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紧张。”
沈渊叹气,握住她的肩膀晃了一下,示意裴令容抬头看他。
“上一次,我不是很清醒,”他低声说,“这次不会再伤到你了,我保证,好吗?”
裴令容目光游移,含糊地应了一声。
沈渊又说她随时可以喊停,他们不是一定要在今天完成绑定,裴令容也点了点头。
她始终不肯看他,缺少血色的脸在这个时候才染了一点薄红。
沈渊喉结滚动,似乎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他需要尽力克制自己,才不会把那点红色也咬在齿间,然后吞下去。
他花了很多时间才让裴令容放下戒心,认为他只是一个需要帮助的、不幸的哨兵。裴令容会向他伸出援手,作为回报,沈渊应该给她自由。
对她来说这是一次风险不小的交易,毕竟他们也没有签过什么合同,甚至没有口头的协议,她并不能确定在此之后沈渊就会让她去找裴知仪。
所以裴令容不应该发现他的真实目的,不应该看见他病态的爱欲。沈渊当然绝不可能放她走,他要把她永远握在手里。
这个晚上将要发生的事情让他渴望已久。沈渊于想象中无数次拥抱他的妻子,她会在他身下不住地颤抖呻吟,对他的每一个动作做出可爱至极的反应。最重要的是,在这个夜晚结束的时候她会打开连结,将他们两个人的灵魂绑在一起。
对此他有许多肮脏的、疯狂的想法,然而当这一刻真的到来,沈渊必须慎重地问她:“可以吻你吗?”
裴令容仍然低着脑袋,似乎紧张得说不出话。僵持片刻之后她一闭眼睛,以壮士断腕的坚毅神情冲他仰起了脸。
她不愿意看着他,也没有对他做出回应,但只是她的默许已经足够让沈渊感到兴奋。他含住她的唇瓣,引导她打开齿关,主动把舌头伸出来。
裴令容浑浑噩噩地照做,沈渊吮着她的舌尖说她做的很好,又说她很乖。
他不住地吻她,直到裴令容喘不过气,在他怀里挣了两下。沈渊拍着她的背帮她顺气,把她抱起来放在了床上。
“抱歉,”他俯身检查裴令容的情况,“我没有控制住。”
沈渊的言语行为表现得温柔克制,好像人又恢复了正常。然而他气息凌乱,皮肤烫得吓人。裴令容心慌得很,伸出手去挡住沈渊的脸,试图离他远一点:“等、等一下……”
她的推拒没有得到回应,沈渊的精神体径自卷着她的小腿缠了上来。上一次和这东西近距离接触的全过程多少在裴令容的记忆里残留了一部分,那点模糊的印象就让她怕极了这条蛇。
“不要……不要这个,”她急切地小声请求,“你把它收回去呀……”
她还攥着沈渊的衣领,他顺势把她的手拉下来按在自己胸口,继续了之前的那个吻。
“它太想你了,”沈渊在亲吻的间隙回应她,“这次它不会惹你生气了,好不好?”
蛇盘在裴令容身上,把她裹得密不透风。它似乎也想要佐证沈渊的说法,将自己冰凉的脑袋贴在她颈侧之后就不再动弹。
沈渊通过他的精神体感受他的爱人。他正在享受这个过于紧密的拥抱,他甚至能清晰地听见裴令容因为紧张而逐渐激烈的脉搏。
他低头在她的心口吻了一吻作为安抚,裴令容从蛇身之中艰难地抽出了一只手,用了点力去敲他:“你别……啊啊……!”
沈渊舔吻她的乳头,隔着一层布料磋磨那点细嫩皮肤。裴令容失了力气,连手也垂下来,软软地搭在他肩上。
她这处向来敏感,沈渊也格外疼爱这两颗小东西。裴令容避无可避,终于带出了哭腔:“你走开……”
沈渊抬头去哄她,手还捻着红肿的奶尖打圈。她胸前的衣服濡湿了一片,厮磨之间简直是钻心的酥麻。
“你知不知道这里有多可爱?我好想把它吃下去,”沈渊俯身去看她,似乎笑了一下,“你也喜欢的,是不是?”
他又变得像那天晚上一样半疯不疯,还满口胡说八道。裴令容羞愤欲死,收回胳膊来环住自己的脸,拒绝作出回答。
她不说话,他也有办法自己去找答案。沈渊的吻从她的胸腹之间落下去,最后停在她的腿心。
裴令容惊骇非常,几乎从床上弹起来,然而又被大蛇限制,只好勉强抬起一条腿蹬在他背上:“……你干嘛呀?”
她急得声音都颤了,沈渊也不忍心再逗她,只在软嫩的腿根亲了一下。
“很湿了,宝贝,”他哑声道,“你看,你也喜欢的。”
他用手将裴令容送到高潮,她腿间的小口紧紧咬着他的两根手指,只是这样的刺激就让她崩溃地痉挛起来,下身汁水淋漓,在他手中痴态毕露。
沈渊对于今晚有一万种预想,然而没有一种想象比得上此刻的裴令容。
她敏感得过分,快要融化成一捧糖浆,如此惊人的甜蜜和馥郁——最重要的是她完全属于他。
沈渊只能把她捧在手里浅浅地尝一尝味道,不舍得尽兴痛饮。
可惜她太纤弱,拢在手里也只有可怜的一点点。沈渊握着她的腰把自己送进去,又俯在她耳边低语,说她太瘦了,以后要好好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