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连瞪封舟的心情都没了,蹭了蹭枕头,长叹一声。
封舟也看到了,解释道:“宝宝皮肤太嫩了,一碰就留痕。”
他昨晚已将动作减缓至最轻,但狂潮来袭时,仍是忍不住加重了几分力度,但也不算夸张,可没想到她皮肤这么嫩,甚至留下了像是被虐待般的掐痕。
虞秋:“哼!”
她现在只能用语气词表达自己的质疑和不满。
封舟轻轻吻了吻她的“伤处”,连声道歉,手指老练的给她按摩。
虞秋完全不搭理他,似乎被惹毛了,封舟仍有些意动和回味,但也只能竭力克制自己的念头,单纯的帮她按摩放松。
按完摩,好说歹说,虞秋肯吃饭了。
封舟坐在床边,舀着从外面药膳店买回来的滋补粥,用嘴吹了吹,又试了试温度,才送到她嘴边。
那双红肿湿润的嘴唇将白色的药粥一点点含进去,睫毛微垂,上面似乎还沾染着泪意,小脸也肿肿的,可爱至极。
封舟忍不住将碗勺放在一旁,凑上去吻了吻她嘴边的白粥,喟叹道:“宝宝好乖…”
虞秋:……
她要被烦死了!还能不能好好吃饭了!
她忍不住抬起仿佛千斤重的手臂,推了推他,换来的是封舟将她的手放在嘴边亲吻,甚至还开始含吮她的手指。
好在封舟还记得她从昨晚到今天中午一直没吃饭,腻歪了会也停了,继续喂虞秋喝粥,只不过他喂几口就要蹭上去用唇给虞秋擦嘴巴。
虞秋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开了荤的男人真可怕。
伺候着她吃完饭,封舟换了身睡衣,重新回到床上,搂住她午睡。
但真正想午睡的,只有睡眠不足的虞秋,封舟完全是那个阻挡她午睡的噪音制造机。
他用低沉温柔的嗓音在虞秋耳边呢喃:
“宝宝,你好棒…”
“昨晚舒服吗?”
虞秋不回答,他就一个人自言自语。
“应该是舒服的吧,你昨晚叫的好厉害,还流……”
他越说越过分,虞秋忍无可忍,艰难的转了个身,用手捂住他的嘴,恨不得给他贴个封条。
结果,她柔嫩的掌心被吻湿,被放在封舟脸侧。
他像只家养的大狗狗一样,乖顺的蹭了蹭。
如果不是经历了昨晚的一切,虞秋还真以为他这么乖。
她现在想想自己对封舟的形容词:温柔?
她忍不住紧闭双眸,暗自懊悔:我当初真是瞎了眼。
一旁的“大狗狗”感知到“主人”的情绪,有些不知所措。
因为知道虞秋身体柔弱,不常锻炼,他昨晚一举一动都轻柔珍重。
怕虞秋对这事产生阴影,再像前段时间那样躲着他,他都是以她的感受为先,前半夜都是他竭力忍耐着伺候她。
直到她瘫软在床上,眼睛哭红,脸上红潮一片,难耐的对他说可以了,他才顾上自己。
但也没因此忽略了虞秋的感受,中途一直问她舒不舒服,难不难受,虽然虞秋不肯回答,但从她喘的一声比一声好听的喘息,以及忍不住发出的撩人心魂的叹息和惊喊来看,她应当是满意且舒服的。
封舟身体感受到她的满意,原本约好的一次,也变成了两次。
第二次虞秋似乎也很喜欢,虽然满脸泪水,却一直紧紧的攀附着他亲吻,喊他的名字。
为什么第二天起来后,对他这么嫌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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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狗狗不知道,有个词叫做恼羞成怒。
虞秋头埋在被子里,不愿意面对那个陌生荒唐的自己。
她本以为上一次自己的反应已足够可怕,事实证明,她潜力无限。
但她再怎么逃避,被封舟紧紧的搂在怀里时,被柠檬味包裹时,熟悉的身体记忆牵动了大脑,一幕又一幕旖旎暧昧的画面闪现,她仿佛又置身于昨夜的场景中。
柔软的大床,可供三到四人用的大型浴缸放满了水,还有封舟凑在耳边一声又一声的宝宝、宝贝、啾啾,以及各种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