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吉利娜对两人早就没有了异性之间的情愫,可她还是被他们这种行为气得不轻,“哈利·波特也给自己搞了一整个星期的禁闭!你们到底怎么搞的!我看我还没正式比赛就会被你们气死了!你们去求乌姆里奇,星期五必须给我出现!”
她在两人面前晃荡着自己的拳头,没好气地走了。
弗雷德看着她的背影倒吸一口凉气,“乔吉——是不是每一个魁地奇队长都会变成伍德?”
乔治装作被恶心到,捧着心口打了个寒颤。
“哈利怎么了?”卡拉则是比较关心这个问题。
“听说在五年级的黑魔法防御课上,他当着癞□□的面说神秘人回来了——”
“而且他可太不懂变通了,一直拒绝改口,给格兰芬多扣的分比我们俩加起来还多——说实话,我俩还是挺敬佩他的。”
“然后他接下来每天的晚上都得去关禁闭,天呐,安吉利娜一定会杀了我们!”
卡拉陷入了思索。
“你们俩——晚上去她办公室关禁闭的时候消停点,不许明着跟她对着干!”等到了周五下午的占卜课,卡拉还是没忘了叮嘱两人。
“你阻止不了我们的,这位年轻的小姐——”三个人占着教室最后一张桌子,乔治就这么正大光明躺在卡拉腿上假寐。
“操这么多心会长皱纹的!”弗雷德则有些不耐烦地把玩着她乌黑的发丝,一圈一圈缠绕着手里的水晶球,似乎想把它变成一个毛线球。
卡拉感到无语,四下打量了一下,看到特里劳妮教授丝毫没有注意这边,她有点粗暴地抓住弗雷德的领带向下一扯,把两个红色的脑袋撞在一起,两人同时嘟囔着抱怨。
“我只是让你们不要明着来!用你们俩巨怪脑子好好想一下!”
极小声地从牙齿缝里挤出这句话,斜斜睨了一眼还在揉着脑袋两人,卡拉转身,悄悄从教室最后离开了。
图书馆的平斯夫人,每周五这个点都会去一趟对角巷采购新书,她得趁现在多偷几本禁书来研究。
“放心,我们俩今年好多订单要做,根本没时间陪一只粉嘟嘟的肥腻癞哈蟆玩——”
乔治笑嘻嘻的声音还在身后追着她。
“就算要玩,也得是和我们漂亮的会长小姐啊。”
会长小姐最近脾气有些大,但他俩觉得她越来越可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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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为什么哈蟆都是敏感词。。。
第95章 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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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拉!你能不能管管那些级长!”
有求必应屋现在成了兄弟俩的仓库,里面放满了堆积如山的小商品,空气中充斥着甜腻腻的香草冰淇淋味,和柜子里散发出的火药味混合的意外的融洽。
弗雷德正抄写着订单,一边嘟囔着抱怨。
“嗯?怎么了?”卡拉翻动着从禁书区偷来的高级魔咒书,漫不经心的回答,她要研究怎么搞死伏地魔,满心满眼只有不可饶恕咒的用法,没把两人的抱怨放在心上。
“我们今天给一些学生实验新品种的逃课糖时,被赫敏给阻止了——好大的官威!”弗雷德夸张地告着状。
“我可不敢说她做了一件错事。”卡拉满不在乎地耸了耸肩膀。
“卡拉!你到底站哪边?赫敏说,要是再被她发现我们给一年级新生吃试验品,就要写信给妈妈!”乔治满脸烦躁地戳了戳卡拉的手肘,“可我们明明付钱了!”
“你们付钱给一年级新生?吃试验品?”啪的一声合上手上的书,卡拉定睛看着两人,“你们还觉得我会站在你们这边?拜托了,要找也要找——找——罗恩,对!罗恩那样的嘛!”
“你可别提罗恩,他现在可牛了!”弗雷德一边抱怨着,一边往卡拉身边蹭,用湿漉漉的眼睛可怜巴巴地盯着她,“老是带着他那个亮瞎人眼睛的徽章用鼻孔看我们俩——”
“自从他选上了球队的守门员,就更不可一世了!如果会长大人再不管管他,我俩可不敢保证,比赛的时候会不会把游走球打向自己的弟弟噢——”乔治说。
“需要我提醒你们吗?罗恩是你们弟弟——不是我的!”卡拉不想理这俩人自从罗恩选上级长之后就从没停下过的抱怨,搞得好像罗恩真的有本事欺负他们俩一样。
“更何况,你们要我管什么?我觉得他们做的好极了!你们知道我不反对你们追求自己的梦想,但我都说了让你们最后一年低调一点!还想去乌姆里奇那里关禁闭吗?”
说到关禁闭,弗雷德摸了摸后脑,和乔治不太自然地交换了一个眼神。
“你们俩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卡拉敏锐地捕捉到一丝不对劲。
“哪有?我们跟你能有什么秘密?”弗雷德干巴巴地笑着,心虚的转移话题,“没人实验也没关系,现在的商品大多都很成熟了,漂亮老板娘就等着收钱吧,哈哈!”
“韦斯莱!你们绝对有事情没说——现在!马上跟我说实话!”卡拉一下子站起来,生气地看着两人。
乔治无奈的看了弗雷德一眼,站起来,借着身高把卡拉带进怀里,“没什么事,就是关禁闭时她强迫我们承认自己错了,就这样——”
卡拉在乔治怀里仰起头,狠狠盯着他,“如果只有吐真剂能让你们俩说实话,就算冒着被斯内普嘲讽到死的风险,我也会去偷一瓶!”
“卡拉!”弗雷德手指伸进自己头发里,烦躁地揉了揉,“真拿你没办法——她就是罚我们抄了很多遍“我必须尊重老师”而已。”
“只是这样?我不信——你们还是没说实话!”卡拉看着眼前人棕色的眼睛,里面灵活的眼珠正四处转动着逃避她的眼神,“我要回去睡了——等你们想好了怎么告诉我之前,都不要来找我了!”
卡拉假装生气地迈开步子,向外走去,一双有力的大手搭在腰间把她拖回来,“好了好了,宝贝卡拉不生气,我们都告诉你还不行吗?”
她有些得意,悄悄抿了抿唇,拿捏!
但是下一秒,卡拉就高兴不起来了。
她看着男朋友们无奈的撸起袖子,露出手腕上发红的肌肤,上面蜿蜒着一行小字。
“这是什么!”卡拉的语气一下子尖锐起来。
弗雷德满不在乎地扬了扬眉毛,“告诉你了嘛——我必须尊重老师。她有只奇特的羽毛笔,会在手上写出伤口——我们俩想着明天去偷一只来研究呢。”
“当你说罚抄的时候,任何一个正常人也想不到是抄在手上吧!”卡拉这下是真的生气了,乌姆里奇——那个可恶的老妖婆,她要去炸了她的办公室!
“嘿!卡拉,回来!我们用了莫特拉鼠触角的汁液泡过伤口,已经没什么事了。”乔治再一次把她拖回沙发跟前,“这就是为什么我们不告诉你嘛——你都知道劝我们冷静,怎么自己就不知道了?”
卡拉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可她就是控制不住由内而外散发出的暴戾,那个可恶的女人!她怎么敢!她要把她——不,还有福吉,一起弄死!
高大的男朋友们把卡拉夹在中间,拍着她毛躁的小脑袋,轻轻安抚着。
“这是哪里跑出来的暴躁小狮子,你把我们家小猫咪藏哪里去了?”弗雷德掰着她的肩膀,假装不认识她,左右打量着。
乔治夸张地接着说,“真的没什么事,幸亏你及时发现了伤口——不然可就愈合了!”
卡拉扑哧一下笑出声来,面前少年身上传来让人心安的薄荷和烟火混杂的气息,渐渐抚平了她的躁郁。
“哈利可比我们惨多了——想想吧,我们才去了一次,他每天晚上都得去抄几百遍我不可以说谎!”
卡拉眼里本来快要熄灭的愤怒火苗,骤然蹿得更高了,“那他现在怎么样了?”
弗雷德瘪了瘪嘴,“也没什么大事,这种事情谁也说不清,她的办法太恶毒了,外表看起来并不严重,真调查起来什么后果都不会有——”
卡拉着急的打断了他,“我知道魔法部企图干涉霍格沃茨——可没想到他们真的敢做的这么过分!邓布利多现在分身乏术,她竟然就敢体罚学生,福吉本人也没权力这么做!”
“好了好了——”乔治安慰着她,“我们俩已经准备好各种办法用来报复她了——你放心,绝对不会暴露。”
“我们有一个相当周密的计划呢!”弗雷德打了个响指。
认真地听取了男朋友们的报复计划,卡拉作为学生会主席,责无旁贷地提出了不少建设性意见,弗雷德都拿着小本子兴奋地记了下来。
“不生气了?”过了好久,乔治揽着卡拉问。
卡拉愤愤地摩挲着他手腕上那一行不太明显的字,“等着吧,她迟早要遭报应的。”
“噢,宝贝——你弄痛我了!”他用一种不太明显的夸张语气说。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小心的——”卡拉连忙停手,心疼地捧着乔治手腕吹气,“还疼吗?”
乔治的喉结不自觉的滚动了一下,耳垂也一下子变红了,但是很好的被差不多颜色的头发遮盖住,没有人发现。
“疼呢,你再吹吹……”他故意说着违心话。
“好哦。”卡拉软绵绵地回答。
乔治心里一阵暗爽,他们怎么没早想到这一招。
隔空给弗雷德抛去一个眼神,对方心领神会的贴了过来。
去他的男人的自尊心,女朋友心疼的时候,可比平常好说话一百倍!
兄弟快冲!什么过分的要求赶紧趁机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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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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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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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乌姆里奇的福,霍格沃茨绝大部分学生,都把哈利当作是可恶的骗子,避如蛇蝎。
在走廊上遇见哈利时,他们会惊慌失措地避开,之后又从螺旋楼梯的缝隙里探出头来,对着他指指点点,仿佛他才是一切罪恶的根源,在散播着可怕的瘟疫。
人们本不想沉默,他们只是想要成为那个大多数。
但救世主的苦恼其实并没有持续多久——当大家看到预言家日报的今日头条时,所有人都隐隐反应过来,自己一直被魔法部蒙蔽了。
这天早晨,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预言家日报吸引了,上面整整齐齐排列着十二张黑白照片。
包括小矮星彼得和小巴蒂·克劳奇在内的十二名食死徒,集体越狱了!
恐惧和愤怒像西伯利亚刮来的冷风,在人群中迅速蔓延着,学校里每一个角落里,都有人正在谈论哈利和黑魔王。
“邓布利多早就说过了,摄魂怪是向着那边的!可福吉就是不听!”卡拉愤愤地擦着魔杖。
“安东宁·多洛霍夫——就是这个人杀了我们的舅舅,吉迪恩和费比安。”弗雷德指报纸着一个有着苍白、扭曲的脸的男巫说道,“妈妈给我和乔治取的名字就是为了纪念他们俩。”
卡拉却被最后一张照片上的女巫吸引了,下面一行醒目的粗体大字印着她的名字——贝拉特里克斯·莱斯特兰奇。
照片上的女人看起来有几分疯狂,但是依稀还能看出从前的美丽容貌。她有着长长的黑色头发,杂乱而蓬松的垂下来,薄薄的唇边浮现出一抹傲慢的笑容,正轻蔑的看着镜头。
“她就是西里斯的堂姐,同时也是神秘人最忠实的追随者。”哈利厌恶地皱着眉头,指着她的照片说。
“可西里斯不是有四个堂姐吗?我记得之前他不是说,贝拉特里克斯的双胞胎妹妹也是食死徒吗?她怎么不在这里?”鬼使神差般的,卡拉突然这样问道。
但是大家都迷茫的摇摇头。
就在这天晚上,卡拉收到了一张小纸条,上面用纯黑的墨水写着,让她下一次霍格莫德日的时候,去尖叫棚屋。
没有落款。
她小心翼翼避开众人,来到校长办公室,把那张纸条,还有从预言家日报上裁剪下来的贝拉的照片,并排着摆在邓布利多面前。
邓布利多埋头注视了良久,无奈的笑了。
“卡拉,你总是这么聪明。”
“跟我讲讲她吧,她也长这个样子吗?”卡拉无意识地用手把玩着桌子上精美的银色仪器。
“一模一样。”邓布利多说,“但是据我对她们有限的了解来说,希德拉·布莱克——你的母亲,远没有贝拉那么疯狂。”
“但她还是成为了一个食死徒。”卡拉紧紧抿着嘴唇。
“卡拉,她或许曾经是一个食死徒,但是我不希望你因此也憎恶你的母亲——那个年代,有很多纯血统的家族都出了不少食死徒,我不想为他们开脱,但是并非每一个食死徒,都是贝拉和小克劳奇这样的穷凶极恶之徒。”
“她是怎么死的?”
“唉,是时候了,我给你看吧。”他轻叹着抚摸着那一把长长的银色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