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的信息素超甜——寒阖月
时间:2022-06-15 07:50:46

  走出医疗室,她身后的门缓缓阖上,发出“嗑哒”一声。

  柏舒手中捏着的药剂盒子微微变形,她心事重重地往自己的房间走去,一抹说不清的沮丧笼罩在她的心头。

  她在这个世上没什么亲人,老公爵也好,侯爵也好,安娜也好,陛下也好······都不过是在利用她而已。

  她从来都没有一个血浓于水的亲人,也从未拥有一段不含算计不含利用的感情。

  要是她和陛下真能有一个孩子,那应该多好啊。

  不过——柏舒低头看了眼手中的消食药剂,有些伤感地想,没有孩子也好。

  这样她离开陛下的时候就不会再顾虑什么了。

  她和陛下要是真有了孩子,那还真是麻烦呢。

  快到房间门口了,柏舒低头搓了搓自己嘴角下垂有些僵硬的脸。

  安娜刚才发消息过来说自己在她的房间里等她,好像有话要和柏舒说。。

  其实柏舒知道她的意思,安娜无非就是在深思熟虑后,有些后悔了。

  安娜只是个精神力低下的bate,在老公爵府当家庭教师,养尊处优地过了十年,并不太愿意和柏舒去落后的矿星漂泊。

  她还是有做墙头草两边倒的念头,打算看最后左锡侯爵和暴君谁能站上上风就倒向谁。

  可柏舒不觉得在暴君和侯爵之间犹犹豫豫、左右逢源真能有一个好结果,但对安娜有些反复的情绪表示理解,毕竟,毕竟矿星那样的地方,谁愿意去呢?

  推开房间的门,柏舒微微抬头看向屋内,房间里是一片漆黑,不透光的窗帘不知道被谁拉了下来,整个房间都没有一丝光线。

  柏舒眯了眯眼睛,低声命令智能系统:“开灯。”

  半响,房间里没有一丝动静。

  柏舒有些困惑地抬头看了眼房间号,确实是她的房间不错。

  正在她犹豫无措的间隙里,黑暗无声的房间里忽然传来一声喟叹的叹息声,陌生又熟悉。

  “谁?”柏舒后退一步,猛得打开了自己的光脑,微弱蔚蓝的光源终于照亮了房间中央的人。

  柏舒一愣,下意识掏出的轻型激光枪差点有些握不住,她缓缓地放下手上的东西,有些困惑又有些恐慌道:“侯爵大人——您怎么在这里?”

  不开灯且无声地藏在她的房间里,让人莫名地害怕。

  “我来看看你,不行吗?”左锡温润的声线里带着些许疑问。

  “你让安娜给你开门的吗?。”柏舒咬了咬嘴唇,有些陌生地看向房间中央那个人。

  “我们时隔多年的第一句话,居然要用来讨论一个微不足道的的小角色吗?”房间里的灯终于亮起来了。

  左锡英俊又温和的脸也从黑暗中显露出来,他用称得上是痴迷的眼神死死地盯着柏舒,目光一寸一寸地顺着柏舒的脸往下看。

  仿佛是要把柏舒的样子死死刻在自己记忆中一样。

  “你想干什么?”柏舒被他看得有些头皮发麻,她不自在地皱了皱眉,“这里是第九军团的军战航,你不该过来的。”

  “你来,是想——杀了陛下吗?”

  柏舒听到对面的人发出了一声轻笑,仿佛是在嘲笑她话语中的愚蠢。

  “杀了他有什么意思?”左锡向前一步,贪婪地盯着柏舒看着,忍不住伸手去抚向她的脸。

  柏舒一个激灵后退一步,警惕地瞪向他。

  左锡也不恼,只是轻笑了一声,意有所指道:“有你在,看着他为你痴狂为你痛苦的样子,不好吗?”

  “什么?”柏舒有些没听明白,她其实对于很多事都似懂非懂。

  她其实一直都不明白自己这颗棋子被放在陛下身旁,到底有什么用。

  柏舒生下来接受的教育就是让她做个懦弱无能的菟丝子Omega,她确实会一些侍人玩乐的玩意,旁的就没了。她能做的事情实在有限,实在不知道左锡大人现在为什么会这么说她。

  说得好像、好像她是那个暴君的天敌一样。

  “好孩子,我们走吧。”左锡张开双臂,上前一步,他眼里不加掩饰的迫不及待和渴望让柏舒有些害怕。

  柏舒后退一步,有些惶恐地摇了摇头:“去、去哪儿?”

  “你可以回家了,”左锡停滞在空中的手慢慢收回,他脸上是柏舒看不懂的表情,“安娜说你很想回家——回公爵府,不是吗?”

  “我是来接你回去的。”

  “你不想我吗?我可是你的左锡——哥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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