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贺沉自己有主意,他想给最爱的人一场难忘。
喻振廷高兴得的合不拢嘴,当晚,留了许贺沉和喻唯熳在老宅住,两人就住二楼,房间紧挨着,隔一堵墙。
喻振廷书房也在二楼,晚上有时候会在书房看看书写写字,许贺沉一来,喻振廷就找到机会,抓着他一块下象棋,喻振廷人虽老,谋略依旧在,算计每一步棋怎么走比许贺沉还要认真,一晚上下来,许贺沉一局也没有赢过。喻振廷越打越高兴,时间已经到了十点,红方杀的正在兴头上。
喻振廷平常这个点儿早睡了。
喻唯熳在许贺沉身边观战,有点看不下去了,想维护一下自己老公的面子,趴在他耳边悄声说:“沉哥,你别让着爷爷啊,省的他一直跟你下。”
许贺沉埋首在她颈窝:“得让爷爷今晚睡个好觉,不能让他这心里不舒坦。”
这个人说不通,喻唯熳索性去说喻振廷,“爷爷,都十点了,你怎么还不去睡觉?”
喻振廷白她一眼:“我人老眼花,但眼不瞎,你们说悄悄话我能看不见?”
他哼了哼:“有了老公忘了爷,下完这盘贺沉就是你的了。”
老年人都这么能怼人的么?还是怼自己亲孙女?
喻唯熳默了默,许贺沉笑笑,在桌下紧紧牵住她的手。
……
好不容易哄好喻振廷回到房间,喻唯熳一开门就看见许贺沉老神在在地坐在她的床上,仿佛老夫老妻早就熟悉了一样,冲她拍了拍床,说:“回来了?快来睡觉。”
喻唯熳抱臂靠在门口:“走错地儿了吧,沉哥。”
许贺沉起身走向她,拉她进屋时还说:“快进来,别吵着爷爷。”
喻唯熳被他抵到门上,看他不怀好意,拿手推了推他胸膛:“你给我收敛点儿,爷爷还在楼下。”
“爷爷不早就睡下了?”许贺沉笑说:“我可以收敛,那你也收敛收敛?”
“你小点儿声,不就行了?”
喻唯熳瞪了他一眼:“你怎么老想那种事?”
许贺沉说的理直气壮:“提前体验夫妻生活,行使我的义务,享受我的权利。”
喻唯熳挑挑眉,下一刻,两人位置一下对调,许贺沉成了被她抵到门上的那个人,随即,喻唯熳攀着他的肩膀,踮起脚吻上去。
这一个吻喻唯熳很主动,也很强势,像一只带刺的玫瑰,迷人且暴烈,一点也不像平时,许贺沉不自觉沉溺,手刚刚抬起覆在她细腰间,刚想回以同等的力道,身后的门却猝不及防被打开。
然后,许贺沉就在喻唯熳狡黠如狐狸的眼神之中,退出了她的房间。
啪嗒一声,门从里面落了锁。
喻唯熳笑得不行:“晚安。”
许贺沉站在门口愣了愣,这才反应过来是被唯唯给耍了。他轻轻敲了敲喻唯熳房间的门,倚在她门口懒懒说:“唯唯,来日方长啊。”
*
自从两人的婚事定下,喻唯熳与许贺沉天天黏在一起,宛如热恋期情侣,甚至比热恋期还热恋期,梁韵和这个铁杆闺蜜兼单身狗都没空约她出来。
好不容易等到许贺沉有一天加班儿,梁韵和抓住机会,给喻唯熳发微信,终于约到了这个大忙人。
出来以后,两人也只是约在咖啡厅,要不就是逛街,其余娱乐场所,不敢踏足。
许贺沉这人,表面看上去云淡风轻,但实际上内心才是腹黑至极,上次喻唯熳去酒吧找梁韵和,差点被醉鬼搭讪,这回事不知道怎么就兜兜转转传到许贺沉耳朵里,自那之后,梁韵和总感觉许贺沉看她时眼神带刀子,好像总在警告:你别带坏我的唯唯。
又是许久没见,梁韵和搅着杯中的咖啡,看喻唯熳满面春光,面色红润,不由得揶揄:“即将结婚的妇女果然跟我们这些单身贵族少女不一样。”
喻唯熳口中的咖啡差点没有喷到她脸上,她不是不懂妇女和少女的意思,想起许贺沉那些羞人动作,不由得老脸一红:“你给我好好说话。”
梁韵和瞥了她一眼,意味深长道:“说真的,许董看起来,应该不会亏待你吧。”
喻唯熳还真仔细想了想,其实根本就不用仔细想,这种感觉,嗯,是挺好的。
梁韵和没吃过猪肉但见过猪跑,理论经验十足,“以我在晋江看小说的经验来看,小说男主腰好肾好,哪里都好,妥妥一夜七次郎,像你这样红光满面容光焕发,我感觉,嗯,你懂得。”
喻唯熳觉得脸更热,忙转移话题:“好不容易见一次面,你就打算跟我说这个?”
“当然不是。”梁韵和一笑,“我的伴娘服到了,待会儿我穿上你看看,而且,我得送你个礼物,这可是我好不容易才买到的。”
礼物梁韵和没让拆开,说要保持神秘,上次梁韵和说保持神秘,还是在她生日那回,让她穿了件没几块布的裙子。
这给了喻唯熳好大直觉就是,这里面,绝对不是什么正经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