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执弟弟饲养指南——闻雪乔
时间:2022-06-09 07:32:01

  这么多年,他肖想了她无数次,也只有澄净的她才会认为那时候的他年纪小,不会有这方面的想法。
  夏日的女孩儿穿着短裙短裤在他眼前晃来晃去时,那莹润白皙的肌肤入了他的眼,进了他的心。
  她不知道,他用尽了多少克制力才没有扑上去。
  终于,她要成为他的了。
  “姐姐,我要你。”男人本就暗哑的嗓音此时此刻沙哑的不像话。
  心然偏过小脸,声音娇软的快要滴出水,“先关灯。”
  “不要,我想看姐姐成为我的女人时的模样。”他舍不得关,他想看她所有的表情。
  痛苦的、愉悦的、极致沉沦的…
  不管哪一种哪一面,他都想刻进脑海里,以后时刻回味。
  心然的脸红的快要滴血了,声音低的几乎听不清:“就留床头灯,好不好?”
  南初眸色深沉的凝视了她一会,想了想后同意了:“好,姐姐不许推开我。”
  心然眉眼温软,轻不可闻的嗯了声。
  纯白柔软的睡衣扣子被修长的手指一粒一粒解开,露出女孩莹润白皙的肩头,南初眸底灼热的有如实质,所有的情愫在这一瞬间翻涌而出。
  夜深人静,心然从未觉得夜晚是如此漫长。
  明明是两个人,为什么只有她一人会吃不消,被弄的呜咽求饶。
  凌晨的时候,第三次了,她实在吃不消,呜呜咽咽期期艾艾的推着他。
  南初还没有好,钳着她的腰不让她乱动,漂亮的眼睛兴奋灼热的盯着她,语气却委屈巴巴:“姐姐答应了不推开我的。”
  心然一口气噎住,她哪里知道他像是不知疲惫一样。
  可她又累又困又疼,只想休息,只能软着声音撒娇:“明天可不可以?阿初,你最好了。”
  “难受,还想要姐姐。”男人低垂着眉眼,抿紧薄唇的模样像是别人欺负了他一样。
  心然顿时心疼的一塌糊涂,咬了咬唇瓣,“好吧,最后一次。”
  然后就看到眸色深沉的男人转而被狂喜替代。
  她是真的怕南初了。
  不是怕他的力量,而是怕他的精力。
  她也终于明白,吃饱喝足又不知魇足的男人是多么的恐怖骇人。
  而以前用手的时候,有时间睡觉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
  ……
  太阳高高升起,春天的太阳明媚温暖,透过窗帘的边缘缝隙照射了进来。
  室内流淌着莫名甜蜜的气息。
  男人精壮的身躯搂住娇软的女孩儿,时不时爱怜的吻下她白皙的额头、微颤的眼睑、软嫩的脸颊以及嫣红水润的唇瓣。
  可抱着看着,想到她的可口,想到那极致的欢愉,身体还是不受控制的起了反应。
  昨夜的他根本没吃饱,可想到她是初次,疼的眼泪都出来了,他克制了又克制。
  才第三次,女孩儿就呜呜咽咽的推拒求饶,他还没好也难受,到底还是舍不得,只能由着她。
  不过想到她答应今天补偿他,心情又雀跃了起来。
  原本以为得到她就好了,再不会患得患失,不会惊疑不定。
  可现在才发觉,她美味可口的让他只想一尝再尝,贪婪的不知餍足。
  对于她,原来他根本不知道什么是满足,也永远不会满足。
  只想得到的更多更多。
  怎么办呢,姐姐,等不到今晚了呢。
  是不是又要哭了。
  可她不知道,她越是哭,他越是控制不住的只会更加想要,他原本以为他会心疼她的眼泪,无论何时。
  经过昨晚他才发现,原来也有不会心疼的时候。
  还只会越来越兴奋。
  喜欢看她眼里水汪汪的模样,喜欢听她软糯糯的嗓音哀求着他,喜欢看她为他打开的模样,喜欢她的一切,她的所有。
  他想,他果然是病态不正常的。
  许是男人的目光太过专制,怀抱太过炙热,手臂太过用力,即使困的恨不得还能睡三天三夜的心然还是悠悠转醒。
  带着水光雾气的眼睛眨了眨,入目的是疤痕凌乱的坚实胸膛。
  昨晚的画面一一涌入脑海,羞意从眼角眉梢蔓延到耳尖颈项,她想转身逃离男人炙热的怀抱,可身体酸痛的仿佛不是她的一般,一动就疼。
  眉头轻轻的蹙起,她咬紧唇瓣不让自己发出声。
  “很疼吗?”头顶传来男人明显担忧的低沉嗓音。
  粗糙的手掌随即将往下探去。
  她连忙紧紧抓住那只手掌,不自在的往他怀中蹭了蹭,轻轻的嗯了声。
  南初眼神暗了几分,带着薄茧的手指摩挲着女孩温软背部。
  她皮肤娇嫩,细腻的肌肤上到处是红的发紫的印记。
  昨夜还不觉得,如今在明亮的室内,在白皙的皮肤上显得尤为明显。
  他喜欢在她身上印上他的痕迹,也爱极了那温暖柔软的触感,可不知不觉间还是力气大了些。
  “对不起,是我不知节制。”
 
 
第209章 温存
  “对不起,是我不知节制。”
  可我改不了。
  南初幽暗深邃的眸子,渐渐聚集成强烈的疯狂。
  心然闭着眼睛,睡意朦胧的想,这也不怪他,可能年轻就是体力好, 不知节制。
  转念一想,她也不大呀,也很年轻,为什么她又累又困。
  只是没想到平时在外面冷漠矜贵的阿初,会如此炙热狂热。
  刚想说不怪你,以后注意点,就感到坚实冷硬的身躯翻身压了上来。
  心然:...阿初你信不信我现在表演个一秒落泪给你看?
  瞌睡虫瞬间消失不见,心然很有危机意识的睁大水色弥漫的眼睛,却只看到男人线条凌厉的下颚线。
  她感受到男人灼热的气息,小手抗拒的抵着他坚实胸膛 ,小奶音软糯糯的控诉:“阿初,你说那是最后一次的。”
  女孩儿软软香香的,扑闪着莹润如水的眸子,澄净剔透。
  附在他胸膛上的手温暖细腻,南初幽暗深邃的漂亮凤目,聚着一团灼灼的火焰,仿佛要将一切焚烧殆尽,喉结滚动了下,嗓音沉沉:“那是昨晚上答应的,不算今天。”
  心然湿漉漉小鹿眼瞪的大大的,不可置信的盯着他:“那都凌晨两三点了!当然算今天。”
  他低下头,冷冽的脸颊蹭了蹭女孩儿软嫩嫩小脸蛋,讨价还价:“我长这么大,从未像昨晚那样舒服。还想要,保证就一次。”
  男人双臂撑在她脑袋两侧,瘆黑的眸子祈盼的凝视着她,灼热的呼吸吹拂着她的肌肤,炙热的气息包围着她,带来强大的压迫感。
  若不是浑身酸疼的仿佛不是自己的,一扯就疼,想动都动不了,望着南初投过来祈盼的眼神,心然可能就答应了。
  “阿初保证的一次是指现在还是指今天一整天?我说的一整天是到明天的现在。”她不明白出力的是阿初,为什么他却像是不用睡觉不用休息不知疲倦一样,无论何时都是兴奋疯狂的模样。
  他真不用休息的吗?怎么可能会不累呢?
  她全身像散了架一样的疼,腰更像不是她的了,动都动不了,怎么阿初却反而精神十足?
  南初的眼眸越来越幽黑,心里叹息。
  然然竟然反应过来了,看来确实是他要她太狠了。
  能把反射弧长长的人儿,逼迫的反应迅速起来。
  他确实不可能只要这一次,原本想着就算然然发现了,可以等着过晚上十二点再要她,不就属于第二天了。
  没想到她会连一整天的概念都想到了。
  呃,昨晚他已经很克制了,顾及她是初次,没敢随心所欲的要她,怎么对于然然来说,还是太狠了吗?
  狭长上挑的凤目中染上淡淡笑意,他拥着女孩,反复索吻。
  即使做不成,可吻着甜甜的她也是好的。
  “然然不知道,我昨晚有多开心,你终于是我的了。”一吻结束,他盯着水韵嫣然的女孩儿,怎么看怎么喜爱。
  娇娇软软的女孩儿,乖乖巧巧的窝在他怀里,被他拥着肆意的吻,脸颊粉润,双眼水波潋滟。
  他的然然,怎么能这么可爱美好呢。
  让他不管怎么要她都要不够。
  “本来就是你的呀,早就确定关系了,不是吗?”心然被他紧紧的搂在怀里,贴着他滚热的胸膛,听着他难得表露出来的明显开心喜悦,温软的小小声说。
  女孩儿说话时呼出的暖暖气息吹到他胸膛肌肤上,带来一阵阵战栗,南初咬了咬牙,集中注意力:“那不一样,我要的是你身心都属于我。”
  “我想要你好多年了,如果以前知道你如此可口,我怕是等不到今天。”幸而以前克制住了,不敢伤害她,不敢强行要,不然心甘情愿的她凌晨已经哭成那样,他不敢想若是他使用武力的话,他的然然该有多疼多难受。
  心然咽了咽口水,不敢置信的问:“阿初现在也没多大呀,以前、以前怎么可能嘛。”
  带着薄茧的手指反复摩挲着她嫩嫩脸庞,南初失笑出声:“现在还不够大?”
  心然深深吸了口气,只感觉血液全往脑袋上涌入,不止脸颊滚烫的能煎鸡蛋,全身都在发烫,气嘟嘟的道:“你你、你明明知道我说的是年龄!”
  说完懊恼的准备转身,气成河豚状的女孩儿准备不理他了!
  南初唇角的笑意更加扩大,真可爱呐!
  怎么办,现在看然然生气也好爱。
  以后若是总逗弄她生气,她肯定会不喜欢他的。
  即使爱看,他也得忍住。
  铁臂有力的将女孩儿捞回,重新禁锢在怀中,然然还在不乖的挣扎,他低下头附在她耳边呢喃:“再动下去,我不保证能克制住自己。”
  成功的让女孩儿止住了挣扎,乖巧的窝着。
  真乖呀。
  南初唇角带笑,心情极好,暗沉的嗓音邪魅勾人:“以前也这么大了呢,然然说可以不可以?”
  心然被困在方寸之间,决定装死,她发现她越挣扎或者反应越大,阿初就越兴奋。
  她才不要回答他!
  “每天看着你却吃不到,然然不知道我忍的多辛苦。”
  “现在能吃到,却吃不饱,然然是不是应该补偿下我?”
  “该怎么补偿呢?”
 
 
第210章 嫁我好不好
  补偿?
  什么补偿?
  选择装死的心然表示一无所知。
  事实上,不装死也不行啊,全身酸疼的厉害,她是真的怕他了。
  “别闹,明天才行。”面对着遍布伤疤的坚实胸膛,心然也狠心不下来,明天应该勉强可以。
  主要是如果说的时间太长,她不认为阿初会同意。
  南初薄唇抿了抿,心里明白弄的然然太狠了。
  之前没吃过她,还能忍,现在他只觉得半天都是煎熬。
  欲壑难填。
  果然呐,他是贪心的。
  刚开始只想着能看到她就是好的,然后是想和她在一起,只要她答应他就行。
  再之后亲亲抱抱以及用手,总认为是因为没得到,他才如此病态执念。
  可如今全得到了,却更加舍不得放不下,只想每时每刻都在她里面。
  对然然,原来并不是得不得到的问题,而是永不满足。
  他低头轻吻着她柔软黑发,薄唇轻启,嗓音沉郁:“最晚今天晚上。”
  他只能忍到那时候。
  心然刚准备抗议,男人已经俯身上来索吻。
  辗转反侧。
  心然微微仰起脖颈,睫毛被泪水打湿,水润的眸子一片潋滟。
  一吻结束,也只有趴在他紧实胸膛前喘息的份。
  南初深邃的眸子里翻涌着黑沉沉暗色,手掌把玩着她柔软顺滑头发,低沉的嗓音隐隐有几分乞求的意味:“然然,六月份我们结婚好不好?”
  “是先领证吗?”对于南初这么快提结婚,心然并不意外,毕竟他一向是行动派。
  之前就已经开始规划新房装修,婚礼风格和场地了,他对于结婚一向很迫切和异于常人的积极。
  积极的真不像他这个年龄的男人呐。
  “不,然然这几天和我一起回南洋领证,好不好?主楼前些天已经开始动工装修了,岛上也在布置,领证的时候F国的婚纱设计师会过来量尺寸,到时然然会辛苦些。”南初修长手指一圈一圈的缠绕着女孩儿长发,到发尖时突然松开,再一圈圈缠绕松开,乐此不疲。
  心然怔怔的听着,想着是不是有点快了?
  她以为阿初只是想六月先领证,受法律保护就行,怎么是现在就领证,六月直接举办婚礼吗?
  “华国我年龄不够,只能回南洋领证。六月虽然有些急,不过我之前就有准备,一直在置办婚礼的一切事宜,没有仓促,不会委屈了然然。”南初状似不经意的解释。
  还有个原因,他也不想然然实习。
  如果不带然然回南洋,她过段时间就要去白羽谦公司实习。
  六月然然就拿到毕业证了,以她的规划也必然要去工作的。
  他不想她出去工作,他忍受不了别的男人盯着她看,他没有折磨自己的癖好,唯有先下手为强。
  心然倒不担心婚礼仓促,她只担心南初会举办的太过隆重,他总认为别人有的她必须有,什么都按照最顶尖的配置。
  而她只想温馨唯美的婚礼,余生回忆起来泛着淡淡的甜那种。
  不过她比较担心的是父母的意见,昨晚阿初也只是笼统的说他们同意了,怎么这么快就同意了?
  “爸爸妈妈那?”
  “昨天我下飞机后直接去的爸妈那,他们说已经去问过白老爷子,对南家有比较全面的认知,一切随我们自己决定。”他没说的是他拿着厚厚的文件袋,一份一份的和他们说明以及 然恳求他们放心把然然交给他,他们本来还准备多叮嘱几句的,最终出口的也只是给的太多了。
  心然惊讶的小嘴微张,茫然了片刻想到也许白爷爷在爸妈面前说了南家很多好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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