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我在来的路上整理了一下头发现在的形象只会更糟糕。
不过,受前世影响,我更乐意穿着和服挥剑。
不,我这里指的不是我常用的竹刀,而是货真价实的太刀。
就在哥哥被大老远从意大利赶来的迪诺先生开着坦克追着跑的时候——话说迪诺先生是不是很闲啊,reborn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一根大约两寸长,比他人高得多的铁棍递给我。
这是要干什么?
我正疑惑着,就听见reborn叫我用挥剑的方式挥动这根铁棍。
其实我觉得用挥魔法棒的姿势挥它更合适,最好再说一声“Avada Kedavra(阿瓦达索命索命咒,是哈利波特里的一个黑魔法)”——不过长了点。
我一边吐槽一边双手持棍。
这个世界上从来不缺少奇迹,多努力一下,指不定哪天就降落到你头上了。
现在,世界就将奇迹送到了我面前(尽管我没努力—划掉),原本还是平平无奇的铁棍蓦地发出耀眼的白光,等光芒散尽之后我才惊觉,我手里的棍子已经蜕变成了崭新的太刀。
这不符合科学道理!
但我不是个死磕科学道理的人,因为我很清楚这个世界上有很多用科学理论解释不清的事件:比如有前世记忆的我和我手里的水之呼吸法,比如头上冒火头发却没燃起来的纲吉君,再比如狱寺君和云雀学长不知道存放在哪里的炸/药和拐子。
我看的很开了。
存在及合理,我只需要好好使用我手里的刀就是了。
“耶,好神奇呀!”京子君凑上来摸摸刀身,“上面还写着小铃的名字呐,是什么舞台剧的道具吗?”
京子君算是为我找了个借口,我顺着她的话圆下去:“啊,是我在剑术班的师兄表演要用,才拜托我做的,我今天拿出来试试。”
“好厉害!”京子君浅棕色的眼睛里满是亮晶晶的小星星,忽闪忽闪的,闪得我那早就被狗叼走吃掉的良心隐隐作痛。
我默默别过头,看向了被坦克追逐的哥哥。
幸好这时reborn已经领着纲吉君等人进了教室,将我从京子君崇拜的眼神中救出来,让我大松了一口气。
再次握住我所熟悉的武/士/刀,心中竟有种与老友久别重逢的欣喜感。
我这算是什么?嘴上说着不想再回到那种刀光剑影的生活,结果心底还是挺怀念锋利的、泛着冷光的刀的。
算了,我懒得再想其他的事,先把散乱的头发束起来,握着刀做了一套呼吸法的动作——没带水流的那种。
随后,哥哥收到了一根能变成太刀的棒球棒……
喂!哥哥他完全没接触过剑吧,给他这个做什么!
应该是我脸上疑惑地表情太过明显,reborn出言解释:“山本那家伙,可是天生的杀手。”
reborn的声音很小,我想只有我听到了这句话。
为什么要说哥哥是天生的杀手?他只不过是运动神经好了点,运气还不错,很懂得把握时机而已啊!
咳,这算是件好事吧,虽然不知道哥哥是那根筋搭错了要加入黑手党,但如果加入的话还是有能力傍身比较好——要不要让哥哥和我一起去学剑?
既然reborn给了他太刀,就表示他有这方面的才能吧。
我学着云雀学长收拐子的方法吧铁棍塞到袖子里——这个方法真的特别好用,原本两寸唱的棍子竟然被轻松收进去,还丝毫不妨碍我曲胳膊。
还真是神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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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武/士/刀这三个字到底有什么好和谐的?
第13章 解锁雪仗新玩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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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雪了。
我一向很喜欢雪,看着一片片轻薄细小的雪花飘到地上,垒起一层厚厚的积雪,心中就有一种莫名的、找不到由来的满足感。
雪是水的精灵。
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
我伸手接到了一片轻飘飘的雪花,看着它在我的手心融化成一点点水珠。
“喂,小铃。”哥哥站在门口喊我,“小婴儿刚刚打电话来邀请我们去玩雪。”
人的大脑里87%都是水,而水在零摄氏度以下会结冰,冰的体积又比水大。所以我现在脑子里有超过87%的冰。
这些冰使我的大脑运转困难,一时间竟忘了reborn不是个会提出正常活动的人:“行。”
我果然还是太甜了,比银桑最爱的草莓牛奶还要甜。
在哥哥拿起他的球棒和我的铁棍地时候我就该想到了,这不是什么普通的活动。
但我没想到,还一路上和哥哥说说笑笑,没有半点危机意识,活该我刚一踏入并盛的校门就被受到了雪球袭击——没错,就是并盛。reborn这个恶魔终于还是对假期期间的并盛下了手。他是真的不怕被咬杀。
他不怕我怕(但我怕没什么用)。
得亏我反应够快,闪身躲过。
“你们来的太迟了。”reborn一手一个和他头差不多大的雪球向我们砸来,“作为家族中的一员,集会是一定要比boss早到。”
“嘛嘛,”哥哥笑起来,“抱歉抱歉,下次一定。”
但狱寺君对哥哥这个敷衍的道歉很是不满,一个箭步冲上来,手里的炸弹导线已经被点燃,此刻正在呲呲作响:“你这家伙,竟然敢让十代目等这么久。”
“狱寺!”纲吉君一脸惊恐,“我没关系啦,你快点把炸弹收起来。”
“好的十代目。”忠犬君用手掐灭导线上的火星,立正站好。
看起来目前纲吉君家族里的所有成员都在这里了。
过的很有盐味(闲)的迪诺先生、叫嚷着“极限”的笹川学长和温柔女神京子君、头发里连接着四次元的蓝波、人形炸弹一平、元气少女春君。
就只差了个自称是reborn情人的毒药大师碧洋琪了。
说是来打雪战的这句话确实没错。
但谁家的雪战像你这样打?
我迄今为止,打过的所有雪仗都是搓个雪球丢人,要么就无限赛制想玩就玩不玩就退出,要么搞躲避球那一套被砸中就算输。你要求被雪球打昏才算出局是个什么意思?要做到什么程度才会被雪球打昏?还要在30分钟内争夺你手上那个变得圆滚滚会发光还瞪着一双大眼睛的列恩?
你说的这个列恩,它会自己逃跑吗?
但就算我疯狂吐槽也不能改变reborn的决定,比赛已经开始了。
组是reborn分的。
我、哥哥、纲吉君、京子君、一平为东组,统一系着reborn硬塞过来的白色围巾。
狱寺君、迪诺先生、春君、笹川君、蓝波为西组,系着红色围巾。
我默默靠坐在雪累成的矮壁后,绝望地听着前方传来金属碰撞、炸弹爆炸和各总极具特色的口号的声音。
我真的不该相信这就是一场普通的雪仗。
啊,笹川学长极限地冲出来了。
啊,一平冲出去了。
啊,出门没带部下的迪诺先生伤到友军了。
啊,一平也伤到友军了。
啊,狱寺君叛变了加入我方阵营了。
啊,迪诺先生的部下从雪底下钻出来了。
啊,战况变成了彭格列大战加百罗涅了。
……
说真的,我们在鬼杀队的时候都没敢这么玩。
因为大家都是在朝义勇师兄砸雪球,场面那叫一个和谐。
啊,碧洋琪出现了,还拿着她的毒料理到处丢。
等等!这已经是威胁到了我的生命安全了吧!我眼睁睁地看着咕嘟咕嘟冒泡的毒料理融化了我背后的雪墙,终于反应过来。
我算是明白哥哥把太刀带回来做什么了。
为了确保自己的生命安全,我提着刀加入了战场。
这已经是血战,算不上雪仗了吧!
我提着刀斩断一个奔我而来的浅紫色的雪球。
“哦,反应挺快。”碧洋琪又随手抓了一把雪揉吧揉吧成球。原本纯白的精灵就此染上了污浊的颜色。
我小小心疼了一下被玷污的雪。
剩下的全用来心疼被碧洋琪毒雪球包围的我。
“看我的,毒雪球攻击!”
纲吉君惊叫起来:“雪球居然有毒!这已经不能叫游戏了吧!做的太过火了!”
nice吐槽,纲吉君。自从他学会吐槽之后,我的负担都要减轻不少。
我三下五除二解决掉毒雪球,飞身前去救下迪诺先生和碧洋琪围攻的纲吉君。
“没死吧。”
“难道你已经认为我要死了吗!”
可以这么说。
因为碧洋琪的加入,战况一下子变得焦灼起来。陆陆续续有人出局。
随着一个巨大的雪球从楼上滚下来,哥哥和迪诺先生也game over了。
这时候养一只宠物的用处就显露出来了。安翠欧吸收了融化的雪水整个胀大。
要知道现在是冬天,乌龟是要冬眠的。就算安翠欧它再不同凡响也只是只乌龟。
一个胀大的安翠欧倒下了,顺带刷下来除我和纲吉君之外的所有人。
我记得这个游戏是要干什么来着?
我低头思索了好一阵,突然就觉得脚踝被什么东西撞上了。
是变成小车的列恩。
列恩这个车变得忒不走心,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让我想起来一平老家的《超级○侠》。
一人一车(?)对视了整整三秒,就在列恩终于反省过来撒丫子开跑得时候我才想起来,好像,是要抓住列恩,吧?
但已经迟了,列恩自动跑到了云雀学长的手里。
……
云雀学长?!!
云雀学长怎么会在这里?
云雀学长你看我干什么?
“携带管制刀具进入校园,咬杀;群居,咬杀。”
云雀学长说着,就端着拐子向我袭来。
我低头看了看手上的太刀……
“等一下云雀学长——我可以解释的——”
第14章 新年参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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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明白为什么人类喜欢聚在一起说说笑笑了。
真的很温暖。
……
按照惯例,新年第一天,水呼的大家是要带上好友一起去附近的寺庙里参拜的。
但我之前一直没什么朋友,就导致其他人带了一堆人,显得闹哄哄的,而我这边就我一个——最多带上哥哥,他还不一定会和我来。
去年倒是有邀请纲吉君,可惜他有事没来。据说是不小心把自己摔进了医院。
“今年小铃会带朋友一起来吧?”我又想起炭治郎挂断电话之前的话。
真的要和那群不正常的人一起去吗?
我放下电话想来很久。
他们应该也算是朋友吧。
“早上好小铃。”/“ciao。”
纲吉君和reborn同时到达,前者被院子里的积雪绊了一跤,如果不是哥哥上前扶住恐怕就要再次把自己摔进医院了;后者趁着这个空当跳到哥哥肩上。
和他们一起过来的的还有蓝波和一平。
“早上好,十代目,reborn先生!”明明集合的地点是我家,狱寺君进来的时候却只和纲吉君和reborn打了招呼,其忠犬程度可见一斑。
……
我原本只邀请了纲吉君、狱寺君、京子君和春君,确实来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人。笹川学长尚且不提,好歹是京子君的哥哥,但迪诺先生是怎么回事?你们加百罗涅真就没事做啊,整天在日本和意大利之间反复横跳。
别说我,就连炭治郎在看到这浩浩荡荡的一群人之后都非常惊讶。
虽然我觉得他没资格这么惊讶——他身边的人比我只多不少。
善逸君、伊之助君和祢豆子是一定会来的,还有炼狱先生和时透、不死川两兄弟、蝴蝶三姐妹也是常来的人口。
虽然蝴蝶小姐一见义勇先生就开怼,但她还是一次不落地来了。
其实义勇先生和我一样永远都是一个人来,但由于炭治郎带来的人他都认识,才让人产生了他不是一个人的错觉。
锖兔师兄和真菰是名义上的兄妹,永远都是一起来的,有的时候蝴蝶姐妹会和他们走在一起。
至于鳞泷师傅,他是个不喜欢凑热闹的人。
更何况他一直认为参拜是一件严肃的事,不想听我们一群小孩叽叽喳喳跟玩似的,头疼。所以他一般来得比我们早很多,参拜完就回家。
我之前就觉得锖兔师兄会和笹川学长合得来,今日一见,果然如此。两个硬汉型人物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聊到了一起。我稍微听了一耳朵,发现这两个人的思维完全不在一个频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