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他耐心十足,“夫妻之间要想长久保鲜,少不了要整点新花样。”
原意浓眉紧蹙,小脸皱成一团,“我还没准备好。”
见她一副纠结样儿,孟繁臣知道自己心急了。
他起身,拎起盒盖盖上,“今天就算了吧。”
“给我!”原意一把夺过礼盒,心一横,“我穿就是了。”
她原意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不就是一套裙子吗?她还会被一套裙子给难倒不成?
孟繁臣见她如此壮烈,不由失笑,“不用勉强。”
“谁说我勉强了。”原意抬了抬下巴,轻嗤一声,“孟主任,有种等会儿别流鼻血!”
她撂下话:“孟繁臣,今天我穿了这套裙子,下次你就给老娘穿男仆装。”
孟繁臣:“……”
男人勾起唇角,笑意绽放,“一言为定。”
原意拿上裙子去了卫生间。
对着镜子慢吞吞地脱下家居服,又慢吞吞换上水手服。
上衣那么短,裙子那么短,□□空荡荡的,直漏风。头一次穿这么轻薄的裙子,她浑身不自在。
原意看着镜子里的人,脑瓜子嗡嗡的。
妈的,为了孟繁臣,她牺牲可太大了。
男仆装,他穿定了!
原老师狠狠吸了口气,做了一番心理建设,她才颤颤巍巍地开门走出卫生间。
孟繁臣坐在窗边,没戴眼镜,双眼朦胧微眯。
听见开门声,他才扭头看过去。
同样的蓝白色,瞬间让他梦回高中时代。
他做过无数次梦,原意身穿校服,奔向他的怀抱。
他朝她招手,“过来,小意。”
原意慢慢走向他,走动间裙摆晃动,双腿细长笔直。
对于她来说,这一天是新生。
从今天开始,往后的每一天都是崭新的。
孟繁臣不再是塑料老公,他是她的爱人。
而于孟繁臣而言,这一天是圆梦。
过去十多年,他一个人做了一场荒唐大梦。
而今天,他总算等来了原意。
孟繁臣把原意抱进怀里,凑到她耳边呢喃低语,气息灼热,“原老师,我要撕裙子了!”
——
这一晚注定是失控的。原意忍不住对孟繁臣破口大骂。
男人耐着性子,一遍一遍,反反复复碾磨,将原意骨子里反叛因子彻底给捋平了。她到后面乖顺得像是一只小猫咪。
事实上乖顺只是表象,原意是脱力严重,扑腾不起来了。她心里还是恨得直咬牙。
原老师昏睡前的最后一秒还在惦记着该如何以牙还牙,讨回来。
她发誓,下次一定要让孟繁臣穿男仆装,不能光她一个人牺牲。
将近两点,屋子里才真正静了下来。
原意沾上枕头,一秒入睡。
孟繁臣坐在床边,看着媳妇儿,看了很久很久。他目光深情,不知满足。
过去三年,每一次从梵于回来。两人亲热过后,他总会在原意熟睡后这样安静地注视她。白日里的克制隐忍,在黑夜里无处遁形,再无法藏匿。
可是没有一次有今日这般开心喜悦。
光看还不够,孟主任上手摸了摸媳妇儿的脸。肌肤细腻,光滑水润,爱不释手。
心潮澎湃,满溢而出的喜悦,他一个人傻笑了半天。刚才面对原意有多平静,这会儿就有多傻气。嘴角一直咧着,根本合不拢。
原来得偿所愿的感觉这样美好。他迫不及待想要找个人倾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