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惊喜地看着属于他的灯牌——PUT-阿卫。
阿卫抬手和大家打招呼，一边礼貌道：“感谢大家的喜欢和支持。”
刚喊“来了”的妹子壮着胆子道：“周傲沈看看妈妈！！”
姜栀暗叫不好，那妹子就在自己的旁边。
周傲沈懒洋洋地望了过来，看到姜栀时，眼眸平静，只是一秒，就转到那妹子身上。
他把口罩摘下：“你是我粉丝？”
妹子没想到他会停下和自己说话，完全压抑不住心情，失声道：“是！！我是霸天团十级粉丝！”
周傲沈不轻不重地“嗯”声，“比赛结束后，记得去找管理员。”
妹子：！！！
升职来得太快，妹子有点招架不住。
结果，周傲沈不愧是周傲沈。
他慢悠悠地道了下句：“主动让她禁言你99天。”
妹子：？？？
很好，男人，原来那真的不是直播效果！
原来本人真的这么欠揍！
身为妈妈粉，妹子落泪了。
姜栀今天也同样戴了口罩，只是，她没有想过周傲沈会不认识她。
只是半年，周傲沈就把她忘了吗？
姜栀有庆幸，更多的是失落。
左七没有发现她的情绪，她死都想不到自己居然能和周傲沈这么近距离接触。
等到PUT进去后，左七摇了摇姜栀的手臂，振奋道：“栀栀，我们进去吧！！”
姜栀胸口闷不透气，低落道：“七七，我想上个厕所。”
“好啊！”左七不假思索，“一块去！”
这是B市最大的比赛场所，连厕所都是单人间。
左七去前台买饮料，姜栀站在厕所外的镜子前，半会儿，她摘下口罩。
是她的妆化的太浓了吗？
可是，左七明明说，她的妆跟没化似的。
姜栀突然想冲把脸，让自己冷静冷静，但她不行。
忽然，一道声音从她身后传来。
“你故意的。”
声音的主人是谁，姜栀一秒就能听出来。
她看着水池，迟迟不敢抬头，更不敢看身后的人。
“不不……”周傲沈亲昵地唤着她的小名，“你这是在干什么呢？”
姜栀觉得自己疯了。
明明处境如此窘迫，她居然有点儿想哭。
这是不太妙的预警。
姜栀几乎丧失了思考能力，“我是陪朋友来的。”
周傲沈眸底暗了下。
这话和“我不是自愿来的”没什么区别。
“你坐哪儿？”周傲沈问她。
“十排6座。”
周傲沈挑眉，“这么远，看得见吗？”
姜栀：“……”
周傲沈这句话，让她倏然想起当初和周傲沈在一起时，他坏的不行，总是哄着姜栀去碰他们的交合点。
还总问她：“宝宝，看得见吗？你真棒……”
周傲沈似乎也想到了那岔，他看着姜栀渐红的耳垂，好笑道：“我说正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