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想到什么:“还是你想去泽闲山庄3栋?”
云溪惊讶的看着她,他明明隐藏的很好,所有的东西都没有经过他的手,她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为了买回那幅一气之下卖掉的画,她翻进别人家里,却没想到有了意外的发现。
她看到房子里有从未用过的双人洗漱用品,衣帽间里有全新未拆标的裙子,都是她在云溪面前穿过的风格,中岛柜里每一个合适尺寸的首饰,一屋子包装好的未送出的礼物,以及书桌上那本扉页上熟悉的字迹和房间里那副她的自画像。
她还去了同一山庄的另一栋房子,密码没有换,里面的家具没有积灰,浴室的洗手池内还有未干的水渍。
蓝箬没有等他回答,拦了辆车,云溪乖乖的跟她上了车,离得不太远,晚上不堵车,半个小时左右就到了,一路牵着他的手都握的很紧.
没有在客厅逗留,直接进了卧室,把他推坐在床上,单膝屈在了他的□□.
左手捧着他的脸颊,让他直视自己.
云溪从她的眼中看到了□□,他抓住她的双臂翻了个身.
两人的位置调换,蓝箬成了躺在下面的那个,而云溪双手撑在她的两边一点都没压着她.
见他依然忍耐,她拉过他的领结吻他,细细啃噬着他通红的耳垂,在他耳畔低语:“我想要你.”
尽管看出了蓝箬的想法,可是她这么堂而皇之的说出来,云溪还是控制不住的面红耳赤.
她总是在他面前说着毫不掩饰的大胆的话语:“阿箬,不要这样.”
不该是现在这样的,顺序不对,场景也不对,他们应该是在洞房花烛时他向她求欢才对.
蓝箬才不相信他嘴上说的不要,他的身体比他的诚实的多.
她半哄半诱的解开了他的领带,亲吻他的喉结,他的锁骨,在他呆愣之际再次把他压在了身下.
灵巧的舌头撬开了他的唇齿,在他的口腔中扫荡,仔细描绘着口腔的形状,舌尖试探着碰了碰他的舌尖:“舌头伸出来一点.”
香津浓滑在缠绕的舌间摩挲,让他失去理智,乖乖伸出舌尖,蓝箬攫住轻柔的吮吸着,缠绕着着,一点点的轻咬,吻的激烈,口腔中汁水四溢交换着,云溪觉着自己快要无法呼吸了,蓝箬才放开,
浓情蜜意交汇,云溪感觉此时的蓝箬犹如一条又软又魅的女蛇妖,令他不敢直视,这女妖勾了他的魂,惑了他的心,让他意乱情迷,欲罢不能。
女妖指尖轻滑着他的胸口,还时不时的用那媚眼如丝的眼睛勾着他。在他的腹部辗转,由下至上慢慢的一颗一颗解开他的衬衣扣子,
云溪瞬间清醒,立马双手挡住制止.
“嗯?”女妖发出疑惑。
他严防死守,用被子裹住了她:“阿箬,你应该先听听我离开的原因。”
“我知道。”她怎么会什么都不知道就扑倒他呢。
在童荔带来苏家被竞争对手两个月内就搞破产的消息,她便察觉出来其中定有猫腻,果然,调查出来的结果是苏家的竞争对手实际是得到了B&C的资金支持,于是她找到了医院的院长,让他帮忙调取了云溪那天的情况。
院长说虽然是留置针接触,但概率很低,只有针刺0.3%,而且已经在最佳的时间内服用过阻断药了。
云溪就知道瞒不住她,针头被扎进手背的那一刻,他立刻挤出了血液,让医护人员帮忙检查留置针携带的病毒,医护人员效率很高,果然如他所想。
“阿箬不怕吗?”虽然检查结果是阴性,但他怕有潜伏期,检查了一次又一次,也离开了她整整两百二十二天。
“如果有问题你根本就不会让我碰你。”
女妖再次吻上了他,吻的他五迷三道后,让他松开,他还是不愿就范.问他为什么.
“阿箬~它······它太······太丑了”他支支吾吾难以启齿,别开了脸,女妖看着他泛红的耳根,倾身靠近,笑着哄了他好一会,他才释怀.
云溪在没有遇到蓝箬之前对于男女之事都是嗤之以鼻,导致他理论也不会实践更没有,但他有身体的本能.
整个晚上都是蓝箬在引导他,他有些气鼓鼓的问她怎么这么会,她说无师自通,其实是童荔拉着她看了很多这样的那样的参考.
床单见了红云溪讶异她竟然是第一次,暗骂自己怎么一点忍耐力都没有,怎么也要等到婚礼那晚.
云溪抱着熟睡的她进了浴室清洗身体,再抱着她去了另一间干净的卧室相拥而眠.
你谋到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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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溪醒的有些早,怀中的人睡相很好,呼吸均匀,他可以听到她平稳有力的心跳声.
七个月未见,她连庄园都不出,他都没法偷偷去看她,昨晚到底是失控僭越了,自己早是属于她的,可是她会要他吗?他可以心存奢望吗?
这样的时刻会是最后一次吗?一想到这云溪抱着她的手不自觉的收紧了些.
因为不是熟悉的睡眠环境,蓝箬睡的比以往浅,有一点动静都能醒来.
睁开眼就是云溪的俊脸,身体贴的很紧.
她略微的动了动身体,环抱着自己的手松了些,但他的身体好像比刚刚更烫了.
蓝箬没醒之前,云溪还不觉得有什么不妥的地方,这会才想起被子下的身体都是寸丝不挂的.
他手足无措的抽出手,小心的掀开被子,抓过沙发椅上的浴袍坐在了床沿穿上.
有些快,蓝箬只看到一点点后背上抓红的痕迹.
“饿了吗?”云溪系好浴袍,面对着她,露出的脖颈到胸口的皮肤都是昨晚蓝箬种下的红点
“嗯.”她体能消耗很大,这会已经饥肠辘辘.
“我去做早餐.”云溪红着脸出了卧室。
昨晚明明都已经做过那么亲密无间的事情了,他怎么醒来还能害羞成这样。
蓝箬笑着进了浴室洗漱,从衣帽间里随手拿了一件白衬衫套在身上,下了楼。
厨房内云溪穿的很休闲居家,背对着餐桌在专注做早餐,对于已经走到自己身后的人毫无察觉。
蓝箬从背后抱住了他,隔着柔软的毛衣蹭了蹭他的背:“我昨晚忘记跟你说生日快乐了。”
她昨晚打算祝贺完陶甜甜酒吧开业就来这里,等他回来陪他过生日,要云溪主动来找自己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蓝箬也不想再等了,而昨天的日子和借口都很合适,却不曾想竟会在酒吧遇见他。
原本是想先告诉他自己的心意,然后一起度过温馨的夜晚,虽然昨晚开头有些激烈,但还好与自己的计划大差不差。
云溪不过生日,也不记得自己昨晚已经结束了二字开头年纪的最后一天。
“现在也可以。”
云溪关了火,转身看到她大冬天的只穿了一件薄薄的衬衫,还赤着双足,懊恼的把人抱了起来。
蓝箬在他的唇上亲了亲:“生日快乐。”
“我送给你的生日礼物喜欢吗?”
礼物?云溪看着怀里抱着的她,半晌才反应她说的礼物,昨晚的画面闯入了脑海中,他顶着绯红的脸点了点头。
把蓝箬放在了沙发里,给她盖上毛毯:“阿箬,你等我一会,我去给你拿衣服过来。”
“我要自己去挑,你抱我过去。”蓝箬向他张开双手。
云溪抱着她去了负一楼,两栋房子相邻,做了改装,两户之间加装了一条通道,可以直接互通,不用绕一圈走很多路到前门。
“我先过去了。”云溪把人放在衣帽间的沙发上正欲离开。
蓝箬看着衣帽间密密麻麻的衣服不知从何下手:“你先别过去,我有事情要跟你说。”
昨晚没来得及告诉他自己的心意,比起那边,蓝箬觉得这栋盛满他对自己渴望的房子更合适。
“我在外面等你。”
云溪关上了门靠着墙,犹如大难临头般惶恐不安,昨晚不过昙花一现,现在的自己对她已经毫无作用了,该来的,还是要来了。
蓝箬在里面待了很久,久到守在外面的云溪有些担心。
他敲了敲门:“阿箬,你还好吗?”
蓝箬打开了门,她选的是白色的半高领羊绒内搭,外面是一条米色的V领毛呢长裙,上面有一排金色圆扣,棕色的腰带围在她纤细的腰肢间。
她把人牵进了堆满礼物盒的房间:“云溪。”
“首先,我想跟你说分手。”说出这句话的她表情严肃且认真。
云溪不想让她看到自己眼里的难过,低头盯着她穿着自己买的家居鞋。
蓝箬迟疑了一下,继续道:“我跟你说过,我很自私,为了逃避,我把集团的重任给了青禾,跟你交往也是为了你的好基因,我知道你很喜欢我,但我还是一直都无视掉了你的感情,甚至可以说利用了你的喜欢。”
“其实我很恶毒,我连想要个孩子都不是出于自己真的喜欢,而是为了完成外婆的遗愿,为了集团后继有人。”
云溪抬头望着她:“阿箬,不要这样说你自己。”
蓝箬对他笑着摇了摇头,顿了顿又道:“你我现在是费洛蒙最旺盛的时期,也许再过几年可能就没那么喜欢了,说不定会有新的想法,任何可以更改的东西都能事在人为,尤其感情。”
云溪有些难受,她还是不信任他,果不其然他们还是相见即相离的结局。
“原本只是打算跟你交往达到我的目的便分手,之后我们就再无瓜葛,感情也不在我的考虑范围。”蓝箬把最开始的谋划都说与他听。
“其实从你出现在我面前,我知道你是儿时的那个哥哥,所以我才会让你进入我的生活,后来我也想过,如果你没有出现,也许我现在还依旧在做挑选。”
她也想过,如果出现的是另一个合适的人选,是否会做出一开始的对云溪做的那些举动,答案是不会。
“阿箬你记得?”云溪很惊讶。
原来自己徐徐图之的开始不是因为表面上的那些,而是她记得最开始的相遇。
那是云溪被接回苏家的前三个月,也是云溪第一次与蓝箬相遇的时刻,他帮外公去邮寄了个信件,回来的路上听到了哭声,他寻着哭声看到了她,刚一走进,她便晕了过去。
他把她背去了警局,醒来的她眼神空洞,神色呆滞,抓着自己不肯松手,他守着她,直到她的家人来接她回去。后来他才知道为何她会这幅模样。
蓝箬点了点头,她当然记得,亲眼目睹自己的父亲想要害死自己和母亲,最终母亲牵制父亲让自己得以逃脱,而他们跟着车坠落了山崖,她就这么瘫坐在了原地,哭晕了过去,晕倒前看见的那张脸是他,醒来抓着的手是他,她都记得。
慈善晚宴初见他时,他与儿时的模样已大不相同,自己一开始并没有认出他,是他戴在手上的那串佛珠引起她的兴趣。
直到后面仔细打量他,儿时的那双眼睛与成年后的他重合,蓝箬才认出了他。
蓝箬拨动他手上戴着的佛珠:“现在我的想法不一样了。”
她扬起下巴笑逐颜开道:“云溪,你很成功,你谋到我了,你离开的这么多个月,让我清楚了自己的感情,我是喜欢你的,但我更爱我自己,我可能没办法像你爱我那般的爱你,如果你接受的话,那我们就重新在一起。”
云溪听完迫不及待的回答:“我接受,阿箬,我接受。”
蓝箬希望他可以慎重些:“你不要着急回答,你考虑好了再告诉我,晚些时日也没关系。”
他不假思索,毫不犹豫的告诉她:“不用考虑,我接受。”
蓝箬从口袋中将指环拿出戴在了云溪的无名指上:“以前关系此刻结束了,我要和你重新一段新的关系。”
这是她刚刚在衣帽间保险箱里发现的,原本没有这个计划,衣服其实很早就换好了,迟迟没有出来的原因是因为她拿着戒指在里面演练了好些遍才没那么紧张,也说的不磕磕巴巴。
云溪看着手上的戒指,内心激动的难以言喻,说话也有些语无伦次:“这,你,阿箬,你······”
他很早就知道她是不婚主义,戒指是在购买礼物时,被促销员极力推荐下,带回了家,拿到手从假面舞会后便一直让它待在保险柜里,因为几乎没有能递出去的机会。
没想到竟然会被她拿出来给自己戴上,云溪十分庆幸把戒指放在了她衣帽间的保险柜里,并且两栋房子所有的密码都是一样的,否则可能这样的惊喜就无法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