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一下,有韵律的为她而振动。
她唇角翘起,侧侧头主动在他唇边印下一吻,像只傲娇的小孔雀:“好吧,那勉强原谅你了。”
“那来说说别的事,”周司惟的视线从她唇上离开,拇指轻轻抚摸她唇瓣:“是什么事惹得我们落落不开心?”
他眉眼染上一丝温和:“是不是成绩的事?”
“你知道啦?”纪筝惊讶。
“嗯,”他安抚性地摸她头发:“问了童然,老师给错平时分不是你的错,你已经考得很好了。”
“可是我奖学金没了,学分绩也被拉低了好多。”
“学校的奖励而已,不要也罢。”周司惟轻描淡写地说:“我给你奖励。”
“啊?”纪筝眼睛亮亮看着他,被这种独一无二的偏爱安慰到:“什么啊?”
话音刚落,门口铃声响起,二人视线齐齐移过去,周司惟眉眼微弯:“奖励到了。”
纪筝从他身上跳下去,脚步轻快跑向门口。
一打开门,一大束热烈的荔枝玫瑰迎面而来,送花员递上单子:“纪筝小姐,您的花。”
玫瑰的颜色是淡雅的粉红色,花朵饱满盛放,梦幻又漂亮。
她欢天喜地的签收,抱着一大束玫瑰回头,看见周司惟正在接电话。
“嗯,不去,你们玩。”
“挂了。”
他只简单说了这么几句话,就锁上手机,抬眸看过来:“喜欢吗?”
纪筝笑意垮了一小半:“喜欢……你刚才在跟路子霖打电话吗?”
“不是,”周司惟说:“是卫昔,他们在聚餐,喊我过去。”
“哦,”她抱着花的力道收紧:“为什么不去呀,不用管我的。”
周司惟走过来,隔着花单手搂她腰,轻点鼻尖:“找他们干嘛,想跟你待一起。”
纪筝心里别别扭扭的,又想起朋友圈那张照片。
小姑娘神色骤然低落,周司惟敏锐捕捉到,两指捏着她脸颊抬起来,让她直视自己,轻声问:“怎么了?”
“没什么。”纪筝抿着唇,垂睫。
周司惟弯腰,指腹顺着她下颌轮廓摩挲一圈,语气温柔耐心:“如果是因为我不开心,那一定得说出来,给我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如果不是,那更要告诉我,分享减轻不开心。”
纪筝低着头,没有说自己因为卫昔的别扭,避重就轻只说了他不和自己分享的事。
周司惟万万没有想到,小姑娘别扭了一下午的原因竟然是这个。
他哭笑不得,捏捏手下滑腻的脸颊。
“本来想和你说的,”周司惟声音温柔:“昨晚你没回信息,就知道你睡了,这不今天还没找到机会,我们小姑娘就过来了。”
“好吧。”纪筝也觉得自己有点离谱,暂时把那些念头跑到脑后。她自认是非常讲道理的人,于是也认认真真说:“对不起周司惟,下午不该跟你闹的。”
“你说什么对不起,”周司惟笑了,眼里蕴着酒店水晶灯的碎光:“在我面前,你没有错。是我不好,下次我一定记得及时跟你说。”
他无限的退步纵容,毫无底线一般,纪筝吸了下鼻子,把花丢到一旁,伸手环住眼前人的腰,埋在他怀里闷闷地说:“周司惟,你真好。”
她的坏情绪和娇纵,都被照单全收,被春风化细雨溶解。
周司惟亲亲她发顶,嗓音清淡:“下次想见我,不要自己过来,发信息告诉我我去找你。”
纪筝鼻子又莫名一酸,她仰头,大眼睛湿漉漉的盯着他看:“我好喜欢你啊。”
他轻柔又缱绻地吻在她眼睫,嗓音弥漫着动人的深情;“那就多喜欢我一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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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完之后,二人手牵手出去吃饭。
月光如水,陵城作为旅游胜地,夜晚景点的人熙熙攘攘,纪筝整整排了二十分钟的队,才等到一锅新鲜的梅花糕出炉。
好在足够好吃,豆沙绵密,伴着热乎乎的香气,满足地慰藉人心。
周司惟拎了杯果汁,一手护她走在路的里侧。
头顶悬挂着一望无际的花灯,融在纯正蓝黑色的夜幕中,看过去,像走进了五彩斑斓的历史长河中。
纪筝沿着一条街吃过去,吃不掉的,转头递过去,喂到周司惟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