的人好像不是哥哥。虽然也是一头黑发,但这位的五官明显更加凌厉不像是哥哥那种白切黑该有的样子。
 
更像是——云雀学长。
 
为什么说是像呢?
因为无论是哥哥还是云雀学长都只是十四五岁的少年,脸上都还带有未成年人的青涩,绝对不是这般成熟的模样。
怎么说呢,像是十年后的云雀学长。
 
等等,我从满天飞的思绪里抓到了关键词:“十年后”。
 
现在问题来了,到底是我被十年火箭筒打到了,还是云雀学长被打到了?
 
无论是那个都不太妙吧!
 
只能祈祷在十年火箭炮的五分钟结束之前云雀学长不要睁眼。
 
可惜我不是个信教的人,这样的临时抱佛脚完全没有作用,我只是走了一小会神,反应过来时他就已经睁开了眼睛。
而我还没来得及移开目光。
 
对视是一件很尴尬的事,刚何况对面的人是云雀学长。
 
“早上好,”云雀学长依旧抱着我没放,我只能点头向他打了个招呼,“云雀学长。”
 
“恭弥。”云雀学长坐起来,理了理衣襟。
云雀学长穿的是宽大的浴衣,由于是在睡觉的缘故没有好好系腰带,大片的肌肤裸露在外,让我差点没忍住上手戳一戳他的腹肌——还好我忍住了,不然更尴尬。
 
“啊。”我一时没反应过来,云雀学长叫自己的名字干什么?
 
“恭弥。”云雀学长重申。
 
好的,我明白了:“恭弥……学长?”
还是没敢直呼其名。
 
“恭弥。”
 
我从善如流:“恭弥。”
 
于是我被迫改口。
反正等五分钟一到就能和这个看起来不太聪明的恭弥说拜拜了。
 
但是并没有。
 
我所在的并不是我自己的房间而是越有六个榻榻米大小的和氏建筑里,证明被火箭炮打到的人是我,而在恭弥背后,我的面前有一个时钟,指针走动正常,类似于白噪音的指针走动声让我觉得心如止水。
 
五分钟……好像已经到了吧?
我看着依然滴滴答答走个不停地时钟,露出了尴尬的笑:“云……恭弥,好像已经过了时间了吧?”
 
恭弥已经系好了腰带,并顺手从衣柜里取出羽织套上,并顺手丢给我一套。
我:……
 
你为什么这么熟练啊!!!
 
但衣服还是要穿的。毕竟我也不知道到底什么时候能回去,穿着这种松松垮垮的吊带睡裙实在有损市容。
 
不过说起来,十年后的我是一点都没长高吧!我拎起衣服比划了一下,貌似这衣服穿到我身上一点都不会显大啊!
 
……
 
总之我开始接受我来到十年后且暂时回不去了的事实,默默地喝我的橙汁。
橙汁是热的,草壁学长帮我热的——可以看见,十年后的草壁学长成了恭弥的全职保姆。
 
而云雀学长面前是一杯冒着热气的抹茶。
 
我和恭弥相向而坐,两杯饮料都放在矮几上,冉冉上升的热气将我俩隔开——其实不只是这两道水雾,我和恭弥之间隔着的,是整整十年的时光。
 
十五岁的恭弥我好歹差不多摸清了性格,相处起来还算融洽,但我并不敢保证同样的方法可以和十年后的他相处。
 
我捧起杯子抿了一口酸甜的橙汁,反反复复地给自己打气。
 
要不要问?
 
要不要问?
 
现在都没人说话啊!
 
之前,我是说十年后的我你到底是怎么做到和这位杀神和睦相处的啊!
 
草壁学长你别看我了,我觉得我已经紧张得快要麻木了!
 
我身上这身和服的材质好得惊人,我不过是因为不安稍微抓了抓裙摆就已经起了褶子——看起来以后的我过的不错。
 
小小地神游了一会。
 
这时我听见恭弥开口说道:“想问就问。”
 
那我真问了?
 
“那个,恭弥……十年后的我和你……到底是什么关系?”
 
其实在问出这个问题,我自己已经有了答案,只不过是想再做一个小小的挣扎。
 
恭弥露出了我熟悉的,就算是十年前的云雀恭弥都会露出(祖传x)的鬼畜笑容:“你不是知道的吗?”
 
“云雀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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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参考了读者蟹黄包和颯飒(这名字我是手写出来的,到底念啥?)的建议
勉强算是吧雀总的形象拉回来了,感谢你们的建议(鞠躬)
 
 
第45章 不要再叫我云雀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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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雀铃。
 
他一字一顿地念出这个名字,空气溢出唇齿,带出这个让我觉得羞耻的名字。
 
于是,我的大脑直接当机了。
 
恭弥好像很喜欢这个名字,有念了一遍:“云雀铃。”
 
不行了,你别叫了,好羞耻!并且是一边觉得好苏一边觉得羞耻。
由于过于羞耻,我甚至不敢直视恭弥的眼睛,也没能转头看屋外,因为草壁学长坐在门槛上,逆着光而看不清表情。
 
顺理成章地,我的注意力被恭弥手指上的戒指吸引了。
 
等等,这不是彭格列戒指。
 
虽然我没亲眼见过彭格列云守的戒指但哥哥的雨守戒指我是翻来覆去地研究过的,指环较宽,我曾怀疑过这不是戒指是扳指。
 
更重要的是,这枚戒指是戴在无名指上的。戒指戴在无名指上意味着什么我想大家都明白——是一枚简朴细细的指环,银色的,在阳光下反射着耀眼的光。
我有一种捂脸的冲动,这样的戒指完全是我会喜欢的类型,简单,闪闪发亮。
 
现在的场面就是——草壁学长注视着恭弥,恭弥直视着我,而我,傻愣愣地注视着恭弥的戒指。
 
说真的,这戒指深得我心。
 
一时间屋里屋外充满了沉静的空气。
 
知道一只云豆从窗外飞了进来。
 
“小铃!小铃!小铃!”云豆看起来很兴奋。
 
有点奇怪,从现在的已知信息来看,以前……未来的我是经常能见到云豆才对,但为什么它会是一种久别重逢的开心地感觉。
 
小云豆停到了我的肩上,用尖尖的嘴啄我的头发,等它把我垂到胸前的发丝啄到身后去,准备用一身毛茸茸来蹭我的脸的时候,云雀学长说话了。
 
“这是……笹川了平家的那只。”
 
等等?听你这话的意思是不只这一只云豆?
 
云豆这才想起自己的使命,扑棱着翅膀飞到恭弥身边。
 
“恭先生。”
 
恭弥站起来,不知打哪来的风吹起他的羽织。
 
“沢田纲吉那边也差不多了吧。”他这样说。
 
听起来是要搞事啊。
 
我不明觉厉,但还是跟着站了起来,这时我才发现,外面的风,挺大的。
 
我撩了一把头发,爱怜地揉了揉云豆的绒毛。可怜这小东西在风里飞了这么久。
 
这只小生物用一双大眼睛盯了我老久,这才发现这个正在疯狂吸鸟的人和它印象里的不太一样,从我的魔爪底下挣脱出来,绕着我飞了好几圈,惊叫起来:“云雀!小铃!云雀!小铃!”
 
我没听明白,但恭弥应该是明白的。
 
他笑一笑,伸出两根手指按了按它没太转明白的小脑瓜子。
 
他的手指节骨分明且修长——玩了,自从知道这人在十年后会和我在一起之后,我就给自己戴上了莫名其妙的滤镜,觉得这个男人真的是该死地符合我的审美——事实上在这之前我一直没想过未来找个什么样的对象。
 
现在好了,直接内定了,不需要我再过多操心了。
 
说起来,恭弥是真的好看——云豆现在在我面前,而恭弥比我要高上不少,要按云豆的头势必要俯下身来,从我的角度看去,他一双狭长的凤眼微微上挑,睫毛也很长。
 
我是不是没忍住又……
 
说了这么多,我还是不知道该如何与十年后的云雀恭弥相处,更要命的是迫于现实压力,我不得不和他呆在一起。
还是长时间待在一起。
 
我局促的继续吸着云豆目光漫无目的地游荡,就在我快把它撸秃的时候,终于找到事干了。
 
我发现了我的刀——这里就我,恭弥和草壁学长,而这三个人里用刀的就我一个人,不是我的还能是谁的——我把云豆推到头顶,掂起了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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