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着她因为哭过而泛红的眼睛，没有问她为什么哭，也没有介意她为什么避开他才掉眼泪。
他懂她，有些情愫，大概就只能在母亲面前流露。
就在两个人温存的正好时，病房门被人轻轻推开。
林冬序和程知都以为是父母买饭回来了，结果并不是。
来人是陈周良一家。
陈周良和陈元曜拎着给程知买的补品，和周映巧一起走了进来。
林冬序起身，礼貌地叫人：“陈叔叔，周阿姨。”
周映巧笑着“哎”了声，陈元曜也温和地笑着点了点头。
陈周良走到林冬序身边，无奈道：“本来是打算明天过来看望程知的，结果他俩非要今天过来。”
林冬序笑了笑，“长辈都这样，亲眼见了才安心。”
须臾，施慈和程永年也回了病房。
气氛一下子就热了起来。
四个长辈你一句我一句地聊着，林冬序又回了病床边。
他拉着程知的手轻轻摩挲，动作温柔又爱惜。
陈周良走过来，双手撑在床头柜的边缘，微靠着柜子，偏头垂眸笑问他俩：“两位，一次性儿女双全的感觉怎么样？”
林冬序还没说话，程知就率先开玩笑道：“得你自己体验了才知道。”
陈周良哭笑不得，“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一怀就是怀了双胎，生下来还刚好是一男一女啊。”
程知轻笑，林冬序也笑。
他们互望了一眼，交握的手攥的更紧。
“哎，”程知问陈周良：“周姨不是说你谈对象了吗，怎么样？有要订婚的打算吗？”
“元旦吧，”将过往一切都已经彻底放下的陈周良坦然道：“正好是假期，大家都有空。”
程知笑说：“那结婚看来也不远了。”
陈周良嘴角轻勾，回她：“大概在五六月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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产后住院的这几日，亲朋好友陆陆续续都来探望了程知。
出院回家休养时，孟椿和孟槿带着女儿孟桃又来家里看了程知一次。
孟桃守在婴儿床旁，好奇地盯着躺在里面的两个婴儿看，然后灿然笑着说：“小弟弟小妹妹都好乖呀，不哭也不闹，不像槐槐，动不动就哇哇哭。”
说起孟槐，程知问孟槿：“槿姐，槐槐呢？怎么没带过来？”
孟槿说：“在家睡觉呢，好不容易哄睡着，带过来怕他太闹腾，惊着这俩小家伙。”
“你这段时间可得好好养身子，”孟槿叮嘱程知，“要是养不好，以后很遭罪。”
程知笑着点头，“好，我会很注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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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倾和林听出生在2020年的10月8日。
——是程知和林冬序初遇两周年的日子，也是他们领证一周年的纪念日。
而兄妹俩满月那天，刚好是他们的父亲林冬序29岁生日。
所以哥哥和妹妹的满月酒席，大家也给林冬序过了个生日。
两个小朋友的满月酒没有请很多客人，除去两家的家人，就只邀请了一些亲近的朋友。
秋程夫妻、秦封夫妻、陈周良一家、孟椿一家，外加一个随遇青。
江雯目前已经不在沈城了，只能在微信上给程知恭喜程知。
吃过午饭，大家三三两两地聚坐在一起聊天说笑。
秦封的老婆姜眠这会儿已经怀孕八个月，还有俩月就要生产。
程知笑着问她：“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女孩，”姜眠眉眼弯弯道：“我喜欢小姑娘，我会把她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名字有想好吗？”程知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