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瑶本身脸皮就薄,被小溪那么一说脸刷得就红了。
虽然二人已经做过最亲密的事情了,可当小溪在自己面前做一些“不规矩”的事情时,雪瑶还会感到羞涩。
雪瑶小口小口的喝着椰汁,故意转过身去不去看她。
倒是小溪最近胆子大了许多,见雪瑶不理自己。竟整个人扑到雪瑶的身上。
“雪瑶不要不理我嘛。”就差身后长条尾巴,摇啊摇了。
上下摸索着雪瑶白嫩的大腿,小溪暗暗的坏笑。
嘿嘿,计划得逞。
雪瑶被闹得没办法,只好在小溪耳边偷偷的说:“不要闹了,你乖一些。晚上有奖励哦。”
语调温柔似水。撩得人心荡漾。
小溪一听瞳孔扩大,狼耳朵都要冒出来了。
“雪瑶,我真真真真是太喜欢你了。”
远处海边,雨梨和飞飞赤着脚在温凉的海水中,弯腰捡着贝壳海螺等。
凉凉的海水冲涮着脚面,痒痒的,也很舒服。
海边的沙滩是白沙滩,沙子细腻绵软,一点也不搁脚。
五光十色的贝壳散落在沙滩上,静静等待人们的捡取。
飞飞本身对这些小玩意不是很感兴趣,可雨梨喜欢。
在雨梨的店门前有一个风铃,那便是用贝壳做的。
将拾来的贝壳洗净,涂上彩虹般的颜色,在添加一些闪粉和珠子。找一个细绳穿起挂在通风处,一个简单又好看的贝壳风铃便做好了。
风儿一吹,‘铃铃’作响。
雨梨喜欢用那些不起眼的小东西将自己的生活装饰的斑斓梦幻。
雨梨喜欢做的事情,飞飞也会愉快的参与进来。
看着飞飞那低着头仔细寻觅贝壳的样子,雨梨感叹时光的变化。
不久前飞飞与还差不多高,可如今飞飞都快比雨梨高出半个头。
现在的小孩怎么都长这么快啊!
只见飞飞走了过来,将手掌摊开。
一个晶莹剔透的石头,里面还想还有彩色的液体在流动。
飞飞和雨梨都不知道这是什么。
不知道的东西二人并不想带走,所以二人挖了一个小坑,将那块不知名的石头埋了进去。埋好后还在上面插了一面小旗子。
二人相视一笑,觉得自己好幼稚。
快到午时,几人感到肚子有些饿了。
海边有个小饭店,只在午时开放。饭店整体以白色为主,蓝色点缀。整体风格比较简洁,与大海相呼应。
几人坐在竹编制成的椅子上休息等待着食物,四周视线开阔,白色的围帘随风拂动,时间仿佛静止在这里。
此时阳光正烈,海浪波光粼粼,沙滩静谧。四周的人也都回去休息了。
桌子上放着柠檬茶和茉莉茶。
茶很清淡,茶香绕人心脾。
小溪整个人都饿到趴在桌子上了,等待是最漫长的。
“来喽,来喽。几位都等着急了吧。”一个和蔼的年长女子端着盘子,身后跟着同样端着盘子的服务员。
云清市虽美景很多,但外地游客并不多。
所以一些铺子小店的老板都比较踏实亲切,食物比较美味可口,价钱也很合理。
桌子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海鲜,有海鲜芝士意面、海盐柠檬风味的大虾、用新鲜贝肉熬制的浓汤,还有刚刚在海里游得畅快的八爪鱼也被烤熟端了上来,还在滋滋冒油。
食物算不得新奇,但这家烹饪的手艺还算可以。
大家吃的很愉快。
懒洋洋的午后,最适合休息了。
小溪‘大’字躺在竹床上,惬意的揉着肚子。眼皮渐渐睁不开了。
小溪的肚子最诚实,饿得时候是瘪绵绵的;吃饱了就圆鼓鼓的。
雪瑶带着耳机靠在小溪的旁边,耳机里放得是轻音乐《月光》,节奏缓慢悠长,听得人是昏昏欲睡。
雪瑶便索性钻到小溪的怀里,把头埋到小溪肩窝的位置,静静入睡。
不得不说,小溪小小软软的,抱着真的很舒服。
雨梨与飞飞坐在围帘旁,二人看着不远处的沙滩发呆。
阳光轻轻洒在雨梨的脸颊上,连脸颊上的细小绒毛都看得一清二楚。
看着看着,飞飞慢慢俯身亲吻了过去。
雨梨本想推拒,但见四处无人,雪瑶和小溪也睡得正香。胆子也就大了,努力回应着飞飞的亲吻。
飞飞在雨梨的耳边轻轻说了一句话,惹得雨梨一阵耳热。
“我什么时候可以永久标记你呀。”
“等.....等你毕业。”
飞飞笑
“你觉得我好吗?"
雨梨点头,眼里带着迫切。为什么要这么问呢?
“哪里好呀”飞飞越凑越近。
怪不得许多小o都喜欢飞飞呢,别看飞飞平时老实巴交的,耍起流氓来不必任何一个小a差。
雨梨觉得现在的飞飞有些帅,不是平时冷漠的帅,而是有种痞帅的感觉。
雨梨觉得自己的心越跳越快。
“妈妈,我饿了。我想喝奶。”飞飞凑近用一种无辜的语气说到。
手已经要摸到雨梨的衣领了。
雨梨站了起来,一下子跑开了。飞飞看着离去的背影不解。
她吓到了他了吗?
下午,休息好的人们又渐渐多了起来。
海边的人们无非就是踏踏浪,采采贝壳之类的,胆子大些的可以去冲浪,玩划艇。
海边有个海洋馆,不大。
上下二层楼,馆里的动物大多都是海鱼水母等。
飞飞等人站在玻璃窗面前。里面有些各种颜色的珊瑚,一些色彩斑斓的小鱼自在地游来游去,还有一些小小、透明的水母拖着常常的触须慢慢悠悠的浮动。
雪瑶和小溪看得欢乐,只有雨梨脸热乎乎的,心不在焉。
飞飞看出雨梨的异样,刚才自己只是像逗逗他,谁知他竟然真生气了。
飞飞悄悄伸手拉住雨梨的衣袖。
半是撒娇半是狡黠的眨眨眼。
对不起,我错了,可以原谅我吗?
雨梨还是有点生气,气鼓鼓地瞪着她。
你下次还敢乱开车吗?
飞飞祈求:老婆,我错了。
自从与飞飞在一起后,雨梨原来才发现这个小破孩这么会撒娇。
也不知道是跟谁学的。
看看一旁搂着雪瑶细腰的小溪。
哼,都是小溪把飞飞带坏了。
小溪表示:喵喵喵???
虽然雨梨的表情还是一副气呼呼的样子,却不知不觉中牵住了飞飞的手。
哼,我大人有大量,原谅你了。
晃晃悠悠时间到了旁晚。
海边的傍晚有些凉,凉爽的风带来远方的气息,湿漉漉的。
不得不说,海边的夕阳真是太美了。
与雪瑶的《海》一样,漫天金光,碎星点缀,橙红碧蓝相接,海鸟在天空的画布中翱翔。
只不过在画中只有一个背影,显得有些孤寂。
可现在他们在一起,相互陪伴见证着自然的壮丽。
吃过晚饭后,四人回到了房间。
这次四个人住的不是像在牙山住的小木屋而是两个标准的小房间。
水电齐全,还有一面小窗户面朝大海。
小溪放下背包,蹑手蹑脚地朝雪瑶走去。
“雪瑶,你今天说有奖励是什么呀?”
看小溪一脸期待,雪瑶神秘地笑笑。
转身去翻自己的包裹。
啊?放在包里了,自己还不知道。难道是......玩具。
小溪脸红了,这······这也太刺激了吧。
只见雪瑶慢慢掏出......一个风干了的面包片,还是扁的。
“哎呀,这是我特意给你做的面包,可不小心压扁了。”
远处,海边一个小男孩低着头,边走边自言自语。
“咦?我的石头去哪里了,白天明明就在这呀,怎么不见了?”
第九章
夏日茏葱,时光易逝。
转眼间,飞飞和小溪就要从云清中学毕业了。
今天,同学可以邀请自己的亲朋好友到校参观。
学校的长廊中贴着各种各样的照片,照片中往日稚嫩的脸庞如今已变得成熟。
有一张是小溪搂着飞飞,做着鬼脸。
那是在一次运动会上,飞飞在长跑中获得了第一,当时小溪一把抱住了她,比飞飞还要高兴。
那一刻正好被老师捕捉了下来,成为同学友好相处的典范。
学校里今日热热闹闹的,可飞飞的心有些空落落的。
总会有离别,离别推着人慢慢前进。
长廊旁的藤萝又开了,散发出淡淡的清香。
曾经飞飞最喜欢一个人慢慢走在这条路上,阳光透过嫩叶,在地上留下斑驳的影子,也留下时光的影子。
学校的教学楼被涂成橙色,老师说过,橙色符合年轻人,显得有活力。
小溪跑了过来,手里拿着一捧花束。
“飞飞,要开毕业典礼了,我们快点过去吧。”将手中的花束分给了飞飞,拉着她向礼堂跑去。
礼堂在学校的北边,昔日空旷的屋子如今做满了人。
学生代表在台上激昂的讲话,下面的学生听得十分认真,有些学生偷偷掉了眼泪,老师也红了眼眶。
飞飞感到一阵恍惚。
昨日自己好像还是入学的新生,而今日自己已带礼章,手握花束即将离去。
小溪看出飞飞有些难过。
她轻轻询问:“没事吧?”
飞飞摇摇头。
其他人可能觉得飞飞有些过于镇定,但小溪知道飞飞与其他人一样难过,只是飞飞不轻易展现。
送别会结束,同学和老师相互再见。
飞飞和小溪没有参加。飞飞平常就不爱说话,所以朋友不多。如今分开飞飞也不想故作亲密·。
飞飞舍不得的不是人,而是自己的时光。
二人慢慢悠悠出了校门,校徽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它也在与同学说再见。
雨梨和雪瑶早已在门口等候了很长时间。
四人向这蛋糕店走去,空气中的香甜使离别的忧伤淡淡消散。
下午,店里的同学已渐渐散去。
雨梨将冰箱里做的鲜奶冰淇淋拿了出来,夏日没有比来口凉爽的冰淇淋更幸福的事情了。
“小溪,你以后打算学些什么呀?”
雨梨问道。
“嗯~我对历史还蛮感兴趣的,我打算上大学后就主修历史了,你呢?飞飞。”
小溪挖了一大勺冰淇淋大口大口的吃的。
飞飞看向雨梨“我打算以后去学林业。”
三人一楞,不明白飞飞为何要选择这样一门学科。
选择林业的同学每年都很少,专业也很刻苦,毕业以后从事的行业也不多。
其实,飞飞在两个月以前就想好了,以后她会去学林业。
飞飞的母亲是学习的是林业中的花艺。
从小母亲就喜欢鲜花,喜欢花香充满屋子。
但飞飞不会去选择花艺,她选择了植木分析。
飞飞性子还算沉稳,喜欢静下心来去思考一些事情。
“我还有一个事情要告诉大家。”这件事飞飞要与大家一起分享。
将手中的勺子放下。
“大家,我下周要去参见AEF。”
AEF就是云清滑板大赛,只对成人开放。滑板比赛中比较出名和权威,比赛分为竞技滑板和自由滑板。
飞飞刚成年,选择参加自由滑板。
“飞飞,你怎么不早告诉我呀?”
小溪特别惊讶,自己的朋友要去参加比赛了,自己才知道。
“我其实也在犹豫要不要去。”
虽然自认为自己的技能还算可以,可这么多年靠的都是自学,没有专门的老师教过,而自己的对手可能要比自己强好多倍。
飞飞也犹豫过要不要告诉朋友们,她怕自己发挥的不好,惹得朋友们失望。
更怕会让雪梨失望·······
毕竟没有哪个alpha会想在自己的老婆面前出丑。
“飞飞,如果你真想去,我陪你。”
雨梨知道飞飞的性子,她清楚自己想要什么。
“飞飞,我也去。"
小溪也坚定地看向飞飞。
一旁的雪瑶也随之点头。
“飞飞,会有危险吗?”
雨梨有些担心,他不想让飞飞受伤。
飞飞摇摇头
“正规的比赛都会保护好参赛者的安全,而且我也已经练了好久了。你放心吧。”
飞飞将雨梨的手放在掌心上,握紧。
“雨梨,你要来,一定要来。”
我想让我人生中每个重要的时刻都有你参与。
比赛前一天晚上,飞飞找出了母亲的照片。
那是母亲与自己在公园游玩时拍下来的,照片已微微泛黄,但照片中的母亲还是很美丽安详。
母亲走后不久,飞飞那个名义上的父亲就因酗酒而暴死街头。
飞飞从十四岁起便一个人生活,虽有好心人提出可以去少年收留所,但都被飞飞拒绝。
这间房子是母亲留给飞飞的,有着与母亲共同的回忆,飞飞不想离去。
“妈妈,明天你会来吗?”
飞飞对着那张照片轻轻询问。真是一个傻问题。
“妈妈,我以后打算去学林业。”
‘只要环境合适,只要你用心,这些花儿会开的。’
当时母亲种的丁兰一直只长叶子,不开花。
年幼的飞飞问母亲,是不是它永远也不开花了。
那时,母亲抱着她这样安慰她,暖暖诺诺的语气传进飞飞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