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干涸滚烫的土地,终于找到了解渴的绿洲。
她就成了缓解他症状的那个存在。
在这样的情况下,她压根挣脱不得,也没有力气去拒绝,基本上是浑浑噩噩的失去反抗,束手就擒。
其实除了初次一开始的那点疼痛,后面的每次都很契合,只是祝时雨受不了孟司意的不知节制,每一次,体力虚脱时,漫长的沉浸就变成了折磨,她总是一结束,就几乎昏睡了过去。
偶尔还好,接连几次后,祝时雨白天精神明显吃不消了。
她也抗议过,但孟司意同样也是无可奈何,且备受折磨的模样。
“时雨,你根本不知道你晚上是怎么睡觉的。”后一句,他几乎是咬着她耳朵,低声呢喃的。
“......你就差整个人贴在我身上了。”
“............”
祝时雨整个人羞耻得浑身烧红,无从反驳他话里真假,也就根本上难以抵抗。理亏加上羞愧,半推半就任由他索取。
想到这里,祝时雨在大白天依然热了脸。祝今宵看她发呆,然后脸一点点红了起来,眼中狐疑,立刻叫醒她。
“喂喂,小雨,你不对劲,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发烧了。”她伸手过来用力一按她额头,祝时雨猛地清醒,忍不住懊恼握拳捶了下脑袋。
“干嘛了这是?!怎么还突然自己打自己了!”祝今宵大呼小叫地站起来,拉开她的手正欲盯着她细细打量,祝时雨深呼吸冷静,恢复如常。
“没事了宵宵,我们赶紧把今天视频拍完。”
大太阳底下,两人顶着烈日几小时,终于把今天的拍摄任务完成。
祝时雨强撑着举着相机,期间不停找着合适角度,最后收工回到车里,浑身酸软,长出一口气。
她回家结结实实补了一觉,直到窗外黄昏。
孟司意晚上下班回来时,正好看到祝时雨往外搬东西,她抱着自己常用的几件物品,从主卧出来朝客房的方向。
他额心一跳,连忙过去拦住她。
“时雨...你这是干什么?”他先是叫祝时雨名字,然后目光下移,落在她怀里的东西上。
“我想搬去客卧住几天。”祝时雨皱眉,认真盯着他陈述。
“这几天我有两个重要的工作,需要保持精神充沛。”
“我晚上睡觉老乱动,你不方便我也不方便,所以我想我们两个先分开住一段时间,等我忙完,再搬回来。”
“............”孟司意顿时深吸一口气冷静。
他伸手拿过她怀里的东西,不由分说。
“我很方便,你搬走我才不方便。”
“可是......”祝时雨欲辩解,孟司意低头,盯着她的眼睛,认真道。
“我会克制的。”
“.........”虽然祝时雨并没有这个意思但是。她露出为难,须臾,纠结过后,见他态度坚决,只好点点头。
“那好吧。”
“你真的没必要勉强自己。”两人重新回到卧室,把物品再度归位后,祝时雨又忍不住担忧开口。
“如果有需要的话,我会履行夫妻义务。”
“听说经常忍耐会对...身体不太好。”她目光往下移,婉转隐晦地劝说。
孟司意此刻已经勉强平复下来,闻言,额心又有跳动不止的架势,他偏头睨着她,十足冷静。
“你都要分房睡了,打算怎么履行?”
“我上网查过了,正常夫妻生活是一周两次,我们可以每周同房两天,然后平时各睡各的,这样既可以解决问题,又互不打扰。”祝时雨满怀忐忑地说出了自己的理想方案,神色间还有点邀功的架势。
其实出于个人私心,她是愿意和孟司意一起睡的,就像从前一样,但是他现在性质有点不同了,为了自己正常生活考虑,祝时雨只能想出这样的解决方法。
孟司意听完,许久没有反应,脸色有点凝重,就这样沉沉注视着她,目不转睛。
这个模样,让祝时雨有点发憷,她反思着刚才有没有哪句话说错,就见面前的人动了。
孟司意扬唇笑了下,嘴角牵起一丝弧度,笑容却不达眼底。
“时雨,网上说得不对。”他声音堪称温和,然而却听不出半分柔意。
“正常男性一周应该是五次的,而我和你才结婚,可能七天才是符合常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