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那头的阿man在这时又突然给她发来信息:我记得西班牙的酒店大多浴室都是磨砂玻璃?
颜安顿时吞咽,妈的,还真是。
颜安鬼使神差地转头看了一眼,目光兜兜转转然后最后定在一处,片刻后,回过神,立刻将头甩了回来。
颜安:草!
颜安:酒店的磨砂也太不磨砂了,要是一家人出行,这多尴尬啊!
Man:外国人不注重这些,咋样?看到了?
颜安:看到了一点。
Man:人有三点,你看到哪一点?
颜安哪点都看不到,但那种雾里看花的刺激,比一清二楚还具有诱惑力。
颜安坐在床边,差点要上网查个清心咒来念念。
不多会,身后的水声停了,颜安呼出一口气,不多会,听到玻璃门开启的声音,颜安下意识转头,人又再次愣住。
单屹身上只围了一条浴巾,浴巾沾了些水,有些重量,便压在了三角区上,颜安视线朝下,她觉得那条浴巾,她用一根尾指,一挑就能开。
刚刚阿man说啥来着?那个女人的嘴巴开过光。
颜安轻咳了一下:“您洗澡这么快啊?您不穿衣服吗?不冷?”
单屹:“没带衣服过来。”
颜安想起刚才单屹敲门时,身上披着浴袍,手上只拿着一条浴巾,连内裤都没……
颜安下意识朝下的目光适时刹车,不敢逗留片刻,快速挪开。
颜安正要开口说拜拜,单屹已经拾步朝床的方向走来,颜安看着单屹从床尾处拿起那瓶药酒,看了眼瓶身上的西文,说道:“揉三十分钟,揉了吗?”
颜安:“这东西要揉半小时?!”
单屹:“上面写着,没看吗?”
颜安:“哪看得懂啊。”
单屹坐在床尾的横凳上,喊颜安过来。
颜安:?
单屹:“还有三天返航,你腿这样,飞降都不能操作。”
颜安觉得自己这个腿跟正常人无异,踩一下脚蹬没有任何影响,但还是谨慎地点点头。
单屹说完又朝颜安喊了句:“过来。”
上一秒还谈着公事,这一秒的颜安便不疑有他,以为单屹还有什么吩咐,闻言起身走了过去,单屹让她坐,她便坐。
单屹手上拿着药酒,又说:“腿抬起。”
颜安眼睛都不会眨了:“抬起什么?”
单屹:“你的腿。”
单屹将手上拿瓶药酒拧开,倒了硬币大小的量在掌心处,颜安看着对方掌心上的那滩药酒,不确定地开口:“单机长,您要给我……揉腿吗?”
单屹一本正经地嗯了声:“航班责任机长兼你的教///员,分内事。”
分内事?
单屹朝颜安伸手,示意对方把腿抬起。
颜安看着单屹那只宽大厚实的手掌,心猿意马,腿便自己抬了起来,单屹握住她的脚踝往自己方向拉伸,颜安一整只腿便横在了单屹的大腿上,脚趾头与腹肌只有那么一丁点距离。
浴袍下摆岔开,落下一半,停在大腿根处,颜安立马抓住。
然而下一秒单屹掌心覆上她,颜安顿时掌心连同大腿根一并都麻了。
原本淡下去的药酒味又重新浓重了起来,单屹掌心掺了药酒,滚烫得惊人。
男人的手掌宽厚,掌心也粗糙,跟掌心下的肌肤天差地别,单屹一手扣住颜安的小腿肚,一手用了气,将热量都揉进颜安的身体里。
颜安看了眼眼前的状况,要是现在被谁破门而入,说他们只是在按摩,说谁谁都不信。
这该死的真的是机长教///员的分内事?
颜安忍不住问:“单机长,你经常给你的副驾或者以前的小徒弟揉腿吗?”
单屹:“我的副驾跟我以前带过的人,都是男人。”
颜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