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司仪的主持下,两人虔诚的行礼,最后夫妻交拜,脑袋互相撞到对方,惹得全校嬉笑连连。
最后是裴老的发言,全场神情肃穆,像是小学生在听校长发言似的。
裴老:“今日你们在大家的面前结为秦晋之好,我希望你们能够在未来的坎坷中互相搀扶、守望相助;人生在世,最难得的是那颗赤诚之心,以及所爱之人能陪伴在身侧,所以要加倍的珍视。尤娇啊,往后裴聿若是待你不好,只管来找我。”
“他这小子是个混不吝,但他最怕我,我保管帮你将他收拾得服服帖帖的!”
裴老的话诚然是肺腑之言,他的话其中含义就是让裴聿好好珍惜她,也将她的分量压得很重。
让在场所有的人都知道,尤娇身后有许多裴家人保护着。
尤娇眼睛泛红,还未等她哭出来,站在她身后的裴母瞧着裴聿看。
她说:“裴聿要是敢欺负你,别等老爷子教训,我先打得他找不着妈!”
裴老太太附和道:“他要是对你不好,回头我就让他叔父给扔部队里去练练。”
裴聿:“……”
看来,在这个家他是真的没地位啊。
中式婚宴享用晚宴,需要新郎和新娘走到每一桌敬酒,裴母事先跟亲戚朋友说好儿媳妇的情况,不能沾酒。
于是乎,场面就变成了只给裴聿灌酒,好在几个伴郎挡掉不少酒。
但裴聿仍旧喝了很多,送完宾客,酒精上头后,他像只温润无害的萨摩耶似的坐在沙发上。
尤娇伸手向他招了招,声音绵软:“你还醒着吗?”
裴聿盯了她一秒,醉红的脸上露出笑靥,模样乖得要命,“你是我老婆。”
“要老婆抱抱。”说完这句话,裴聿伸起手来,就想问她讨。
站在客厅门口的裴母送完宾客,回头看到裴聿没个分寸地勒着儿媳妇的肚子,她急忙走过来。
打掉他的手,裴母气势汹汹:“醉着酒呢,今儿个你宿在楼下,不许跟尤娇同房,知道吗?”
被自己母亲一顿怼,裴聿没脾气笑得还挺欢。
他认同母亲的看法,脑袋沉重地点了点:“嗯,今天我睡在客厅,绝对不上楼。”
尤娇怀孕这段期间,裴聿十足的沉稳,没有跟尤娇同过房,因为怕出现意外。
如今醉了酒,自然更加不能。
裴母以为她心里有数,对他的回答很满意。
洞房这件事,等生了宝宝也不迟嘛!
可她却丝毫不知,等尤娇洗完澡埋进被窝里睡觉,半夜三更的时候,裴聿一路摸黑钻进尤娇被窝。
尤娇是被滚烫的身体热醒的,她打开床头灯,揉了揉眼睛看着裴聿,眼眸里蕴着无奈。
“你不是说,不上来嘛?”尤娇软着甜嗓轻声问。
两人的动静也吵醒了肚子里的宝宝,此时她开始凑热闹,惹得尤娇频频蹙眉。
瞅着尤娇不舒服的模样,裴聿轻轻地将掌心放在她小腹上,模样煞有其事,“你们给我乖点儿!”
“要不然,不管是不是公主,出来都得被我揍一顿!”裴聿出言威胁着。
奈何作用微乎其微,其中有一小只坏意地用腿瞪了瞪。
惹得裴聿气恼得跟他对峙,“你可别仗着有你奶奶宠你,只要欺负你妈,我就揍你。”
看着四舍五入三十岁的裴聿跟还没六个月大的小孩儿争执,尤娇情不自禁地笑起来。
“求求你们俩都给我收了神通吧,都赶紧睡觉。”尤娇畅意地躺在裴聿怀里。
鼻尖嗅到他身上蜜桃的香味,尤娇笑得柔软,“裴聿,你是不是又偷偷用我的沐浴露啦?”
尤娇困得眼睛睁不开,睡颜惺忪的模样惹得人格外想亲,而事实上他也确实这样做了。
炙热的唇瓣覆在软唇上,身上的力量却半分都不敢压。
只是轻轻地厮磨着,尝着柔软“果冻”的味道。
“我老婆身上的味道,我想用就用,何至于偷?”裴聿偷吻着她的耳廓。
最敏感的位置被他含丨着,尤娇想躲,却无处可逃。
她揉着躁动不安的腹部,模样委屈,“你离我远点,我很热。”
对于孕妇来说,此时会更加敏感,因为对那方面的事情已经许久没有做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