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穗花喝了一口热可可:"干嘛露出这副表情。"殷般惊讶地说:“我…我可不是在催婚哦,我是说,你能不能接受他当你男朋友,我是这个意思啦。"刘穗花冷笑:"天真的小孩。"殷般:???
殷殷反应了很久,忽然拉着刘穗花的袖子:"穗花姐,恕我直言了,你跟花臂叔,你们….你们…"刘穗花漫不经心地回答:“我们早就有过了。"看着殷股嘴巴都O成了章鱼,刘穗花笑了起来:"果然是小孩。"“你们这…这还要我牵什么线呀,白操心了我。"殷殷摆摆手:"走啦!""但是怎么说呢。”刘穗花忽然道:"那家伙…我没拿他当备胎,他自己把自己当工具人了。""怎么说呢,有点色色的,我真的要跟我穗花姐讨论这种话题吗。"刘穗花拍了拍小姑娘的脑袋:"行啦,反正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不是我不要他,是他自己太胆小了。我这人呢…是绝对不会率先向男人低头的,爱谁谁吧。"殷般听刘穗花这样说,话里有话,多半是有谱了,于是揪着刘闻婴又马不停蹄地赶到花臂家。
180平的超大江景豪宅,股般参观了一圈,赞叹不已:"花臂叔,大手笔呀,这房子视野太绝了!""装修也很好。"刘闻婴看着极其方便的收纳衣柜,点评道“很时尚现代,细节方面无可挑别。"花臂不好意思挠挠头:"做了很多年功课,装修的时候也一直盯着,你们喜欢可以经常来玩。”
殷殷趁此机会,连忙道:“房子也有了,下一步是不是就该接新娘子进门啦?"听到这话,花臂陡然一惊,慌张地转过身:“那啥…你们要吃什么,我给你们做。""花臂叔!"花臂已经进了厨房。殷殷想追上去,刘闻婴却拉住了她:"殷殷,算了。"“好让人着急哦。"“我其实蛮理解的,男人自卑起来,真的会这样,不是你劝一下就行的。"般股知道花臂其实一直觉得自己配不上刘穗花。所以才迟迟不肯表达。
“你也自卑过吗?刘闻妥。"“靳白泽面前,有过。"“我才不信,'老子天下第一"的刘 sir,会有自卑的时候。”
“在喜欢的人面前,"老子天下第一’就是shit。""哈哈哈哈。"殷殷伸手抱了他一下:"抱抱男朋友。"他又得寸进尺地指了指自己的后,殷殷拍开了他的脸“其实劝说是没用的,还是要有点实际的办法。"殷般听他这样说,连忙抓住了他的手:"我们家说明的男朋友肯定有办法了!"“这还不简单。"刘闻婴随口道:“既然刘穗花都提到结婚的事了,找个人假装跟她求婚,你看他慌不慌。"“花臂叔说过,如果穗花姐拥有真爱了。他会祝福的。""即便以前会,但俩人既然有关系了,再自卑的男人,都不会容忍别人在自己的地盘撒野。”
“哇,果然是男人比较懂男人。"穿着围腰的花臂走出来,给他俩递了两听冰可乐:"有道理,办法也不错,但有个很大的问题。""嗯?什么问题。"“你俩在我家这么大声地密谋,未免过于嚣张。".".....这时候,殷殷看到花臂取出了一个蓝色丝绒的小盒子,搁在桌上。
她一眼就看中那小盒子必然不简单,打开一看,里面竟有一枚硕大的钻石戒指。
钻戒切割完美,闪烁着璀璨镭眼的光芒。
殷殷惊呆了:"花臂叔,你真的…好有钱啊!”果然如刘穗花所说的,花臂哥的钱全都攒下来了花臂看着那枚戒指,却有些闷闷不乐,他终究还是没有勇气向刘穗花求婚。
下午,刘穗花在Y-sui店里见到了花臂。
从殷殷那个大嘴巴那儿,她当然知道了花臂已经准备了求婚戒指的事情。
但他也真是太愣头愣脑,太闷了,钻戒都买了,却完全没有任何求婚的意思。
刘穗花想到了十多年前发生的一些事情。
以前她从乡里来城市,进入职校学美容美发,毕业才二十来岁出头,在店里做洗头小妹。
那时候花臂可是街上的"大哥”,蛮豪爽仗义,常常来她这儿洗头,出手也很大方。
后来有很长一段时间,花臂没有来照顾她的业务,听人说是因为帮人出头打架,下手太狠给关进去了。
刘穗花还为流失了一个豪爽的客人而倍感惋惜。
后来,她离开发廊店,自立门户,在葫芦巷开了穗花发廊。
刘穗花年轻又漂亮,葫芦巷又是个鱼龙混杂的地方。什么人都有。
所以前几年穗花发鹰那个店总有小流氓登门,撩骚、开黄腔、占便宜.…干什么的都有。
刘穗花毕竟要做长久生意,不太敢招惹这些人,只能虚与委蛇地应付他们,给他们一点钱,平息事端。
某天几个小流氓实在太过分了,竟然对她动手动脚。
她忍受不了了,非常强硬地拒绝,并且威胁报警。
那个年代她没有手机,小流氓扯掉了电话线,阻止她报警,看样子是没打算轻易放过她。
便在这危急时刻,刘穗花看到了久违的花臂哥溜达着经过店门。
他早已不复过去"大哥”的派头,衣着打扮都老实平凡了很多,看这眼神也平和了,只是手智上的里龙纹身一如既往,看着就很吓人。