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奖三亿后,我成了人间锦鲤——东南枝呀
时间:2022-06-07 08:09:22

  沈佑霖握着煮熟的鸡蛋给脸上的淤青消肿,龇牙咧嘴地瞪着银敏璧,眼神淬毒。
  银敏璧风轻云淡地坐在他对面,鼻梁上又戴回了那副封印武力值的银框眼镜。
  沈佑霖牙根都快咬碎了:“你他妈的怎么在这里?”
  虞姝端着茶水从厨房出来:“你们认识啊?”
  “不认识。”
  “前任。”
  沈佑霖炮仗似的跳了起来:“你别污蔑老子!!”
  虞姝的眼神在两人之间来来回回:“银姐,你眼光好差啊。”
  “嗯,以前年轻不懂事。”银敏璧憋笑道。
  只有沈佑霖知道,她这句话不是在说自己,是在说沈佑霖。
  “啊啊啊!!”沈佑霖气得张牙舞爪,“你别听她瞎说,我没和她在一起过!!”
  银敏璧点头肯定:“嗯,是我单方面玩弄了他的感情。”
  她这句话说得轻飘飘,可把沈佑霖气得不轻。
  虞姝吐吐舌头,给银敏璧倒了一杯水果茶:“我独家的水果茶,能解酒的,尝尝。”随后塞了一瓶矿泉水给沈佑霖。
  沈佑霖把矿泉水瓶一摔:“你他妈的给她煮水果茶!给我喝矿泉水?!!”
  妈的!好歹给他烧一壶凉白开啊!
  虞姝回得理所当然:“你又没喝酒。”
  “你他妈这茶是琼浆玉液啊?非要喝了酒才能喝?!”
  “你今天属自燃炮仗的吗?无时无刻都在炸裂。”虞姝不和他计较,拿了一只杯子给他倒水果茶。
  沈佑霖的狂暴状态终于进入了冷却时间,捧着茶杯扭过身子不看银敏璧,幼稚地表示不想和她说话,转而询问虞姝:“你们怎么认识的?你们现在什么关系?”
  “呃……经人介绍认识的,现在我是她的老板。”
  “她在深市混得好好的,为什么要来蓉城?”
  “这我怎么知道?”虞姝转头问银敏璧,“你为什么要来蓉城?”
  “因为前老板的女儿爱上我,在家一哭二闹三上吊。”
  “哇——”
  “哦——”
  虞姝和沈佑霖两个小沙雕,同时发出惊呼,因为惊讶身体不禁向后靠了靠,张嘴掉下巴的动作整齐划一。
 
 
第69章 生日礼物
  沈佑霖最先从震惊中反应过来,指着银敏璧教育虞姝:“听见没听见没?!这货男女通吃、荤素不忌,你给她当老板,你会被她啃得骨头都不剩下!”
  “你别看她装得人五人六,看着有个人样,其实就是狐狸精变的!”
  “可是……”
  “可是啥可是!没有可是!”沈佑霖粗暴地打断她,“你要是缺人从我那儿挖,看上谁挖谁!赶紧把这祸害赶走!”
  可是她想说:姐姐!我可以!
  银敏璧低头喝茶,嘴角噙着深藏功与名的微笑,她一个千年狐狸精,怎么看不出两人心里的小九九。
  “好了,时间不早了。”银敏璧放下茶杯站起身,“你该走了。”
  “我不走!我走什么?你都没走,我不走!你管我走不走!”沈佑霖跟个熊孩子似的开杠耍赖。
  “OK。”银敏璧摊了摊手,问虞姝:“你有什么想和我说的吗?”
  “姐姐我可以!”
  “你可以什么可以!!你不可以!!”沈佑霖瞬间暴跳如雷。
  虞姝暗中朝银敏璧眨了眨眼,后者回以微笑。
  聪明人之间,无需多言。
  银敏璧离开后,沈佑霖的狂暴状态再次进入冷却时间,气哼哼地卷成一团,窝在沙发角落生闷气,浑身上下写着「快来哄我」。
  虞姝戳了戳大肉团子:“我的生日礼物呢?”
  沈佑霖赌气:“没有。”
  在卧室睡觉的窦娥此时哒哒哒跑了出来,看见自己亲爹后,眼睛一亮,火箭冲刺般地扑到他身上,一顿狂舔。
  沈佑霖嫌弃死了,擦着满脸口水:“长这么肥?”
  “带上你的狗,圆润地离开我家。”
  “啧,我说你这个女人怎么这么肤浅!拜金还势利眼!”沈佑霖乐了,“翻脸翻这么快!”
  虞姝面无表情地说:“我就是这么肤浅。”
  “你等我两分钟。”
  沈佑霖起身就走,窦娥迈着爪子哒哒哒地跟上去。
  两分钟后,沈佑霖从隔壁回来,递给她一个盒子。
  虞姝看着那个不透光的盒子,并不上手接。
  “我艹!你至于嘛!我不久耍了你一次,记仇记这么久?”沈佑霖投降了,打开盒子展示给虞姝看。
  是条珍珠项链,款式饱满,珍珠颗颗圆润饱满,散发着冷白的晶莹光泽,项链还用了不少钻石点缀。
  虞姝见识多了,认出那是珍珠中的极品——澳白珍珠。
  “就会用买的东西敷衍我。”虞姝嘟囔着接过,欣赏了一会儿项链又看向他:“我送你的无事牌,你怎么不戴?”
  “我从来不往脖子上挂东西。”
  “哦。”
  那给我送项链是几个意思?
  “慢走不送。”虞姝转身往卧室走。
  沈佑霖伸手拽她:“诶,我说你怎么喜怒无常的?”
  “放手。”
  “不放,给爷笑一个……”
  虞姝今天穿的是一件衬衣裙,拉扯间扣子崩落,领口被拉开,露出的肩膀上疤痕狰狞。
  “卧槽!这么丑?!”沈佑霖脱口而出。
  ——
  十秒钟后,沈佑霖被踹出门,迎面贴上走廊的墙壁。
  沈佑霖装甲大门「砰」地一声被关上,沈佑霖捂着屁股,把自己从墙上扣下来,对着虞姝的公寓门竖起中指:“你给我等着!”
  虞姝居然敢踹他高贵的屁股?!
  沈佑霖气哼哼地回自己公寓,一手牵上窦娥,一手拎起放在玄关的行李箱:“窦娥,跟父皇启驾回宫。”
  他连畅园都没回,飞机落地就直接过来了,居然就这待遇?
  淦!熊猫咬牙锤桌jpg.
  沈佑霖一回畅园,两手一撒就往库房钻,翻箱倒柜地找石头。
  郁鹤亭听到动静,还以为家里进贼了,一看是他回来了,觉得还不如进贼了。
  沈佑霖先发制人,语气里满是嫌弃:“你怎么什么破烂都往家里捡?这么大的库房,连一块好料子都找不到!”
  “你找料子做什么?”
  “刻印章。”沈佑霖从箱子角落里掏出一块紫底翡翠料,打灯一看全是棉,脏兮兮的没法儿看,随手就往身后一抛。
  郁鹤亭额角的青筋直冒:“败家子儿!那是姥姥给我买的!”
  “我姥老眼昏花了。”沈佑霖蹲在一堆石头中,拿着小手电一块块地石头照过去,不是种水不够,就是有棉有裂,要不就是长得太丑。
  郁鹤亭气得吹胡子:“刻印章你用寿山石,豁豁翡翠干什么!白瞎了好料子!”
  “你费那么话干嘛啊?赶紧把你藏的好料子拿出来,你一老头这么抠抠搜搜的干什么?活这么大岁数了还没视金钱如粪土?”
  郁鹤亭哼哼两声:“你视金钱如粪土,我看你就是个「化粪」池!”
  最后,沈佑霖凭本事撬开了上锁的柜子,拿了两块极品籽料。
  气得郁鹤亭直骂鬼子进村:“两年没拿刻刀,也不怕把手指头割了!”
  凡夫俗子,配用我刻的东西?
  沈佑霖懒得和他斗嘴,又顺手拿走几块练习章。
  毕竟两年没拿刻刀,沈佑霖雕了三块练习章,找到了手感才拿翡翠开刀,翡翠质地硬,和练习章大有不同,刚刻了几笔,一个不慎就划到了手。
  沈佑霖捂着鲜血直流的手,大骂老头乌鸦嘴!
  刻好了印章,沈佑霖翻箱倒柜地找盒子装,一想到虞姝每次看见礼盒那防备的样子,大骂一声娘,又一头扎进绣房。
  林砚秋和郁鹤亭扒着门缝偷看,两人嘀嘀咕咕。
  “连绣花针都拾起来了,莫不是脑子被驴踢了?”
  林砚秋:“小点声,被他听到又得发脾气。”
  端坐在绣凳上的沈佑霖,一根一根地分绣线,两只手的小拇指和无名指都用皮筋绑在一起——绣花不翘兰花指,是最后的倔强。
 
 
第70章 灵魂深处
  沈佑霖再一次消失,气得虞姝踹了隔壁的大门两脚,装甲门纹丝不动,高跟鞋鞋跟还踹断了。
  回家换一双鞋,虞姝还是该干嘛干嘛,开着她的小马丁,去机场接虞旸。
  虞旸从欧洲游学回来了,这两个月在外长了见识,整个人阳光开朗不少,更关键的是,人更瘦了、更帅了!
  虞姝靠在车上,看他走近忍不住吹了一声口哨:“小帅哥儿,去哪儿啊?姐姐送你。”
  虞旸俊脸一红,配合她演:“想去姐姐的灵魂深处,请姐姐指条明路。”
  虞姝拉开车门:“那得送你上黄泉路。”
  “姐!你这样会没有男人要的!”
  虞姝千娇百媚地一撩头发:“我这么美,怎么会没有男人要呢?”
  两人回到公寓,虞旸迫不及待地给她看礼物,满满当当地塞了一行李箱,全是给虞姝的。
  “看这对布娃娃,在托斯卡纳的一个小店买的,白发老奶奶亲手缝的。”
  这对小别致长得真娃娃,放床头都得做噩梦。
  “这个这个,据说是吉普赛女巫亲手做的捕梦网,挂床头可以驱噩梦的。”
  好家伙,娃娃造噩梦,这玩意儿驱噩梦,一条龙服务。
  “这个,别看它黑不溜秋的不起眼,据说是中世纪某个著名女巫的魔法杖。”
  这个杖杖我曾见过的,在那动物园旁边的义乌小商品批发市场。
  ……
  在看完一堆充满爱意的小破烂之后,虞姝沉重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买的很好,下次别买了。”
  虞旸沮丧地垂下头:“都不喜欢吗?”拿起唯一的一个小匣子打开,“这……这勉强能挑一个喜欢的吧?”
  小匣子里是二十多只手镯,个个精巧别致。
  “都是,在一些小店、和小作坊淘的,不值钱。但是同行的女孩子们都说好看。”虞旸一双狗狗眼,一眨不眨地望着她,“有喜欢的吗?”
  虞姝现在很喜欢手镯,手腕上的镯子天天都不重样,她没有说过,但虞旸注意到了。
  “买得很好,下次继续。”虞姝伸出罪恶的双手,揉乱了他的头发。
  “呵,女人。”
  姐弟俩许久不见,聊了许久,都是虞旸在说这两个月的所见所闻,虞姝安静地倾听,时不时给他鼓鼓掌,鼓励他继续说下去。
  晚上,他们收拾了一些给叶萍、虞峰的礼物,去虞峰那里吃晚饭。
  虞峰还是老样子,穿着脏兮兮的围裙在油腻腻的厨房做饭,做家务常常做一半扔一半,他的出租屋内也脏乱的无处落脚。
  虞姝叹了一口气,叫了两个保洁过来收拾屋子,带虞峰和虞旸出去吃饭。
  虞峰说着要改变自己,结果还是老样子,没看出有什么不一样,这么多年的习惯和性格,哪里轻易改得了。
  虞姝心累,并不想管。她想着等叶萍出院以后,她就离他们远远的,把钱给够,一年见个两三次,这样相处,对大家都好。
  姐弟俩第二天离开了蓉城,虞旸的学校在N市,虞姝约了那边的医生做手术,就顺路送他去报道。
  离开学报到的时间还有一个星期,虞姝先去了整形医院,和医生确定了手术方案后,很快进行了祛疤手术。
  出院那天,回酒店的路上,虞旸小心翼翼地护着她左肩那一侧,生怕哪个不长眼的撞到她。
  进了房间,虞旸擦了擦一头冷汗,从冰箱里找可乐喝:“吓死我了。”
  “路人才被你吓死了,还以为你是从哪个实验室跑出来的帕金森丧尸。”
  “呃……”虞旸开学那天,没让她出酒店,外头天气又热,她伤口又没长好。
  于是,那天一个人扛着大包小包行李上学的虞旸,和周围一人上学全家出动的同学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收获了室友和室友家属们的无限同情。
  晚上,室友的一位土豪爸爸请几个孩子和孩子家长一起吃饭,为了联络孩子们的感情,给未来四年的友好相处打下坚实基础。
  虞旸说要回去陪姐姐,土豪爸爸说叫姐姐一起来,虞旸纠结了一会儿就同意了。
  当天晚上,虞姝闪亮登场,而虞旸多了几个「自封的姐夫」。
  最后宾客尽欢,给虞旸未来的大学生活埋下了无数的「姐夫」。
  ——
  虞姝赶在公司成立当天回到蓉城,这么重要的日子,堂堂大老板不露面实在不像话。
  公司很好,员工很好,她办公室里又软又大的沙发,用来睡觉最好——
  剪完彩回到她的温馨办公室,处理的第一件事就是中秋国庆的放假安排。
  再过半个月就是中秋节了,今年的中秋在国庆的前一周的周三,国庆在下一周的周二,按照法定节假日放,那挨着的三个周末都得调休。
  “调什么休啊,这辈子最讨厌调休。”虞姝看着日历画圈圈,“不调休,周末节假日都放假。”
  “啧,中秋国庆那两天的工作日也一起放了吧。”
  人事经理摁住心口的小麻雀:“那……那这一放假,就放了半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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