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她居然还准备为他疏导。沈渊抱着迷迷糊糊的裴令容,只能毫不客气的地品尝她那颗柔软的心。
此时的裴令容被迫跨坐在他腿上,身上的衣服已经被解开了大半,露出来的每一寸皮肤都被男人印上亲吻。
沈渊扣住她的脊背,摩挲那些浮凸的肋骨。他的心智半明半灭,一部分的他在怜惜羸弱的爱人,另一部分却想要把爱人揉碎在自己怀里。
裴令容还在尽心尽力地救他,她的左手捧着沈渊的后脑,只有右手能勉强去遮裸露的胸口:“你别……啊……!”
沈渊舔吻她的手指,和指缝中溢出来的、单薄得可怜的乳肉。裴令容被吓了一跳,立刻抽出手来改去推他的肩膀。这下她胸前再无遮挡,沈渊托着她的后背强迫她向前挺腰,把她自己送到他面前。
她有轻微的乳头内陷,那两颗小东西原本藏在乳晕里,被沈渊吮了出来,叼在齿间轻轻地逗弄。裴令容顿时反应剧烈地挣扎起来,努力弓着身子试图远离这种刺激:“不啊……呜呜……不要……”
沈渊抬头哄她别哭,又仔细吻掉她的眼泪,然而指腹还变本加厉地碾着她的乳尖。裴令容挣扎无果,只能在他手中不停地抖。
她已经没有力气了,连脑袋也垂下去,额头抵在沈渊的肩膀上小声哽咽,手倒还始终记得贴着他,打开精神力断断续续地为他梳理。沈渊被她弄得简直不知道要怎么疼她才好,他抬起裴令容的湿漉漉的小脸同她接吻,急切地攫取她的气息,好像离开片刻他就会死。
“疼……”裴令容费力地往后躲,“呜呃……我的腿疼……”
她跪坐在扶手椅上,戴着矫治器的腿始终蜷着。沈渊在狂热的欲望中找回了一丝理智,托起裴令容的屁股把人抱到床上躺下,又握住她的右腿在膝盖上亲了亲,哑着嗓子说抱歉,又说宝贝还痛不痛。
他依然俊美无俦,衣着严整,只有衣领和袖口揉乱了一点。裴令容身上已经不剩几块布了,她虽然头脑昏沉,也知道自己情状难堪,立刻缩成一团,想要把自己藏起来。
沈渊握着她的小腿让她圈住他的腰,又俯身去亲她脖颈和胸口,在她耳边喃喃地说她现在好漂亮。
裴令容已经放弃了疏导,径自捂着脸不听不看,但沈渊偏要说给她听。他色情地揉捏她的后腰和臀肉,直到隔着内裤摸到她的腿心。
沈渊似乎笑了一声,很满意地夸奖她:“老婆好乖,都湿透了。”
那片濡湿的布料被他用指尖抵住,缓而重地勾画中间那条肉缝。越来越多的水液沁出来,沾湿了他的手。
“啊啊……!不……呜呜……”
裴令容试图阖拢双腿,然而受制于人,最后也只是夹着沈渊的腰扭了两下。
同时她的内裤也被扯掉了,沈渊的手掌直接覆上了她柔嫩的阴户,呼吸陡然重了两分。裴令容攥住他的衣领,求饶的声音都是抖的:“不要……”
他低下头哄她,又握住她的手往上移,让她环着自己的肩膀,另一只手却不住地揉按她底下湿热滑腻的穴。
她太生涩,只吃进去两根手指也痛得要哭,沈渊舔她的汗和眼泪,捻着湿红的阴蒂讨好地打着圈:“放松,宝贝……茵茵,心肝,舒服一点了吗?”
裴令容的手再圈不住他的脖子,软绵绵地往下伸,试图抓住他的手腕:“别……你别弄那里……啊呃……呜……”
她不知道沈渊在做什么,但过量的、奇异的快感让她觉得害怕。阴蒂高潮来得猝不及防,她绞紧了穴里的两根手指,几乎无法叫出声来。
将她从云端拽回现实的是一种冰凉的触感,裴令容恍惚了一会儿才意识到这是那条蛇。蛇缠着她,像是在向她撒娇,然而这种亲昵的禁锢只能迫使裴令容向它的主人敞开了双腿。
大蛇似乎想要用这个拥抱把它的猎物藏起来,鳞片的间隙之中偶尔露出女人苍白消瘦的身体,和腿间殷红的、水淋淋的肉穴。
“放开我……”裴令容恳求,还没被蛇缠住的左手无助地抓着沈渊,“不要这样……”
沈渊回握了她的手,又亲亲她的指尖。接着他就强行撑开她的穴口,将自己的性器顶了进去。
他知道裴令容在小声地喊痛,她的哽咽激得他控制不住动作。
“宝贝,我好想你……”在混沌之中,沈渊只知道念她的名字,“茵茵,茵茵,你看着我。”
他吻她的脸和身体,想要得到爱人的注意。裴令容泪眼模糊,根本听不到他在说什么,只觉得满心都是委屈:“好痛……”
粗硕的性器还在不容拒绝地向更深的地方挺进,她因为紧张和疼痛无意识缩紧的小穴反而让沈渊更加失控。
裴令容揪着沈渊的一截衣带哭得可怜。上午被她偷偷凝望过的、昂贵厚重的衣料,现在已经沾上了许多不明液体,又被她捏在手里揉成了一团。
“不哭了,老婆,” 沈渊的汗滴在她脸上,他抬手擦掉,声音都是哑的,“很快就好了……让你舒服好不好?”
大蛇缓缓地游动起来,裴令容似有所感,挣扎着摇了摇头:“不要……!”
冰凉黏滑的蛇信扫过两人交合处,准确地勾住了上面的阴蒂。蛇吻贴着那个小小的凸起挨蹭,仿佛要把它吞下去。
裴令容吓得直往上缩,又被大蛇限制动弹不得。沈渊一面托着她的屁股抵在胯下重重地磨,一面哄孩子似的胡乱安慰:“不怕,茵茵,它不咬你。”
他进得深,每次都几乎不抽出去,只发狠地顶弄最里面的小口。裴令容很快就受不了,穴里粘稠的水一股一股的往外涌,勾得沈渊不住地低头去吻她。
蛇还在缠绵地舔舐,从阴蒂直到她娇小脆弱的乳头,裴令容哭叫得只剩了一点点气声:“啊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