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觊觎你好多年——挪有
时间:2022-06-10 07:38:46

  盛听淮眼眸微暗,调侃道:“缺乏安全感?那看来是我不太行的样子啊。”
  许之澜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他环住腰转了个方向,然后被轻抵在了书架旁的墙壁上。
  灯光勾勒着对方分明的眉眼,他俯身低头,寻到她唇的位置用力吻过来。
  这些日子以来,随着练习实操次数的增加,对方的吻技很明显有了质的飞跃。
  盛听淮轻捧过她的脸颊,气息拂面而来,唇.齿纠.缠间同她十指交扣。
  许之澜微抬着下巴,期间有几次尝试着反客为主。
  对方含笑着谦让她不过几秒,之后又重新掌握了主导权。
  半晌许之澜轻靠在他温暖的襟前,平复了会儿呼吸后出声:“那你有觉得,我喜欢你的程度比不上你喜欢我的程度吗?”
  许之澜语气认真:“比起你做的那些,我唯一做过的,也只有上回唱歌那一次。”
  坦白而言,她的人生一帆风顺,基本没有遇到过什么坎坷。
  许之澜想象不出,如果她是那个家庭变故被迫出国的人,是否会如他一般做到这些。
  感情是需要双向奔赴的,盛听淮看起来做的要比她多一些。
  见她在这种问题上较真,对方不由哑然失笑道:“不止吧,你刚刚亲我不是也很主动吗?”
  他抬手轻捏了下她的脸颊:“你能给我回应,这不就证明程度是一样的吗?”
  盛听淮轻挑了下眉,半是玩笑般地道:“难道为了证明这个,你也要去弄张黑胶唱片?”
  他低低地笑:“还是别了吧,你连琴都弹得不利索要我教。”
  许之澜顿了下,显然至今对于某个点依然有些耿耿于怀:“你当时为什么非要拒绝我?话不能好好说吗?”
  她轻抬下巴看他,记忆力惊人得好:“你不问问我,怎么知道我到底对这封建包办婚姻满不满意?”
  盛听淮被控诉,下巴抵在她头上笑道:“嗯,我的错。”
  他指尖轻绕着她的一缕发丝:“不过总不能那个时候把你拐跑了,跟着我来这里卖唱吧?”
  许之澜轻眨了下眼眸:“你可以吃软饭啊。”
  她语气扬起:“你没听过吗,圈子里都传谁娶了我,可以少奋斗十辈子呢。”
  盛听淮眼眸晦暗,轻笑了下:“哦?那看来他们的梦想得破灭了,这种事哪里轮得着他们啊。”
  许之澜弯起唇角瞥他:“那你比起他们有什么优势吗?”
  闻言,对方指了下自己的唇,极为不要脸地道:“我吻技好啊。”
  许之澜同他离得很近,眨了下眼后凑过去,轻咬了下他的唇:“是吗?”
  两人极为自然地,唇.齿再度纠.缠在了一起。
  他吻的力道比方才重了一些,许之澜很轻地唔了声。
  地下室气温本就有些高,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脸颊如火般烧起来,每一下呼吸在寂静中都能听得分明。
  期间她不小心触碰到他胸膛的位置,盛听淮闷哼了声,嗓音低哑带点危险的意味。
  他语调慢条斯理带点玩味:“做什么呢?”
  许之澜撞进他那双暗色翻涌的眸里。
  可能是气氛太暧.昧上头了,她蓦地语出惊人道:“我想睡你啊,你看不出来吗?”
  话音刚落,许之澜轻咳了下,准备说点什么挽回一下形象。
  盛听淮眸底的墨色翻涌得更厉害了些,他一错不错地望着她。
  半晌,他语气散漫而荡漾地道:“可以啊,去你房间还是我房间?”
 
 
第64章 晚安
  许之澜没想到他是这个反应, 顿了下顺势答道:“去我房间吧。”
  对方眼眸微暗,轻揽着她腰的手顿了下:“你确定?”
  她轻眨了下眼,揶揄道:“怎么, 你这是临阵想要反悔了?”
  盛听淮桃花眼中的神色带点危险,喉间较为明显地滑动了下:“这有什么好反悔的。”
  下一秒,他伸手将她横抱起来, 平稳地踱步上楼。
  许之澜被他桎梏在怀里, 身形有刹那的僵住, 蓦地心跳开始加速。
  他轻笑了下低头看她,语气玩味而散漫:“这都还没开始,你脸红做什么?”
  许之澜贴上他的胸膛,隔着薄薄的衬衣感受到他的微绷。
  她用相似的语气调侃回去:“怎么, 你难道就很放松了?”
  盛听淮抱着她进了房间, 松开手后两人坐在床边。
  他声音微哑地出声道:“不跟你比嘴炮了,还是实践出真知比较有道理。”
  他自然地打开床头柜的抽屉, 又极为绅士地征求她的意见:“你想用哪个?薄荷的还是甜橙的?”
  许之澜:“……”
  她瞥了眼他手上颜色各异的盒子, 移开视线镇定地道:“随便, 应该用起来都差不多。”
  听到她这样说,对方显然不是那么同意地低笑道:“那还是会有区别的吧。”
  许之澜今日穿了件纯白的棉裙, 腰间有繁复的丝带腰封, 解起来有些费力。
  盛听淮轻掀眼皮, 评价道:“很考验人的耐心。”
  他的语气散漫如常, 好像指尖正在解的不是她的腰带, 而是一件什么艺术品。
  许之澜微弯眼眸:“我解起来就很快, 难道不是你……”
  不太行三个字还没有说出口, 对方突然微微用力, 解开并抽走了整条丝带。
  许之澜还没来得及反应, 他又含笑着将手移到她后背的位置。
  伴随着拉链拉开的声音,她身上的裙子刹那滑落到了腰间。
  许之澜抬眸同对方对视,不甘示弱地伸手解他的衬衣扣子。
  盛听淮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他保持着坐着的姿势,含笑仍由她解扣子。
  他若有所思般道:“上回在阁楼里看星星的时候,你是不是装醉扯我衣服?”
  许之澜没有像他口中提到的那次一样,一颗扣子都要解半天。
  她这回干脆利落,没有丝毫的含糊:“你猜?”
  盛听淮漫不经心地挑了下眉:“我猜啊,你图谋不轨很久了,今天终于要忍不住露出真面目了。”
  许之澜笑出声来,也礼尚往来地伸手将他的衬衣扯落到腰间:“是吗?”
  只见他颔首了下,饶有兴致地应声:“难道不是吗?”
  盛听淮反问完这句话,眼眸中暗色涌动,轻笑着伸手将她推倒在床上。
  许之澜脸上的温度瞬间又上升了不少。
  对方又较为体贴地拿起一旁的枕头,轻哄般在她耳边低低道:“许公主,把这个垫腰下。”
  她目光落在他脸上,只见他原本就潋滟的眉眼更加惑人,眼神仿佛带着钩子般在引.诱她。
  视线向下,入目的则是他精致的锁骨和肌理分明的身体。
  盛听淮似乎是有意般,自方才进门便同时开了房间里的几盏灯。
  光线很亮,视野广阔清晰,该看清楚的她都能将细节看得分明。
  许之澜不可避免地涌起点羞耻感来,她轻侧过头避开对方灼人的视线。
  盛听淮轻笑了下,伸手扳过她的脸:“实践出真知,你还要不要学了?”
  真到这种时候,许之澜只能维持住神情的表面镇定,脸颊的温度几乎要烧得她溃不成军。
  对比之下,盛听淮显然要放松许多。
  他一边慢条斯理地挑开她的肩带,一边还有闲情同她调笑:“以后这个蝴蝶结要不要我来帮你系?”
  他指的是她背后固定里衣的带子,许之澜不由轻瞪着他:“你少说几句不行吗?”
  闻言,他喉间微动了下:“这不是看你太紧张了,帮你缓解放松下心情吗?”
  放松个鬼。
  再听他说这种不着调的话,许之澜觉得自己可能都撑不到接下来的那一刻。
  事实证明,方才盛听淮让她把枕头垫在腰下,还是很有必要和先见之明的。
  不然许之澜怀疑,自己的腰到最后真的会被对方弄断。
  这人一边捧着她的脸温柔地吻掉她眼角的生理性泪水,一边又毫不含糊地让她承受着每一次或浅或深的用力。
  许之澜想到之前林若开玩笑的那句“盛公子不会不太行吧”。
  不由记起自己几次试探过他,顿觉得她当时的行为愚蠢。
  期间枕头从她腰间滑落,许之澜伸手要去捡。
  盛听淮含笑着轻扣住她的手,然后将枕头丢得更远了些。
  没有了枕头来缓冲,她的腰陷进柔软的床垫中,承受的力道更激烈了些。
  许之澜用眼神控诉他,对方微弓着身体俯下身亲吻她的眼睛:“许公主,专心点。”
  盛听淮一开始的技术实在谈不上有多好,不然许之澜也不会没办法到只能用眼神控诉他。
  疾风骤雨之后,他的动作慢慢停下来,抬手将她被打湿的发丝绕到耳后。
  许之澜抬眸看他,对方细碎缠绵的吻落在她眉眼间。
  盛听淮同她十指交扣,慢慢带着她调整到恰到好处的节奏上。
  他揶揄她:“许公主,你是猫吗,我身上被你挠了好几圈。”
  许之澜轻哼了下,还没来得及说点什么。
  又听他慢条斯理地调笑道:“你再放松一点啊,这么绷着不累吗?”
  盛听淮在她耳边道:“给你哼下方才那首歌放松下?”
  在这种情景下他说这样的话,许之澜想脱口而出一句有病送给他。
  下一秒只听他真的启唇唱了句,而且专挑了里边最不正经的几句词。
  与他方才在巷中正经的模样不同。
  此时的盛听淮眉眼潋滟,额前微卷的发丝有些乱,汗珠自高挺的鼻梁掉落下来。
  他的声音显然也没有那么稳,带着起伏的喘.气和欲念的色彩。
  甚至收音的尾字连带了声清晰的闷哼。
  许之澜脸颊温度就没有降下去过。
  尤其是听到了他唱的那几个轻挑的词:“你慢慢,你慢慢,掀开衣服按我看……”
  她没忍住轻踹了对方一脚。
  盛听淮轻握住她的脚踝,指尖在上边悠悠地打了个圈。
  然后低低地在她耳边笑道:“你看这不就放松下来了吗?”
  他后面的节奏控制得很好,是切身体会间能感受到水平提升的那种。
  许之澜慢慢有点尝到甜头后,开始主动圈住他的脖颈配合着他。
  她视线落在他滚动的喉间,眨了下眼后在上面轻咬了下。
  盛听淮身形有瞬间的微滞,他意味不明注视着她,然后将正在进行的事贯彻到了最后一步。
  刹那间许之澜原本放松下来的身体再度紧绷,眼尾些许泛出点浅红来。
  仿佛是大海涨潮后浪花慢慢从浅滩退去,能在彼此眼底看到璀璨的烟花绽放而消逝。
  她攀在他肩头的指尖微微用力了下,微不可察地轻吟出了声。
  盛听淮轻环着她,平复了下呼吸后慢条斯理道:“要中场休息下吗?”
  许之澜轻瞪他一眼,移开视线没说话。
  对方接着方才的旋律哼到了副歌那部分,正好是那句“我知道你喜欢,雨天不撑开伞”。
  察觉到她悠悠的注视,他轻撩起眼皮语气散漫道:“雨天不撑伞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许之澜:“?”
  见她没反应过来,他轻挑了下眉梢,打开旁边的抽屉问:“刚刚是薄荷的,那这回选甜橙的伞?”
  许之澜对于这个比喻:“……”
  她半倚在床头,重新拿回枕头轻靠在上面:“不是说先中场休息吗?”
  盛听淮坐在她旁边。两人身上都没有任何的遮挡,就这么坦诚地四目相对着。
  许之澜抬眸看过去的时候,他正在尝试着打开手里的第二个盒子,低头轻咬开上边的塑料薄膜。
  盛听淮慢条斯理地含笑道:“难道休息得还不够吗?”
  许之澜原本保持着双腿屈起的姿势,身上还没有缓解过来。
  只见他俯身过来,自然而然地伸手轻拨开她合拢的腿:“来吗?”
  两人其实都还没有从方才的激烈中缓过来,他的声音哑得有些不像话。
  见她不语,盛听淮指尖轻蹭了下她的脸颊,眸色加深了几分:“嗯?”
  他潋滟的眉眼还没有褪去潮意,额前的发丝被汗水打湿,唇色比往常要深几分。
  许之澜轻眨了下眼,对于他的美色基本上没什么抵抗力。
  她下巴抵在他的肩上,像方才那般双腿缠上了他的腰。
  两人顺理成章地又纠缠到了一起,短短的时间里进步不少,磨合配合得明显更好了一些。
  结束的时候,床边的枕头被揉得有些不成形状。
  她方才躺的地方,柔软的床垫上明显地凹陷下浅浅的印痕。
  两人先后去了洗手间清理身体,水流声响起一段时间后才停止。
  许之澜懒懒地靠在床边,盛听淮拿着吹风机帮她吹头发。比起方才的强势,他这会儿的动作温柔了不少。
  几番闹腾后,许之澜只觉困意涌上来。
  她半阖着眼出声道:“好了,该熄灯了。”
  对方修长的指尖轻穿过她的发丝,吹风机拿在不远不近合适的位置。
  盛听淮细细地将她的发根吹干,然后是发梢。一点一点动作细心而温柔:“还没干,再等等。”
  等他关上吹风机时,她已经半梦半醒地轻靠在他肩头,睫毛轻动了几下。
  盛听淮哑然失笑,抬手关了灯,很轻的一个吻落在她额头上:“晚安,许公主。”
  许之澜翻身进了他温热的怀里,也很轻地回应了他:“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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