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机长大人——圆小北
时间:2022-06-15 07:55:51

  但罗晓君又说:“可我认识一个人,他的17岁,跟我们普罗大众的都不一样,他从17岁开始到现在,每一天都惊天地泣鬼神。”

  罗晓君说话的神态带笑,带着甜蜜,颜安两人顿时就懂了,狗粮要来了。

  罗晓君看着两人的表情笑:“我男人是个兵,他是镇守边境的军人。”

  已经准备好要啃狗粮的两人顿时都诧异地顿了顿。

  罗晓君说,她这回来西藏本来是想跟对方见一面的,可最后还是没见上一面。

  颜安跟沈恬顿时换上了另一副表情,这是什么绝美爱情,梦幻又现实,是一种岁月长久的等待与牵挂。

  两人为未来军嫂的大爱而干杯,颜安说:“我男人他以前也是军人,算一算,他也是17就参军了,不过他现在退役了。”

  罗晓君为两人的缘份感到惊喜:“他是什么兵种?”

  颜安骄傲带着笑:“他以前是空军。”

  罗晓君眼睛更亮了:“空军啊!”

  罗晓君说:“当年乾川那场台风你们还记得不?我爸妈跟我家的亲戚都是被赶来救援的空军救起的。”

  当年乾川那场台风罗晓君至今说起仍旧谈虎色变:“当年那场台风来得突然,我当年读大学,家人突然就失联了,我天天守着新闻报道看,上课看,下课看,就希望能在报道里看到我家人还平安。”

  罗晓君想起那段日子,仍旧感到后怕:“所幸他们都平安,空军在我心目中,是能上天入地的英雄。”

  颜安因为罗晓君的话而抬起了眼眸看向她,目光定定,眼里带笑,满腔自豪:“是的,他们都是英雄。”

  罗晓君谈起当时,说道:“当时我看新闻,一个空军泡在黄泥水里,水蔓到下巴处,让老百姓踩着他爬上直升机的绳梯转移到安全地区。”

  颜安闻言下意识愣了一愣。

  罗晓君继续说:“当时下着暴雨,那个男人不停地往水里蹲,将灾民一个个托起,让人踩在肩膀上,将人一个个送上绳梯,最后直升机满员了,他让飞机先走,自己留在原地善后。”

  罗晓君突然想到什么:“噢,对了,那个空军现在是北航的机长。”

  原本一路旁听的沈恬瞬间看向颜安。

  颜安记起了,当初为什么在写真店看见罗晓君就觉得眼熟,因为她两真的见过。

  当初在新冶里,沈恬跑去洗手间时,隔壁那一桌的男男女女聊起当兵的话题,她便是在一个女生说起乾川这件事时朝那桌看了过去。

  罗晓君在这时说道:“那位机长当初退役的时候还很年轻,现在看着也就二三十岁,我跟我男朋友聊天谈过这事,他哥们儿是空军,他也好奇去问了一嘴,听说是对方主动申请提前退役的,当时队里一开始并不批,但最后还是批了。具体原因不清楚,但我男朋友的哥们儿说,可能跟乾川那场救灾有关。”

  颜安眉头轻轻皱了皱,表示不解。

  罗晓君说:“那场台风,听说空军救援途中迫降时坠毁了一台飞机,牺牲了一名上校,那名上校是那人的恩师,那一趟增援的飞机原本应该是他飞的,但因为直升机满员,他留在了原地,所以才临时换了人。”

  颜安的心脏为之弹跳。

  那首情人谣早就换了一首又一首,此时桑吉在台上低声吟唱,像朝圣者口中的咒文,桑吉闭着眼,嗓音带着悲凉,那些低吟的藏语听在人的耳中便像一纸往生咒。

  颜安在多年后作为旅客再次进藏,这家小酒馆依旧还在,只是台上唱歌的人却换了一个,但唱的恰巧也是这一首歌。

  那时颜安才知道,此时这个叫桑吉的年轻男人唱的这首曲子叫《悼念》。

  难怪当时她爸爸的身影突然就浮现在了脑海里。

  罗晓君说:“我总觉得生离死别离我很遥远,但在他们那,可能不是,生离死别对于他们来说或许是兵家常事。”

  罗晓君:“他们每一次任务都将生命托付给祖国大地,但他们每一次都不说,是最真的男人。”

  *

  那天三人在小酒馆呆到十点多离开,罗晓君在酒馆门口跟两人道别,约了沈恬周日一起去机场的时间便分道扬镳。

  沈恬还没回到酒店便开始头晕,回到酒店开始头痛,头痛加重,颜安立刻跟酒店租了吸氧机,那晚沈恬连澡都没洗,一整晚靠着吸氧度过。

  沈恬睡醒后仍旧有些头痛,但症状轻,不碍事。

  两人预约去布达拉宫的时间是下午,两人的午餐便索性在酒店叫外卖。

  沈恬起床先去快速洗了个澡,出来时外卖刚到,两人坐在小餐桌前,沈恬掰开筷子,问--------------?璍颜安:“昨晚罗晓君说的事你之前知道吗?”

  颜安摇头。

  单屹很少谈及空军的事,唯一一次是当初在周安老房子的院子里,颜安让他给她说说以前参军的那些日子。

  没有涉及任何任务上的话题,当时的单屹跟她说,对里有个中校,那个中校有个乖巧的女儿,后来中校升为上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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