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过一句话吗?”
季清予:“无论人生上到哪一个台阶,阶下有人在仰望你,阶下亦有人在俯视你,你抬头自卑,低头自得,唯有平时才能看见真实的自己。”[1]
“我们无法选择自己出生在一个什么样的家庭,但是,我们可以选择自己成长成一个什么样的人。”
“没有人能定义你,除了你自己。”
对上他的视线,这一瞬间,于夏除了自己的心跳以外什么都听不见。
男人嗓音清冽咬字清晰,随着这盛夏的晚风,一同吹进她耳朵里。
“听着,于夏。”
“你很好,无需自卑。”
-
从烫粉店出去已经晚上九点了,这个时间王月梅应该已经睡了,为了不打扰她睡觉,于夏和季清予直接开车会了名都华城。
一路上季清予都没说话,于夏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也许是今天的话题量有些大,她也没急着问,想着待会儿上了楼如果他还有什么想不通的,她再给他解答。
却不想,她刚进门还没来得及打开门口的灯,就被按着肩膀推到墙上,随后就是铺天盖地的皂角香,连同压抑着的呼吸一同抵过来。
突如其来的压迫感以及肩膀上冰凉的触感让她忍不住呼吸一窒。
“夏夏。”
男人嗓音低沉喑哑,像是压抑着什么汹涌的情绪。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铺天盖地的吻应声而下。
男人一手轻轻捏着她的后颈,低头贪婪又克制地一点一点轻轻碾着她的唇瓣。
于夏心里的防线一崩再崩,她能感觉到仿佛有什么东西正一点一点化开。
只不过在这件事上她没什么经验,只能跟随感觉小心翼翼去回应他。
感受到她的回应,季清予更加肆无忌惮,几乎在瞬间扣着她的后脑用力加深了这个吻。
不知不觉间,于夏整个人被他吻得七荤八素,就连他们是什么时候从门口,一点一点挪进卧室的都忘了,直到身体瞬间失重,整个人被腾空抱起,随后后背躺在柔软的床上才反应过来。
她下意识开口:“季清……”
最后一个字的音节还没发出来,就被以吻封缄。
黑暗中,呼吸声和心跳声交织在一起,让整个房间的温度都陡然升高。
许是身处黑暗的缘故,全身上下的所有感官都被无限放大。
季清予的呼吸有些急促,他抬起头,额头轻轻抵着她的额头,声音低哑得不成样子:“我可以,继续吗?”
于夏的心脏狠狠跳动了一下,耳边嗡嗡作响。
她甚至能清晰地听见,季清予胸膛里的那颗心正在为她而跳。
不知道过了多久,于夏抬手轻轻勾上他的脖子,笨拙又小心地吻了上去,轻轻“嗯”了一声。
于夏软糯的鼻音像是催化剂。
轻轻推开她衣服的瞬间,季清予气息紊乱,一个外科医生手竟抖得不像个样子,温热的呼吸尽数洒在她耳畔。
小心翼翼在她耳后吻着,嗓音低哑得几乎听不见:“你的苦难从今天开始都过去了。”
窗外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下起了小雨,淅淅沥沥的雨声将歇将停。
-
第二天清晨,斑驳细碎的阳光透过床帘洒在地板上,房间里被照得暖洋洋的,舒适又惬意。
于夏是在季清予怀里醒过来的。
见身边的人还睡着,她小心翼翼撑起头静静打量着这张让她日思夜想许多年的脸。
相比高中时代,如今的季清予褪了去青涩的少年感,取而代之的是成熟稳重和淡淡的清冷矜贵,鼻梁高挺,轮廓分明。
她忍不住伸出手指,悬在半空一笔一划去描绘面前这张精致的脸。
突然。
她的手指被人轻轻抓住。
原本熟睡的男人慢条斯理睁开眼,笑着看她:“被我抓住了吧,嗯?”
许是刚睡醒的缘故,男人嗓音低低地,带着几分颗粒感,叫人没来由地心动。
对视几秒,季清予轻轻捏着她的手指,一路沿着下巴摸下去,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轻轻剐蹭着她的掌心,语气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